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说他的不是,太夫人年纪大了也不在乎这些,就一直放任老太爷乐得逍遥。今天众人散了后老太爷却没走,反而进了里屋,崔嬷嬷都惊住了,丫鬟们也奇怪老太爷怎么在太夫人这儿睡了。太夫人却好似早就料到一样,并无半分惊讶,遣了丫鬟自己进屋帮老太爷更衣。
老太爷换了衣服也不坐下反而朝太夫人深深一揖,太夫人侧身受了半礼神色复杂的说:“老爷,您可知道这礼我不是自己受的,而是替芙姐儿受的。”
老太爷站直身子,苍老布满皱纹的脸透出一分精明与果断,声音镇定而有力的说:“她是赵家嫡女,享了赵家给的富贵荣华也要在赵家危难时挺身而出。为了赵家,为了她父兄,更是为了我们这些年对她的养育之恩她是不会不愿意的。此事要是能成,别说是这一作揖,就是跪拜大礼她也受得起!”
太夫人也知道这么做是唯一能把赵家拉出谋反风波泥潭的法子,事关赵氏一族荣辱,芙姐儿必须牺牲。只是毕竟是她养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孩子,总要为她抱句不平自己才能安心。事关重大,太夫人又和老太爷商量了一会儿面见圣上时的说辞,待觉得没有纰漏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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