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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桐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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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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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收拾残席,不敢和樊帆言语。樊帆看到桐童满脸通红。又见他收拾酒杯的手也有些不自然,也知道是自己酒后失言,又惹他猜疑了,心里更是惭愧不已。樊帆知道桐童现在的心事,但也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你也别多心了。我们都是一块喝惯酒的朋友,他们都知道我的性格,不会介意的,过上一阵就好了。倒是你,身子才刚刚恢复,不要太劳累,早早去休息去吧。这残席我明天在收拾。”后也不说话,只是兀自饮酒。桐童听了这一句,心里更加惭愧,又不好在樊帆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忍气吞声地垂泪。收拾残席后,他向樊帆说了句“大哥也是!身子要紧!也睡吧!”也未等樊帆答话,含泪跑进自己的屋子哭去了。樊帆知道他今天受了委屈,心想让他发泄发泄也好,也没说什么,独自喝酒。不提。

    桐童进屋后,哭了一回,心里惦记着樊帆,并没睡着,只是假寐。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心里委实放心不下樊帆,遂又起身去看樊帆。等他走近樊帆,却发现他已醉死过去,满脸通红,嘴里不知在絮叨什么。走上去一看,发现樊帆身如红炭,自悔大意,吃力地扶着樊帆朝樊帆的屋子走去,悉心照料。樊帆发现有人推他,虽有感觉,怎奈全身酥软,早已没了力气。他努力睁开醉眼,怎奈两眼皮好似铅囊一般,竟无法睁开。等他欠身一看,发现那人一边垂泪,一边吃力地扶着自己。那人好似莲裳,又好似桐童,竟无法分辨。又转念一想,莲裳早已死去多时,桐童现在不知在怎么想他的涛涛,只有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没人照顾,即使自己醉烂如泥,也没人疼。没人怜,心里更觉无味。如今,虽有人推自己。关心,心里也是无味的。假如他推自己一次,自己死了也心甘!可是,现在他还是想着他的涛涛,自己又要讨个没趣,不如死了算了!“他还是爱着他的涛涛,我现在又算是什么!”越想越悲,虽不管自己眼前的那个人究竟是桐童还是莲裳,只得抚背嚎啕大哭不已:“好弟弟,你让我怎么做,你才明白我的心!我现在心里也有了一种叫相思的病,合着不敢让人知道!睡里梦里都是你!恐怕你的病好了,哥却要死了!你啊,我的好弟弟!我知道一个莲裳让你对我生分了好多,可哥发誓,哥现在心里想的全是你!我爱!我爱!我爱!怎么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怎么能够!”哭完,又觉得那人悲啼的模样又貌似莲裳,遂又把桐童错看成莲裳,哭道:“莲裳,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看哥!你好狠心啊!去了好几年也不回来看哥,不管哥的死活!哥知道你狠哥,可哥也是无奈啊!哥想和你一起去,可阿姨说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好儿子,不想再失去像你一样重情重义的儿子,苦命相劝,我才没随你去的!不是哥不爱你啊!”朦胧中,他好象看到莲裳揪打着桐童,死命地往黑洞里拉桐童,看着桐童无助摸泪的模样,他的心都碎了:“好莲裳,求你放了桐童!你怎么打哥。骂哥。惩罚哥都可以,求你不要折磨桐童行不?哥求你了!哥不是存心要背叛你!哥开始喜欢他了,虽然他心里依旧在想他的涛涛!哥像当初喜欢你一样喜欢他了!哥也屈啊他的心里只有他的涛涛,哥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他害哥哭,可哥狠不起来他!……好莲裳,让哥抱抱你,哥就不再打扰你了!我的莲裳……哥对不起你!是哥负了你啊哥的好莲裳!”如此哭了一回,桐童听了,心里更是奇痛无比,泪比以前流得更欢了。

    好不容易把樊帆弄回房间,桐童反而没有了睡意。他轻轻地把樊帆拥入怀抱,轻轻地弄着樊帆额前的头发,意甚缠绵。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樊帆心中的地位,不禁又急又悔;又恨又怜!不禁思绪万千:“好哥哥,你的心我已知道了!我何尝不是这样想你!但我们都应该明白,我们的感情不应该在这时发生。我不希望我们的爱情有其他的成分在里面,尤其是混杂感激的成分在里面!我爱你,就应该把我的心给你,毫不保留地给你!我不会给你冻裂的期盼,让你我的感情成为市井小侩饭后的话资。我要的是你,我的哥哥!我们都是在感情上受过伤的人,我们更知道我们心爱的人在那边看着我们。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才彼此疏忽了对方,造成我之间的隔阂!但好哥哥,他们终究是你我感情中的一部分,等我们心中的他们不会在我们爱对方时不再心痛时,我们才可以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给了对方是不是?我不是不爱你,正是我爱你在乎你我才觉得我们更应该慎重地对待彼此!感情这东西好比老酒,只有品,长时间地品才可以知道它其中的味——不管酸甜苦辣,我们才可以携子之手不离不弃!我们等吧,等我们心中的他们不会在我们爱对方时不再心痛时,我们再接受彼此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好不好?”桐童如此想着,不觉睡意朦胧,也就谁着了。

    第二天,当桐童醒来时,发现自己头重鼻塞。浑身无力,要动弹一下竟不能!他生怕樊帆此时醒来,自己会讨个不自在。又怕自己乱动会惊醒熟睡的樊帆,只得如坐针毡地坐着。因看到樊帆,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想的话,顿时满脸通红,更显妩媚。此时的樊帆其实早已醒了,但看到桐童紧拥自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顿时不想醒来,希望永远如此下去才好。这是其一。其二,他又看到桐童扭捏之态,如果自己此时冒然醒来,又怕他不自在,只得假寐;其三,当他发现桐童就这样搂着自己过了一夜,心里又甜又怜,心里又希望如果这样让桐童搂一辈子自己不枉此生了!如此痴想,就更不愿起来,徉装不知,又接着呼呼大睡。刚刚合眼,又转念一想,桐童已抱自己这么长时间,身子肯定吃不消;况且他还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万一又感冒了怎么办!于是,故意翻了一个身,挣脱了桐童的怀抱。桐童感激不尽,下床洗头。不提。

    樊帆醒来,只觉头昏脑涨。头迸愈裂,准备叫桐童,又想他已去了学校,叫了无益,不得已又歪在床上。桐童因一夜未眠,偶感风寒;又想樊帆醒后,必犯糊涂,心里委实放心不下,只得请假一天,急急地向樊帆的房间走来。才见樊帆,又想起昨天晚上想的混帐话,不由得又退了出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干瞪眼着急。考虑再三才刚进樊帆的房间,就看见樊帆正手忙脚乱地到处找衣服,突然觉得樊帆傻得有些可爱,不禁莞尔,把自己替他收拾好的衣服推到他跟前。桐童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做的一个动作,竟把樊帆的心又俘虏了几分。樊帆看着桐童,心里顷刻间翻山倒海,又想自己素日有酒后胡说的毛病,昨天又喝得有些过,担心自己又对桐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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