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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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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第一百五十四章 南平宝藏 (上)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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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四章南平宝藏 (上)

    现在的南平可是个热闹的地方,四面八方想去寻宝的,要看热闹的,还有些商人打算趁这个机会发一笔横财的,都亟不可待的跑去了南平。自打裴墨霖上次跟庭萱说要带她一起去南平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多日,他依旧每日早出晚归,可是从来不提什么时候出发。庭萱对宝藏的事情不着急,但是她对陆夫人失踪这件事很着急。

    庭萱很有耐心的等到第十六天,并且还是没参透那首诗的含义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问裴墨霖什么时候能走。裴墨霖的回答让庭萱头都大了,裴墨霖告诉庭萱,他们现在还走不了,因为徐雅之要生了,皇上要那个孩子。

    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庭萱脑袋拧了一个结才转过弯来,她恍然,“皇上怎么知道那个孩子的?!是你告诉他的!?为什么,皇上想要把那个孩子……”

    裴墨霖温和的打断她,“别乱想!皇上宽厚仁德,吴王的孩子由皇上照顾要比留在咱们家强上许多,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庭萱将信将疑,“皇上要是真的宽厚仁德,也不会把几个兄弟都削爵流放了!”

    裴墨霖失笑道:“你可知你的夫君是做什么的?”

    庭萱摇头,“你今天做兵明天做贼,神神秘秘,动不动还要杀人灭口,我可不敢去猜!”

    裴墨霖早就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庭萱,不留半分隐瞒,真诚相待。今天借着这个话头,裴墨霖说道:“我是皇上的密探,早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被先帝安排到太子身边,辅佐大业。裴家历代的男子都是直接效忠于皇帝,并掌管宫中的探子,这一代,便是由父亲掌管!”

    原来这就是裴家饱受皇恩的原因,庭萱的惊讶难于言表,不是对裴墨霖的职业,而是没想到在众人眼中懦弱还有点荒唐的皇帝还有精明一面,天下事尽在其掌握之中。庭萱喏喏的说:“为什么告诉我!”

    裴墨霖疏朗的笑意晃花了庭萱的眼,他说:“因为你想知道,而我不愿瞒你!”因为你想,所以我告诉你事情,我爱的女子,你的所愿所想,我都会一一为你实现。庭萱不敢去深究裴墨霖话中的含义,她怕太深情,她怕会失望。

    “你把孩子交给皇上,那徐姐姐呢?她没了孩子会伤心的!”庭萱同情道。

    裴墨霖似笑非笑的讥讽道:“她才不会!你用不着替她担心,她可比你想象的要精明的多。这孩子要是真留在她身边,我就更不放心了!”

    庭萱皱眉,无论如何,那是一个母亲,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该对孩子的爱存有杂质,其他人也不该对此心存怀疑。庭萱活了两世,都没能对母爱这个词有过深刻体会,当她看到哪家的小姐可以肆无忌惮的扑在母亲怀中撒娇的时候,总是深深的羡慕的。庭萱总是想,日后她有了孩子,一定会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的疼爱全都给他们,让他们免于偷偷羡慕的悲哀。

    裴墨霖看出庭萱在为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担心,安慰道:“你不了解皇上,他是个仁慈的君主,吴王一家的灾祸也非他本意,现在吴王的三个儿子都流放在外,生死未卜。又有奸人虎视眈眈,这一点血脉再不悉心保留,恐吴王这一脉都难以延存。皇上与吴王是亲兄弟,对他也是心有歉疚的。皇上把孩子接走,将来还有认祖归宗的机会,要是留在裴家,留在徐雅之身边,他不但要做一个没名没分的人,还会有性命之虞!”

    朝中的分帮结派,势力争斗,庭萱略闻一二。她不笨,裴墨霖提及至此,她也能猜出几分,“有人想要将吴王赶尽杀绝!是长孙……”

    “他们之间积怨已深,先皇早早看出,但也无法调和。自古皇权之争牵扯的也并非一两个皇子,而是千百高官世家的性命,你死我亡的争斗,不赶尽杀绝就是自寻死路。”裴墨霖顿了顿,继续道:“那位大人虽然手段狠辣,但事关事关身家性命,你我无权评判。但他这两年来自恃功高,目无君上,再不收敛,必难逃一死。那时就是吴王的平反之日。这些事都不是你该担忧的,你现在最该想的就是如何安排徐雅之!”

    “她不能留在府里了吗?”庭萱担忧的问。

    “你若让她留,她便留得。你若不愿让她留,我就再给她找个去处!”裴墨霖说道。

    庭萱毫不犹豫的说:“那就让她留下来吧!怎么说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怎能连个安身之处都不给!”

    裴墨霖苦笑,“我又没跟她拜堂,做不得数!而且她可是第一美人,你就不怕我与她朝暮相对,动了心!你要是引狼入了室,到时候可就该哭了!”

    庭萱很豁达的说:“你心里挂念着那匹狼,我就算拦着挡着,你最后还是会把狼领回来。若像你说的那样,心中只有我一人,就算她再美,你也不会动心。再者说,你们认识多年了,要是真存了那样的心思,你还会把人拱手让给吴王。而且,什么样地女人能沾染,什么样的女人沾染不得,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庭萱一条条,清楚明了的把事情的关键都说了个明白,裴墨霖懊恼之余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娇妻说的太对了。

    “你就不嫉妒?!”裴墨霖不死心的问。

    “不嫉妒!”庭萱深受陈氏和裴夫人的良好教育,对三从四德理解的很透彻,有大度容人的气度。

    见庭萱这样贤惠的态度,裴墨霖气的直跳脚,大叫:“你就是对我不上心,没把我当回事!你不喜欢我!”

    庭萱对幼稚的裴墨霖很无语,赏他个大白眼,自己回屋睡觉去了。裴墨霖不依不饶,追到床边,一个劲的问:“你是不是还想着佩哥儿呢?你前些日子还让身边的丫鬟回赵府看他!你怎么就忘不了他呢?唉,我之前骗过你,对你有所隐瞒,惹你生气。你现在又对佩哥儿念念不忘,惹我生了气,那咱俩就算扯平了吧!”

    想得美!庭萱看裴墨霖不像是要毒发的样子,倒像是耍无赖,就一个枕头扔过去,难得的准头,正好砸在了裴墨霖的额角,成功的让他闭了嘴,自己心满意足的睡觉觉。庭萱高兴了,可苦了裴墨霖,第二日他去军营的时候,所有人都对着他额角上的上笑的暧昧又猥琐,纵然裴墨霖自己恍若无事,镇定自若,也阻挡不住军营里那群无所事事又想象力丰富的士兵们自由发挥的心。

    到了下午的时候,连长孙绍远都听到了信儿,专程跑到军营里来看裴墨霖额头上的伤,还揣测的问:“瞧这力度,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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