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接过了那瓶十香软骨散,再次应着:“是,主子。”然后转身离去。
等到夜枭离开之后,闻人初低冷地说了一句:“南宫玲珑你最好就没有意外,否则……”
他没有再说下去,从他的俊脸上可以看出如果南宫玲珑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他必定会迁怒某些人。
“相爷。”相府管家忽然走进来,走到闻人初的面前,恭恭敬敬而压低声音地说着:“相爷,肃王拓跋昊已经到达了平城。”平城距离京城仅有半天的路程了。
澜月国肃王拓跋昊奉其兄之命,出使天运皇朝,表面上是说缓和一下两国紧张的关系,实际上是秘密前来追查他们同父异母兄弟拓跋初的下落。
闻人初伸手自桌上端起了一杯茶,悠悠地喝了一口,才淡淡地说着:“他带了多少人前来?”
“不多,没有超出三百人。”管家低低地应着,谨慎地看向了闻人初,说着:“相爷,肃王是化名为朝阳郡主前来的。”
“他的特长。”闻人初淡冷地说着,在说起拓跋昊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少见的恨意。
“要安排人刺杀吗?”管家又小心地询问着,他是夜枭组织成员,深知闻人初和澜月国的深仇,此刻澜月国最受宠的肃王前来,身边带着的人又不多,以他们此刻的势力要刺杀拓跋昊轻而易举。而且在天运皇朝的国土里刺杀澜月国的使者,能让两国的交系更加的紧张恶化,直到再次发生战争。
只要天运皇朝和澜月国发生战争,那么他们的主子就能趁机夺得最高权利,只要主子坐上了天运皇朝的至尊宝座,大军一挥,就能替云妃报仇了。
“不必了。”闻人初抬眸看了管家一眼,淡冷地说着:“那样我们也会曝露身份。”
时机远远还没有成熟,他还不能曝露他的身份。
“相爷。”又一名相府护卫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禀报着:“澜月国有密函回来。”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只有拇指那般大小的竹筒,恭恭敬敬地递向闻人初。
管家连忙从那护卫的手里接过了竹筒,然后转身又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闻人初。
闻人初接过了小竹筒,拉开竹筒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脸色微沉,眼里杀气骤现,但很快就一闪而过。站起来走到不远处的烛台前,点燃了烛火把小纸条烧了之后,才转身吩咐着管家:“云叔,加派人手,务必要把南宫玲珑那丫头给我揪出来,带回来见我!”该死的小女人,竟然把他可疑的身份告诉了寒曜,看来那怪毒还不可怕,不,是他该让她真真正正地毒发一次,看她还敢不敢多嘴。
小纸条上的消息很简短,只有一句话:全部灭口,太极宫怀疑主身份。
寒曜暗中派人到澜月国查探他的真正身份,幸好被他的人获悉加以截杀。而寒曜会查探他的身份,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南宫玲珑说的。
她以为他不敢拿她怎样吗?
“是!”云叔赶紧应令,然后急急地离开。
闻人初也离开了大厅,转入他的书房里,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他想着出动了夜枭组织,肯定能找到南宫玲珑的。
对南宫玲珑爱恨交织,闻人初想着真把南宫玲珑找到了,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以为她容易控制,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他还是低估了她。
她,会威胁到他!
如果他不想自己忍辱负重十五年到头来功亏一篑的话,他只能给南宫玲珑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杀了她,他始终相信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二是娶了她,让她爱上他,这样她就不会背叛他。第一条路,他狠过,但他对她没有办法真正狠下心去。那么他只能让她走第二条路了。
至于寒曜,他从来就没有想过饶过寒曜,早晚他也会杀了寒曜。
……
平城
平城距离京师重地不远,是个极其重要的城市,此城地势平稳,故称为平城。平城因为邻近京城,所以无论是兵力还是经济,都和京城相差无几,大街上到处都是行人,各种各样的摊档商铺遍布大街小巷。
拓跋昊穿着一袭紫色的衣裙,梳着轻松的拂云髻,宛若紫衣仙子一般,带着四名侍女在大街上随意地走着,所过之处都鸦雀无声,全都被他的美所迷。他本来就阴柔如女子,又美得像妖孽,此刻经过他的刻意妆扮,简直就是天仙下凡,月里嫦娥都无法相比。他出生于帝王之国,那尊贵的气息更是天生,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带着高贵端庄,一身的紫衣飘飘,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仅看他一眼,就会立即成为化石,直到他走过,众人都久久无法回神。
当他走到一间酒楼的门前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抬眸看了一眼那间酒楼的牌匾,看到牌匾上写着“天下第一酒楼”,他红唇微微地笑着,漂亮的眼眸闪过了一抹嘲笑,天下第一酒楼?他倒想看看这间酒楼到底有什么是天下第一的。
举步,他淡雅地向酒楼走进去。
“哗!”随着他走进酒楼,不可避免的又是阵阵的惊艳,酒楼里无论是食客还是掌柜伙计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又是鸦雀无声,呆呆地看着他在四名侍女,实际上是宫女的簇拥下走上了二楼,在临窗前坐下。
“美人,美人。”拓跋昊刚刚坐下,就有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接着便看到一名锦衣公子在一大群的家丁簇拥下走到了拓跋昊的桌前来,那名锦衣公子身材高大,但偏瘦,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是眼里全是淫猥之色,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色之徒。
“美人,我可以坐下来吗?”锦衣公子色迷迷又满脸都是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拓跋昊看,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拓跋昊不理他,只是吩咐着身后的一名侍女:“春红,你知道我的来意吧,去吩咐吧。”
那名唤作春红的蓝衣侍女立即恭恭敬敬地应着:“郡……”在接收到拓跋昊指责的眼神后,连忙改口:“小姐,奴婢立即去。”说完转身就向楼下走去。
拓跋昊不理锦衣公子,视他为无物,就连他身后四名侍女也视锦衣公子为无物,这可让锦衣公子有点不甘了,在平城里,他好歹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虽然名声臭了点,还算个人物,还不曾让人如此无视过呢,平时女人看到他,都是大惊失色,然后择路而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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