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严凌峰望着怀里沉醉不醒的可人儿失了神。
三年来,这个朝思暮想的她,终于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怀抱,从“格调”回来之后,严凌峰就一直抱着她不舍得放手。葳蕤脸上半干的泪痕让他一阵阵的感到切实的心痛,俯身吻去了那一抹晶莹的忧伤。
刚才他亲耳听到了葳蕤在不停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是那样的微弱,可他依然听的真切,听她在醉梦中不断的呼唤着“凌峰,凌峰…”,就像从前那般,只是彼时二人情感之间尚无罅隙。
“既然放不下,那就离开他,回到我身边,好不好?葳蕤,好不好”虽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但严凌峰仍然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问着那句‘好不好’。
遥想以前,那时的自应该是满足的吧,在商界所向披靡,绝对算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加之景寒跟润宁二人不遗余力的尽心尽力,严氏已经发展为业界独树一帜的龙头企业,感情世界中也因为葳蕤的存在而别无他求,只要有她在身边,便会没有缘由的感觉很安心。
自从她离开以后,她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笑总是会时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越是疯狂地想念,就越发有一种‘多情自古伤离别’的惆怅。
呵,不忍伤她,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害了她,恨也好、怨也罢,只要她肯回来就好,自己一定会加倍补偿,只是…那个令彼此都会更加痛苦的真相该如何向她解释,如何换来她的原谅。
“葳蕤,原谅我无法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只因我不愿让受伤的你再次受伤,婚礼上我的无故缺席,就已经令你无法原谅,负气出国三年之久,那么,如果你知道了所谓的真相,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肯回来?原谅我的自私,自私的想要保守住这个秘密,这样,最起码,我还有挽回你的勇气,否则,我真怕自己会不敢面对你,你含泪的双眸始终是我忘不掉的伤。”严凌峰望着熟睡中的葳蕤,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庞,自言自语道。
好久没有这样审视自己的内心了,自她离开以后,自己通常拒人于千里之外,又何谈敞开心扉。
“叮咚”,门铃声骤然响起,严凌峰小心翼翼的将葳蕤轻放在了床上,深情的望了一眼,才不耐烦的向楼下走去。
门外的江灏宇早已等得不耐烦,赌气般的一次又一次的不停按动门铃,终于门打开了。
“请进。”“葳蕤呢?”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先进来吧,她在楼上,还没有醒。”严凌峰礼貌而疏离的讲。
一落座,江灏宇便说:“既然还没有醒,那我就在这里等一下,等她醒来之后再带他回去。”
“她自己在楼上,说不准几时就会醒来,我不放心,先上去看一下。”
江灏宇攥了攥了拳,也跟在严凌峰后面向上楼走去,“既然你选择了离开她,就不要再继续施舍你假情假意的关心。”
严凌峰一听此话,心里顿感十分不爽,火爆脾气也被江灏宇这句话瞬间点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转身,死死地拽住江灏宇领口的衣襟,近乎咆哮的怒吼:“我警告你,江大少,你小子别不识抬举,我对你客气,是因为心里念着你对葳蕤的好,感激你三年来为她所做的一切。”
十分恼怒地用力甩开他的衣领,冷声道:“哼,假情假意,我对她的心意如何,我自己最清楚,若论对她的真情,我不输给任何一个人,也包括你——江灏宇!”
严凌峰看着江灏宇面带微笑的表情,感觉有些诧异,触电般回望,脸上带着一抹惊喜之情,果然,她已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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