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玥儿一点消息都没有…
小瑾点点头,小脸满是泪痕:“他们中的是虫毒,小瑾已经想到如何解了,配好了药涂在伤口上便行了。”
“那便好?我去瞧瞧怡儿。”站起身,由将士扶着往莫静怡的屋子走去,萧云飞却放心不下的便是他的侄女,他只母亲说过怡儿在莫府受的苦,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疼爱她的未婚夫,却…
很快,三日的时间便过去了,边关沉寂在一片如死一般的悲哀沉闷中。
景亦枫的尸体两天前便开始腐烂发臭了,运到京城还需近半个月的时间,因此众人商量决定将景亦枫的尸体火化了,将骨灰带回京城。
司徒玄与傅天凌的内力已是恢复了大半,却是整日不吭声。
景亦欣哭了又哭,把喉咙哭哑了,仿佛接受了景亦枫的死讯,不再哭闹,只是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往欢快的笑容。
楚瑾与上官子玉忙了三日,顶着红红的眼圈,仍就尽全力照顾着众人。
夜君凝也是醒了过来,可以下床活动了,却不再同往日那般缠着司徒玄,只是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
默离、青衣等人也都醒了,却都是受了重伤需要调理。
景亦枫的死带着了大家沉痛的打击,每个人都沉默着。
“小姐,用膳了,下午便要回京了。”小荷端着饭菜进屋,脸上努力扯着笑容。
莫静怡靠在床上,微微一笑:“小荷,你去把舅舅唤来。”
小荷点头,放下了饭菜就走了出去,心中难受得紧,小姐自从醒后便认定世子爷没有死,只要别人一提起世子爷的尸体,小姐就会翻脸,她宁可小姐能痛痛快快的哭一声,接受世子爷死了的事实,这样的小姐更让人心疼。
不一会儿,萧云飞便来了,走到床边:“怡儿,找舅舅有何事吗?”
“舅舅,我们下午便要回京城了,枫的事便麻烦舅舅了。”莫静怡瞧着萧云飞,嘴角挂着一丝淡笑。
萧云飞心中叹息一声,却是点了点头:“怡儿放心,舅舅会继续派人寻找枫儿的。舅舅扶你去吃饭可好?”
莫静怡点了点头,掀了被子,由萧云飞扶着坐到了桌边,“舅舅同怡儿一块吃罢。”
萧云飞点头,坐到了莫静怡的对面。
小荷将菜拿来出来,又为两人盛了碗,静静的守在了一边。
“来,怡儿,吃个鸡腿。”萧云飞夹了个鸡腿放入莫静怡的碗中,瞧着她瘦了一圈的脸蛋很是心疼。
莫静怡仍就淡笑着,夹起鸡腿便吃了起来。枫,你在哪里?我们今日便要回京城了,我知道你还活着,我会在京城等你回来。
萧云飞见她将整个鸡腿吃了,放了些心,他最担心的便是怡儿的身体,枫儿的事…怡儿虽然现在接受不了,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便会慢慢好转,他会求皇上重新为怡儿找一位好夫君,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
“舅舅,你也吃。”莫静怡夹了另一只鸡腿到萧云飞的碗中,浅浅笑着。她知道舅舅他们都在担心着她,她也知道他们都相信枫真得死了,可是她会坚持,枫没有死,她能感觉到,枫会回来的。
萧云飞扯起嘴角,点点头,夹起鸡腿吃了起来,却如同嚼蜡一般。
两人虽笑着,笑容上却染了几分淡淡的哀伤,小荷转身跑出了屋子,屋子内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莫静怡抬眸望着小荷的背影,没有言语,静静的拿起碗,往嘴中送饭。
萧云飞只能在心中哀叹一声,陪着她静静的用膳。
午时过后,所有的人都收拾好了行李,居城楼外,众人都上了马车,京城而来的将士们亦是排了队形。
“这一路上便麻烦你们照顾怡儿了。”萧云飞朝着司徒玄、上官子玉等人拱手,眼光看向坐在马车内的莫静怡。
司徒玄点了点头未说话,上官子玉亦是点头:“萧将军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怡儿的。”
萧云飞叹了一口气,拱手:“大家保重,一路顺风。”
“萧将军保重。”众人亦是点头拱手,准备好后便起程了。
最前方有八个将士抬着棺材,里面放的正是景亦枫的骨灰。
马车内,景亦欣蹭到莫静怡身边,眼眶红肿,哽咽的唤道:“怡姐姐…”
“嗯。”莫静怡柔声应道,伸手抱住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没有说话。
景亦欣亦没有说话,静静的靠在莫静怡的怀中,闭上了眼,缓缓睡去。
上官子玉,楚瑾,小荷静静的瞧着,感觉眼眶又有些涩了,急忙抬头将眼泪吸了回去。
马车一摇一晃的行着,棺材上,马车上被挂着白色的布条,所有的人都沉默着,没有一丝生机。
紧赶慢赶,总算回到了京城,朝廷三天前便收到了快报,城门口,夜君炎带着朝廷众官员等候着,每个人都换了素色的衣服。
景傲从两个小厮扶着,满脸苍老,见到慢慢靠近的棺材,踉跄着上前,顿时老泪纵横。
秦氏早已挣了丫环的手,跑向了棺材,一把抱住棺材,悲痛欲绝:“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哭岔气了,几经昏厥。
景越良抹了眼眶,走上前扶住秦氏:“夫人,你别这样,先让枫儿回家了罢。”
秦氏完全没有听到景越良的话,紧紧的抱着棺材不肯松手。
景越良无奈,只得将她硬拖着到了边上,让棺材往京城而走,扶着秦氏跟在棺材的一边。
“炎儿恭迎老师归来!”棺材过了城门,夜君炎竟当众朝着棺材下跪行礼了。
“恭迎少傅大人归来!”官员们见夜君炎如此,自是跟着他跪了下去,不论真心假意,都是跪得恭恭敬敬。
莫正宇跪在最后面,眼眶通红,抬眸往棺材望去,又往跟在棺材后面的马车望去,他那可怜的女儿现在如何了。
马车内大家仿佛都失了力气,静静靠在软垫上,身子却微微颤抖着,带着浓浓的悲伤。
莫静怡微微抬眸,将那几将落下的眼泪咽了回去,心刺痛,痛得快麻木了。她固执的相信着景亦枫未死,可是景亦枫确实不见了,她心中岂会不悲痛,在边关时,无论她怎么笑,那笑容里都藏着浓浓的哀伤,怎么也抹不去。
队伍缓缓的往侯府而去,老百姓们都自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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