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终究还是停在了身侧。
“靠……”我嘴角一阵抽搐,愣了片刻之后,只得使用多年未用的“竹筒倒豆”体,“啊对不起啊一个不小心就闯到儒家里来了我真心不是有意的我真心不是入室行【河蟹】窃的望大哥包涵包涵放小弟一条生路让我回去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毛孩全家老小等着吃饭呢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TAT……”
“呵……”熟悉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白痴,你什么时候有八十岁老母和三岁毛孩啦?”
愣……
三秒后,某只掀被子暴起:“你个笨蛋进来都不带打声招呼的?!劳资还以为是儒家的那群人呢,吓死我了!你丫没事找抽啊?!”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楚国项氏一族的少主童鞋!
“我进三省屋舍难道还要打招呼?”少羽俯身,眼中含笑地看着我。
好吧,我怎么可以忘了——三省屋舍是儒家弟子的学生公用宿舍?!wait!刚刚那么傻×的行为……OH,NO!劳资的光辉【?】形象……
强忍着想往头上拍砖的心理,我悲剧地头顶衰云坐在床上画圈圈种蘑菇去了。
“喂。”少羽双手环胸侧身靠在墙上。
我极其不爽地回了一句:“咋了?!”
此人伸手指向床头墙上的木牌,呃……木牌上貌似写着俩字:子羽。
我的嘴角开始不由自主地做规则运动:
——娘咧!今天RP是肿么了?!求RP!老天,你不能这么耍我啊!!!
果断地起身,准备出门左拐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你受伤了?”少羽问道。
我头也不回地道:“没有!”
“那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是修炼的时候不小心一道符捏错了所造成的逆风,休息几天也就没大碍了。”我解释道,抬手扯了扯沾血的护腕,“不过,话说回来,你出去这么久探听到了什么消息啊?”
“有很多啊。”少羽走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蜃楼将在三天后起航,进入蜃楼的都是阴阳家的高层,据说蜃楼是嬴政要寻找长生不老药才建造的。”
我一挑眉头:“噢?目的地?”
“扶桑。”
“扶桑?‘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上古时代传说中的日出之地?”
少羽略微颔首:“不错。”
“这样啊……”我托着下巴,而后摆出一副死鱼眼,“这些消息应该都算作是绝密啊,你怎么打听到的?”
“你猜。”
“我吃饱了撑的弄这么多‘你猜’!”我握爪,一拳打了出去。
少羽一闪身躲过我的拳头:“告诉你我又没什么好处。”
果然,这丫骨子里还是有点劣根的!
正想打上去,忽然胸臆中一阵血气翻涌。我把大门打开,直接一脚将某只踹了出去。
“白痴!你干什么啊?”少羽不满地捂着被踹的小腿。
我丢给此人一对白眼:“大姐我要易容,换衣服,你要看啊?!”
少羽还想说什么,三省屋舍的门就已经擦着他的鼻子狠狠地合上。许久之后,他才疑惑地道:“我哪里招惹她了?!”
在门合上的瞬间,身形再难支撑起来,我靠着大门跌坐在地上,爆发似的猛烈咳嗽起来。死死地捂住嘴,让声音轻下来,可肩膀还是因为咳嗽而不停的抖动着。
最近是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各种生理机能都在慢慢地退化,以前恢复MP不都是一天就可以从临界点提升到满格的吗?而现在却连术法修习者早视为家常便饭的逆风都没办法抵抗了,内息当真是紊乱得可以!
盘腿坐下,将凝神丹剩余的药力尽数化开才勉强压下了那阵血气,可淤血终究还是积在了胸腔里。
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目光无端地落在了掌心:掌心里,指甲刺破的伤口居然不见了,连疤痕都不曾留下。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现在才陡然发觉自从我来到这里,受过的伤好像很快就会愈合,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我,到底是谁?还是应该说……这具身体的主人,究竟是谁?!
【大坑无底啊,慎入慎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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