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袊沫没有回答他,只是一直向前走,有没有人陪对她而言,无所谓,她无需理会这个人就可以了。
走进一家咖啡店,要了一杯黑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纪煜枫看着这个人,不加奶不加糖的黑咖啡那么苦,真没有想到她喜欢这种咖啡。搅拌着焦糖拿铁,这样沉默也不是个办法啊,是他自己说陪她一天的,可是也不能这么沉默吧。
可是对面的人完全没有这么想,夏袊沫似乎已经把纪煜枫给无视了。
轻轻泯了一口咖啡,很苦很涩,一直到心田,还是那样的苦涩,可是她喜欢这种味道,这种感觉,苦涩。
一对情侣走进咖啡店,夏袊沫看着两个人的红(色)情侣衫有些失神了。
红色,她讨厌红色,鲜艳的红色就像人的血一样,就像当年,鲜血染红了她的家一样,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有些心力交瘁,那一幕幕一辈子让她无法忘记。
纪煜枫看着夏袊沫这样,还真不知道她怎么了,刚才好好的,现在怎么突然这样,好像是有烦心事一样。
抬起头,看见对面的纪煜枫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用手拢拢的头发,有些烦躁,真是的,她居然忘记了纪煜枫还在这里。
看着纪煜枫,也许,她能从他口里得到一点信息。
“纪煜枫”轻轻的叫喊着他的名字。
“嗯”
“我问你啊,我们学校有些什么人比较嚣张跋扈啊?”试探性的问着。
纪煜枫有些奇怪,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呢。
不过在学校最嚣张跋扈的应该是他和安谨炫,除了他两,还有那个最讨人厌的邱艺璇了吧。不过既然问了就给个答案吧。
“安谨炫”
夏袊沫看着纪煜枫的眼神,如果安谨炫嚣张跋扈,他纪煜枫也是嚣张跋扈的那一型。
夏袊沫的眼神看的纪煜枫有些怪怪的“邱艺璇”
这下是真的没有了,真的只有他,安谨炫最嚣张跋扈,邱艺璇靠着家里有些钱也嚣张跋扈着。只是他真不明白这个女人想要问什么。
“那最低调的呢?”
嚣张跋扈的看来他是问不出什么了。
“既然是最低调的,我自然也不会知道啊。”
“家里最有钱的呢?”
“我和炫啊。”理所当然的回答。
什么都问不出来,难不成要问的很直白点么。皱皱眉头,伤神啊。
“那家里、或是自己的一些朋友、涉及的东西比较广呢?”最后一个试探性的问题了,她总不能问他有没有人家里或者是自己是混黑的吧。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黑的,她说了不会吓死他把,或者被他发现什么吧。
纪煜枫是在有些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在玩什么东西。她所谓的涉及的东西比较广,有很多范围啊。除非她想从自己身上打听到什么。
“不知道,不过你问这些做什么?”他很好奇,好奇她问这些东西。
夏袊沫笑笑“没有啊,我只是好奇问一下,如果以后遇到他们,我就避着点,以免惹祸上身,呵呵。”夏袊沫虚心的解释道,
不过她这个理由真的很烂很烂很烂,除了这个,她夏袊沫还真想不到用什么理由。
他夏袊沫会怕惹祸上身么,他不信,一千一万个理由都不信,学校的老大可是他,她连自己都敢顶,还会怕那些人。
他不多说什么。他只是这只是她的借口,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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