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买笼子鸟食又花了十几两银子,只□料不说,连水都得喝无根水,金贵得吓人,岂能真似他说的一般放飞了。”
许榴想着自己要备嫁妆,父亲不过是拿了一百两银子就说没有了,可瞧钱姨娘这一身的打扮,衣裳是簇新的,连衣料带做工,少说也要值个十几两银子,再说那首饰,除了金就是玉,她也不是小孩了,不知道物件值钱,光是她那手上戴的白玉镯子,就值个百把两银子,一身的行头加起来,没有三、五百两置办不下来。
父亲不是没银子,只不过银子不给她这个女儿花用罢了,怕是觉得新姨娘要比她这个女儿精贵。
许榴想到这里也是觉得委屈,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榴转身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钱娇娇冷冷的声音,“姑娘,为人女的要知孝顺,你父亲说了,要你们改口叫我二娘,虽说我是个憨厚的,下次你再叫我姨娘,我却要恼了。”
许榴咬了咬嘴唇,再没说什么,急匆匆的走了。
许樱看着手里许忠拖人捎出来的信,这才知道了他身世的来龙去脉,对他兄长的来历也是颇有些奇怪,隐隐觉得知道他兄长是怎么来的,就能知道幕后的主使人是谁,这件事她也没有别人可问的,只得去找杨氏,“娘,你可还记得我父亲有一个同窗,他有一个书童叫鹩哥的?”
杨氏想了想,“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因那书童的名字实在有趣这才一直记到现在。”
“那人原名叫什么?鹩哥可还在他身边?”
“那人本姓秦,我只听你父叫他秦半斤,据说喝莲花白能喝半斤。”
“我外祖父可认得他?”
“自是认得的。”
许樱打听到这里,提笔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外祖父,问当年的秦半斤大号是谁,如今人在哪里,他的书童叫鹩哥的,如今又在哪儿。
第二日杨老爷子就回了信,秦半斤大号叫秦志高,确实是直隶人士,却是四、五年以前得了痨病早丧了,他身边的书童杨老爷子不知在哪儿,与杨纯武说过此事之后,杨纯武却记起来鹩哥本姓杜,后来还取了大号名叫杜方生,一年前他还见过,好像是跟随一位韩姓行商,做了帐房。
许樱知道此事要紧,打发了常大哥赶紧去找自己的小舅舅,让他想一想是在哪儿遇上的鹩哥的,那个韩姓行商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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