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桐童扫兴,他使劲地给桐童讲笑话,逗桐童开心,以企缓解饭席上尴尬、沉闷的气氛。
一顿饭就在樊帆的嬉笑和桐童的沉默中艰难度过。饭后,桐童照例去收拾残席,却被樊帆一手按住:“小弟,你今天有心事。如果你真的在乎过我,就不要让我担惊受怕,告诉我行不?再大的事都有哥替你扛着,但你的沉默让哥好难受!”桐童看着一脸真诚的樊帆,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把老师的决议告诉樊帆。“下周末前必须搬回去,否则给予警告处分。”桐童最后无奈地说。
两人谁都不说话,小屋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顺便和风大哥商量一下怎么调解他们的尴尬气氛。风大哥挠了挠头,用他惯用的语气说:“不知道!不知道!小丫头片子,你说”人“是不是个奇怪的东西!当两个人走不到一起的时候嘛,他们就千方百计的想走到一起;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他们又你吹胡子他瞪眼的闹情绪!何必呢!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吵架、互相怨恨,倒不如分开的好,以免到头来双方都受伤!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两个人实在是过不下去,他们可以选择离开!最起码我觉得,一个人受伤总比两个人受伤要好得多!”我知道他是在怨恨近日来我对他的冷淡,他才以“樊帆和桐童”的事借题发挥。我看着他那张让我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好象是在看一个外星人。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理解了他这些话的意思。“风大哥,我知道你委屈!你可以向我发火、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不会有半点怨言!但你装出这种阴不阴阳不阳的调调给谁看!你要是觉得累的话,你可以撤手走人!算我当初瞎了眼看错了你!走吧,我不拦你!桐童他们我也横竖不管了,让他们爱杂就杂!是谁当初说什么”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想法,我们能做的只有祝愿和力所能及的帮助而已。“这句话的?如今他们有难了,你倒好意思拉着老脸说这些!”风大哥听了我的这些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苦苦地向我道歉告饶,我赌气不理。
桐童好不容易说完老师的决议,忽然觉得樊帆静得有些奇怪,又想樊帆平时就有些犯痴的毛病,遂不放心去推樊帆,却见樊帆满脸泪痕:“什么”大哥“!什么”小弟“!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凭良心说我对你怎样?!我就差把我的心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不自在!刚开始的时候,你每次都以”涛涛“为由拒绝我,如今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块了,你又假托老师之口要离我而去。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是不是闹腾死我你才心甘!”桐童听了这些四不象的话,不由得站在原地发怔,只是默默地掉泪。他看到樊帆生气的样子,又想自己莫名其妙的挨骂,心里早已不自在;又想自己平日里在老师面前受尽白眼,在家里又要受樊帆毫无理性的谩骂;又想倘若涛涛在的话,他几时这样骂过自己,就连重话都不曾,别说红过一次脸了!这样一想,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甘,遂也向樊帆大吼:“你以为我愿意呀!你倒每一次生气就对我说”涛涛“,我几时对你说过”莲裳“半个不是?!你说我是找借口不理你、讨厌你才想搬出这个屋子,你又怎么能知我的苦衷!你高兴的时候,叫你怎样你都愿意、对我百依百顺;你生气的时候,却动不动就把”涛涛“挂在嘴边。他已是死去的人了,你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可见你的气量!你只知道如何去发现你的快乐、如何去维持你已有的快乐,你几时在乎过我的感受!在外我遭尽同学和老师的白眼,在内又要看你的脸色说话,生怕说什么混帐话又会惹你生气,我容易吗?可见”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说的就是我了!”说完又嘤嘤地哭泣起来。哭了一会儿,还没等樊帆答话,又像记起什么似的又说:“当初你给我誓言的时候是那么真,如今却这般对我,难道你给我的誓言都是假的不成?!枉我平日里如此对你,而你却此般,可见你和天下人一样狠心、负心,也不是什么配谈感情的人!”樊帆听了桐童如此般抢白,早已气得脸色煞白,如今又听到桐童把自己平日对他的一片真心说得和平日里那些见利忘义的俗子一般,心早已气炸,于是也口不择言地乱嚷起来:“好!好!好!既然桐大爷觉得在我这个小地方受了委屈,那不如请桐大爷从此另谋高就吧!我樊帆是粗人一个,不懂也不配谈感情,桐大爷还是再觅您老的红颜知己罢!哼!不送!”桐童原本希望樊帆听了自己的话后,肯定会想往常一样安慰自己的;不承望他说了如此一段“大道理”,心里早已寒了一半,脸红一阵白一阵!他看着樊帆不怒反笑,笑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樊帆见桐童流着泪说了前几句,心里早有了活动,自恨自己无理取闹、犯糊涂险些误了大事,心里早有了给桐童道歉的意思,没想到桐童话锋一转,竟把自己和平日里见利忘义的俗子相比,原本没气的,倒添了几分气,于是口不择言地乱嚷起来;如今,他见桐童夺门而去,又想如今已是深更半夜,桐童一个人负气出去危危险险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办!如此一想,早把什么“面子”问题抛到九霄云外,也尾随桐童跑了出去。
且说,我正和风大哥赌气,心里却还是惦记着樊帆他们。于是,我虽一边得意无比地听风大哥忏悔,一边心里却留心观察樊帆他们那片沉默的小天地。正当我为他们提心吊胆时,却看见桐童满脸泪痕地跑出来,紧接着樊帆也慌不择路地尾随桐童跑了出来。我被他们搞糊涂了!以我平日里对他们的观察,他们从来没有闹得如此凶过!他们虽然每天也会打打闹闹,但弄得如此厉害的,这还是头一回!我又急又叹、又痛又怜,完全忘了风大哥的存在。于是,我心疼桐童,愤怒大于理智,于是也口不择言地喊了几声“桐童”。风大哥正把身子弯成90度,满脸悲戚地给我道歉,没想到他一听见我的几声“桐童”,又看见桐童满脸泪痕地跑出来,早已心急如焚,怒气冲冲地朝樊帆冲去。风大哥性情本就火暴,如今又看到他心爱的桐童以如此狼狈的模样冲出来,还以为樊帆不知怎么欺负他了,那里还能忍住!于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夹着狂沙碎石朝樊帆袭去。
樊帆刚冲出门,只觉一股沙石迎面扑来,打在脸上竟隐隐做痛。但他一心牵挂着桐童,竟也不顾一切地朝前冲去。可是,没走几步,竟发现这风比平时来得即怪异又强大!不等自己跨出几步,那风竟如活了一般,把自己包围的水泄不通!顷刻间,漫天飞沙走石,更令他奇怪的是,那风竟像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要吞食自己一般!侥幸樊帆再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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