命大叫,朝桐童扑来:“我们今天一起死!”但他怎么也挣脱不了小金佛的万丈光芒。桐童面前的莲裳越来越小,缩成碗口般大小。突然,莲裳大叫一声:“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让你安生的!我不甘心!”说着,死命地朝桐童打了一掌。桐童只觉得一束巨大的粉光朝自己飞来,然后身子一软,把小金佛撞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莲裳大笑一声,朝桐童吐了一个紫色的光圈:“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会为你今晚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说完便逃了。桐童听见一声凄厉的喊叫后,他的世界又归于平静,只是身子动不了。当他看到紫色的光圈朝自己飘来时,他下意识要躲,却怎么也躲不开,他只好眼睁睁看着紫色光圈附在自己身上,然后不见了。
过了好一阵子,大概有一个月左右,桐童才恢复过来。在这期间,他始终活在樊帆给他制造的幻影里面而不能自拔。那天晚上之后,由于小金佛的关系,莲裳再也没有出现;桐童把小金佛一直带在身上一刻也不敢放松。夏紫颖时不时地过来看他,狄峰则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过来看他。每天,桐童面无表情的上课,下课后就去广场或王医生的墓地,一直抱着逗逗不说话。夜晚,当皓月照在他落露的肩膀时,他又想起了那个男子,笑着搂他抱他说一直爱他的男子。“樊帆~”他把头埋藏在两腿间,梦呓般的轻唤。月光就这么倾泻下来,桐童用手轻抓月光,可他什么也得不到,就像他的樊帆给他的爱一样虚无。手轻轻在皮肤上轻划,看着落露的胳膊上手指划过的浅浅纹路,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寂寞和空虚交织的情绪,而这种很模糊的情绪是自樊帆离开后从未有过的。突然,他的肌肤里滋生出一种很让人抚摸的渴望,这种渴望足以让他迷乱。打开浴头,当温暖的水流冲过他的落体,当他站在水笼头下轻摸自己的落体时,他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让他处于一种迷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手轻轻滑过自己光滑的肉体,轻轻地,轻轻地,他的手慢慢在大腿内侧来回轻摸。一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桐童忍不住发出声来。他轻轻“咝”了一下,头仰起来,看着正在他脸上掉下来的水珠,他仿佛又看到樊帆抱着自己的幻景。水轻轻砸在他的脸上,在心里,他感到一种很微妙的慰藉。水珠打在他脸上,一种窒息感让他很不舒服。于是他低头,用手轻撸吓体。吓体在水和手的滋润下渐渐发红变硬。他轻笑一声,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恨意。“樊帆,看啊,既使没你我也可以生活,你算什么东西!看啊,你看啊,现在没你,我也可以得到快感,传说中的‘*快感’!”他咬牙切齿地自语,泪又顺着水珠流下来,溅到他发红的吓体上。­;;;
水温渐渐升高,他就这么站在水龙头下抚摸着吓体自为,折磨着自己,也在折磨着樊帆。快感如潮水一样向他涌来,他兴奋地仰起头,喝了几口水,笑了,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他好恨,好恨自己,恨自己的怯弱,也­;;;恨自己的银荡。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可为什么当自己做这些的时候却不感到丝毫的羞耻,反而沉溺和陶醉于这种快感不能自拔。“无耻啊,桐童!桐童,你好无耻、好下贱!”他如此大骂自己,想从某种羞辱中化解自己心中萌生的这种怪异的思想。但快感并没有因他辱骂自己而减弱,反而更甚。
他渐渐把自己颤抖的手伸向后面神秘的洞穴。手指在洞穴边上轻轻抚摸一阵后,他咬牙把中指伸进洞穴里面。一种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根本来不及思索,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险些掉下泪来。“下贱的东西,你这么银荡还装什么纯,还怕什么痛,就这么痛死算了!”他如此一想,心一横,使劲把中指插进去,然后那种痛让他几乎要杀了自己。“痛啊!就这么痛死算了!”他如此一想,食指也跟着插进去。类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流下来了。由于两根手指插入洞穴的关系,他赶紧蹲下来,在水龙头下嘤嘤哭泣。“哭什么,你还有脸哭!”似乎有一个声音就这么朝自己喊,于是他又恨起自己的银荡来。手指狠命地在洞穴里丑插了几下后,他又使劲抽出手指来。后面洞穴里,那种突如其来的痛让他又流下泪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后面似乎有一股火辣辣而又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趟过自己的大腿、小腿。然后在地板上停留片刻后没了。轻轻把自己插入洞穴的手指放到眼前,咯咯地笑。手指上的血迹也就这么被水冲淡了,冲淡了,没了。呵呵,他冷笑,笑着笑着,泪又流下来了。水还在流着,打在他头上、脖子上、背上,然后走了,就像他的樊帆一样,始终没有停留;而他就这么蹲在水龙头下哭着,哭着,没有人来安慰和劝解,一个人也没有。
凌晨两点的时候,他从卫生间红肿着脸走出来。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一点点地变成水珠,一滴滴地滑落自己的身体,一种莫名的失落又回到了他的心田。躺在床上,下体的痛和深深的孤独又让他无法入眠。拧开台灯,于是惨淡的白光又在他面前扩散开来,形成一个怪异的空间,而他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独自疗伤。含着泪,他在日记本里如此写到:
“后面很痛,几乎要痛死。无法入眠,于是抓起笔,在这孤寂的夜里,在空空如烟的脑海里搜捡几个文字,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涂鸦。说不出这是出自什么心理、何种目的,感觉怪怪的。像一只迷惘的小猫咪被人轻蔑的抱起来的感觉一样,手指插入洞穴产生的幻觉就是这样。谈不上报复什么,也谈不上惩罚谁,这种感觉就像世界末日的晚餐,感觉到无限的绝望而又无限的充满期待。这种感觉就是一种盲,无法解读的盲,是无法说清的。
“很显然,今天是最出格的一次。我无法理解这是出自什么样的心理让自己这么做、这么惩罚自己,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也痛了。他睡了吗,不知道他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会不会动容,会不会像我一样哭泣。他该受什么样的惩罚呀,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他难受,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这真是。。。。。。。。
“当手指离开洞穴的那一刹那,当一种充实被另一种空虚替代的时候,我这才知道和明白,空虚是孤独的眼泪,是有形状的。但无法否认,这种眼泪会让人疼,很疼。这种感觉就像有人狠命地把我往下拽,它让你绝望,但又会让你喜欢上这种感觉。堕落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向下滑的时候,心中的那份快感无法用语言形容。向上急速逝去的景物可以给人一种幻觉,这种幻觉让你忘了生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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