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表少爷,得罪了,老爷派老奴接您回去!”说完,身后的一群奴仆上前将佩哥儿用绳子牢牢捆住。
佩哥儿恍然大悟,挣扎道:“你们,是你们!你们把七妹妹弄哪去了,把她交出来!”佩哥儿势单力薄,根本无力挣脱开绳子。管家对他的话闻而不见,将人塞
进一辆小巧马车,车内派两个会功夫的仆人看着,他们架上马车连夜跑回长安。佩哥儿在车内很不老实,不断挣扎叫喊,管家怕被人发现踪迹,只好在茶水中下了点
药给佩哥儿灌了下去,最够让他一觉睡到长安了。
再说那两个蒙面大汉,他们俩是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同道中人都客气的称他们为夺命双刀。他们历来都是刀口上讨生活,靠做杀人越货的买卖挣钱的,手底
下也有过不少的人命。这两杀手嘴严得很,所以很得买主中意。这次的生意就是弄死一个不懂功夫的小姐,简单得很,起初夺命双刀也没太在意,不过刚才庭萱那急
中生智的一喊却差点暴露了他们的行踪。两人心生恼意,要是名声坏在这么一个小姑娘的手里可真就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夺命双刀带着庭萱跑到树林里,其中的老二将庭萱狠摔在地上,咬着牙说:“我今儿个非弄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咱们兄弟眼皮子底下还敢耍手段,活得不
耐烦了!这个小娘皮,老子要撕了你!”
老大眼神阴森森的看着庭萱,嘴边露出怪笑:“我看着小娘子长的还不错,咱们兄弟也好几天没开荤了,先爽她一把,再杀了灭口!”
老二跟着一脸□:“这主意好!我就说,这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长得好,你瞧着颜色鲜嫩的,那是那些妓子能比的,咱兄弟今天算是有福了!大哥,要不让兄
弟先来!”
“瞧你那点出息!一边去,这么好的货色我还没见过呢,让老子先来!”说着夺命双刀兄弟二人都开始脱衣服。庭萱从摔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那兄弟二
人的话自然也是听到了,她不敢出声,这地方是哪她都不知道,逃更是跑不过这两人,正在想办法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打了她的主意,还开始脱衣服了!士可杀不
可辱,庭萱作为一个知书达理并且有几分傲气的小姐更是要名节的,她就是宁可死了也不能让这两人玷污了她。
想到此,庭萱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站起来,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步步向后退,并大声的跟逼近她身侧的两人说:“你们别过来,我现在就
死在这里,我是赵家的小姐,我死了赵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就是要钱嘛,把我放回去,赵家一定会给你们很多钱的!”
老二大笑道:“说什么屁话呢!赵家人会救你,那我们兄弟俩就不会在这儿了!”
“老二!”老大喝道,及时制止了老二多话的嘴。不过这点信息就已经让庭萱明白了一件事,要杀她的人就在赵府,那人不但不会救她,那人是要她死。而府里
想要她死的人也就只有陈氏了!庭萱劲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发抖,镇定并故意大声的说:“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的,不用赵家,我也有钱,我可以跟你们
买我自己这条命!”
老大像听到笑话一样:“小姐,我们这行又行规!买主的消息我们不能透露更不能背叛买主。你要是死的不甘心,可以雇我们兄弟去杀要杀你的那个人,我们兄
弟讲信用,只要给了钱,你死后我们一定让她陪你去见阎王!”
话这么说她不是必死无疑了,庭萱认真的说:“用不着,阎王我比你们熟多了,我下去见了阎王之后一定先让他把你们带下来陪我,我再去找要杀我的那人索命
!你们赚这种黑心钱,迟早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老二乐不可支:“大哥,这小娘子还真有意思,拿阎王吓唬咱们哥俩,到死了还嘴硬,让我来教训教训她!”老二解下裤子,搓着手要去搂庭萱,庭萱灵巧的一
转身,又将金簪扎进老二的胸前,然后迅速跑开。此刻庭萱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赶快跑,快跑!千万不能让他们抓到。夺命双刀在她身后大声的叫喊,眼看就要追上
她了,庭萱跑进草丛里,绝望的喊救命,她甚至想要是真的命丧于此她能不能去求阎王让她在借这个身子活过来,就这样结束此生,真是不甘心。老天爷,要是现在
能有人来救她,那她日后定当赴汤蹈火以报恩德。
老天平时忙得很,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听到了庭萱的祈求,就在庭萱念叨完她的愿望后,她就感到一阵凌厉的剑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一剑刺向了已经抓住她手的
老二。随后,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庭萱,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庭萱绷紧的心松了下来,她只来得及看裴墨霖一眼,就累得晕了过去。
裴墨霖抱着受惊过度的庭萱,一怒之下一剑封喉杀死了夺命双刀的老大,又走向瘫倒在地的老二。裴墨霖手持还在滴血的长剑,俊美的面容却狰狞不已,宛如来
自阿鼻地狱的冷血修罗,来索他们的命。老二想起刚才庭萱的话,吓得尿了裤子,他抖着双腿求饶:“大侠,敢问大侠是那条道上的,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
兄弟也是拿钱办事,您,您就放过小的吧!”
裴墨霖灿烂一笑,指着怀中的庭萱说:“这是我的人,你敢动她,就要付出代价!”
老二急忙解释:“我我没动她,我不敢啊!大侠,我真的没碰她,真的没,我……”裴墨霖一剑刺进他的咽喉,拔出剑时淡淡的说:“想也不行,我的人容不得
别人肖想!”老二瞪大了双眼,眼看着自己的喉咙不断涌出大量的鲜血,还没等血流干就已经被吓死了。
裴墨霖拿出一条帕子,仔细的把剑上的血擦干净,等血腥味都散了,才放回鞘中。抱起庭萱离开了这里。
庭萱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彼时裴墨霖正在烤一只肥美的山鸡,香味飘得老远。不得不承认,庭萱是被饿醒的,也是被这香味馋醒的。
裴墨霖看鸡快要烤好了,还从身上掏出一瓶盐巴洒在鸡上,顿时香气四溢。庭萱咽了咽口水,忍住腹中饥饿,谨慎的问正在悠闲烤着鸡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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