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才淡淡地瞄了她一眼,悄然离开。
凌影见心里困惑,但是心知不应该多问什么,于是只能怔怔地走了。
-----------------------
望寒楼。
踏着潇洒自如而轻率狂妄的大步,应旋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正前往惠宁宫。那讨人厌恶的笑容永远都不会在他脸上消失,就像是他的性格,永远都是那么张扬,烦人得令人不想多看一眼,顿时也显得他永远都是那么讨厌。
刚走到正殿前,应旋肆无忌惮地不敲门就推开门。里面的伊人正梳着妆,听见了开门声,木梳子从她纤细如玉的手上滑落,她连忙做出正厅,神情由着急愤怒转为惊异:“怎么会是你?”
“你道是谁?”应旋的笑又深了一层,讨厌的气息也跟着深了一层。
“……你来干什么,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出现!”紫镜忽然震怒。
应旋眯眼,不懂她的意思,也不知道哪里惹她生气了。紫镜又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竟直截地走过去,一手拉着他的手腕一手扣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到墙边,恶狠狠地说:“伤了凌影见的那些刺客,是不是你派出去的。”
应旋又是一笑,渐渐地反而用力控制了紫镜,紫镜被迫后退了一步,眼神闪过了惊讶。随即应旋轻易地拨开紫镜的手,还扯了扯衣衫:“是啊,那又怎么了?”
紫镜顿时又是火冒三丈,居然反身在墙上拿了长剑,拔出鞘,剑尖直指着应旋,声音开始抖动起来:“你要杀了龙悠是不是,你的目标是龙悠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紫镜吼了,脸蛋都因为怒火而红了起来。
应旋从容地用手指拨开剑,脸上的笑容也淡定自如,似乎已经默认了紫镜口中的一切。紫镜又一次用剑指着他:“我要杀了你!”
又是一抹笑勾上嘴角:“杀我?怎么杀?你会使剑么,会武功么?”
剑光一凛,扫过应旋面前,他才微微退半步,那剑丝毫触不到他。“别以为我不敢!”紫镜往前笨拙地挥了两剑,应旋轻易躲开,剑锋落在一个瓷杯子上,被子却也毫发无损。
“你这次伤的是凌影见,若是真的伤了龙悠,你死一千次都难以弥补。”紫镜疯狂地狂吼一通,下一剑刚出手,应旋就捉住她的手腕。他把紫镜的手一屈,剑被抵在她颈前。而应旋则把脸靠了过去,靠得极尽,紫镜挣扎一下,丝毫无用。
“你……”紫镜顿觉被羞辱。
“那两个讨厌鬼走了,慕娓阁志在必得,你的兄长恕雪会帮助我们的。现在他在陌雪园那里,岂不正好么,而且……”应旋顿了顿,嘴角再勾起,紫镜的心也猛地一惊,顿时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恕雪前几天遇见了一个人,十分有趣,呵呵。”
“你……”
门外的阳光被什么挡了一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光走了进来,看见了他们二人,神色一动。
紫镜一惊,想看见了救命稻草那样大呼:“李霂沄救我!”
李霂沄拔剑,应旋放开紫镜,与李霂沄兵戈相见,才打了三招,李霂沄的胸口上便抵了一剑。
刚喘过气的紫镜呆住了:他怎么了?!应旋虽然十分强,但是李霂沄也可以与他过三十招以上的,可是现在……
“看来是真的,你的确是遇到了些有趣的事情啊。”应旋的笑充满了邪魅。李霂沄冷眼一扫,猛地蹲下来,只可惜晚了半步,他洁白的衣裳上被应旋突然的一击,落下了一道深长的血痕。
“住手!”紫镜到底还是按捺不住,惊恐地上前握着应旋的手,硬是把他的手和剑扯开,站在李霂沄前面,用剑指着应旋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应旋忽地大笑一声,那惊天之笑仿佛带着万丈渊潭,听得人好像坠入悬崖,心里空空的,还带着凉感,而这声音,似是在绝望中的狂吼,自嘲自己愚极,豪迈而悲凉。
没有人会明白为什么如此令人心悸之笑会在应旋脸上开放。紫镜的手都抖了,只能用最大的声音再喊了一遍:“滚!”
“好我走。攻阁之事,随时恭候。”应旋翘嘴,看紫镜的目光淡如水,看李霂沄,却凉如潭。
“滚呀,滚!”紫镜喘了口气儿,把剑再指近些。
应旋又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带着一贯的潇洒轻狂。
长剑“咣当”落地的声音刺耳,惹来紫镜一颗泪珠颤抖着滑落,耳边也鸣鸣作响。她擦着眼角转身,不安地问:“你……还好吗?”
李霂沄脸上看不见一丝表情,他肩上的红色如雪地里的红莲绽放,如同烈火在草地里蔓延,瞬间染红了他大片白衫,夺目而悲壮。粗气成了他唯一可以表达痛意的途径。
“你怎么了,伤得很严重吗?”紫镜往前一步已不得再向前,不是因为忌讳,只是不那么情愿。
多一句的关心,已经是最大的恩赐。李霂沄还是明白的……
李霂沄蹙眉,从喉咙里咳出很轻的一声,眼前的一切开始迷乱。他托住手,摇摇头,咬着牙勉强走出去,留下紫镜在原地呆愣了许久。
过了一会儿,紫镜回神,目光落在门外薰衣草的花海中,那一片枯黄中,浮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
兄长,原来你也在……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