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买掉姑娘这一车上的柴火,只是不知这价钱如何算?。”东风白魅惑般的俊颜荡漾着慵懒的邪笑,望着眼前那瘦小且黑不溜秋,有些错愕的女子,指着那满大车的柴棍,再次好心情的说道
‘吖,吖,吖。。。谢天谢地谢众神仙,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滴柴终于能卖出去鸟!
安宛婷心中的那个鸡冻呀,恨不得立马狼扑上去,把眼前那美得如女子般的男人,狠狠啃上几嘴
“卖,卖,只要二十五文钱一捆”她急忙应道,生怕这东风白突然改变主意,不过价钱却比原定的多出五文钱
能宰就宰,这就是生意人常有的招数
“二十五文?这也腻贵了些,能再便宜点吗?”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眼珠子一转就比别人转得快
尼玛的,生意人就是鬼精
她眼角抽搐,脸却笑如花
“呵呵(皮笑肉不笑)公子你说笑了,在哪都找不出小女子这个价钱来,你不信可以到别处去问问。”就不信你能找出别家卖柴人(标注:特此一家)
“十文钱,卖就马上跟我走。”东风白掐着白得如葱段般的手指,双眼快速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一口气就把价钱压得死死的
十文?靠,卖你妈呀卖,现在不是鬼精了,是魂精,这价砍得也腻狠了点
安宛婷被他那敢砍的勇力气得心直抽
“哈、、哈、、、(干笑),公子你真会说笑,看公子一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小女子的柴火怎么会不卖呢?”什么都能拍穿,唯独马屁拍不穿,是人都爱被拍马屁,最后还特地加重’柴火‘二字
果然,男子眯起漂亮的丹凤眼,阴柔的脸蛋上荡起两个可爱又迷人的酒窝
“看你长得虽然引人共愤了点,不过冲你小嘴这么甜的份上,跟我来吧!”东风白斜看了眼瘦小的安宛婷说完,然后很娘的扭着他那风情万种的腰枝向前走去。
怒,啥叫引人共愤了点?靠,你这恶心的。。。。。。人妖!还有老兄,我好像还没答应要把这柴火卖给你吧
安宛婷被他气得浑身一阵恶寒,只觉得胃在翻腾,立在原地没动弹
东风白走了小段路,回头一看,见那两人还立原地不动,眼眸不禁往下一沉,转眼又笑得如罂粟般毒走到他们跟前
“怎么不走?”笑得那个叫如沐春风,妩媚众生
“公、、、公子,算你二十文钱一捆,你就大人有大量,小女子还有弟妹要养,你开的这个价钱实在是。。。。”跟我演是吧,就不信演不过你个古人
头微低,手捂脸,双肩抖动,还拌随着有一声没一声的低泣,再加上安宛婷那副先天营养不良的形象,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个多苦多难的娃
伴随着她的一抽一搭,周围渐渐围起一圈看热闹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讨伐东风白不应把价砍这么狠
众人的指责,让东风白阴柔秀美的脸涌出丝不耐烦,漂亮的俊眸快速闪过丝怒意
“我说这位姑娘,你卖我买,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做生意也本来就是这样,怎能怪东某苛刻呢?”
假象,假象!不悦,非常不悦,买个柴火竟然还能惹出这样的事,早知道就不该过来问
“公子求你了,我弟妹还在家等着米下锅呢。。。。。。”淡薄的嗓声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整一副我见犹怜,梨雨带花的模样,她就不信他能受得了这泪弹功
其实安宛婷在赌眼前这很娘的男人,赌他到最后肯定会妥协,这才演的这一场苦肉计,想起家里连根野菜都再也找不出的状况下,如果不演,他们姐弟三个今天晚上就得饿肚子(PS:我说婷妞,就不怕赌注下得太大,输啦?)
所以,为了不饿肚子,拼了
果然,东风白见到那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小脸,心有些莫名的抽疼,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此不明情绪,话也就脱口而出
“行了,二十文就二十文,跟我来吧。”语气虽然还是硬邦邦,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同意了
“哎,谢谢公子的理解之恩。”马屁还是要拍滴’哈哈。。。。。。‘安宛婷心里乐翻了天
“刘大爷,咱们生意来啦,走吧,完事我请你下馆子。”安宛婷见人已走,连忙收起那副可怜模样,叫刘老汉赶车
买柴?卖柴?生意?
一直站在旁边的刘老汉,在东风白过来搭讪时就开始走神,直到安宛婷叫他,这才回过神来,
隐约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没吭声,赶上马车跟在东风白后面
很快,三人就来到一条比她们刚进城时,遇到的那条街还要热闹非凡上几倍的街道
拥挤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做生意的小贩叫卖与买东西人的砍价声,还有流动摊贩的吆喝声,显得那么的繁华与和谐昌盛
随着刘老汉的马车介入,把原本就拥挤不堪的街道一下子就占了个大半,艰难的走在人堆里,干柴枝条时不时划在路过行人身上,二人只好满脸讨笑,请求别人的谅解
经过七拐八弯,三人终于在一个酒楼的后门停下来
东风白这次也不再跟安宛婷废话,直接命人带领他们把柴火送到厨房之后,然后就来个大失踪,消失得无影
待安宛婷他们把柴火都卸下来后,一名类似管事的就拿着一小袋银子出来,递给她
“姑娘,这是你的柴火钱,我查看过你送来的柴火,干燥度可以,烧起来也容易着,所以我家少东家吩咐,如果姑娘以后还卖的话,不妨直接送来我们香满楼,有多少要多少。”管事笑呵呵的对着安宛婷道
直接送来?有多少要多少?不会吧,老天,这个馅饼掉得也太大,太容易些了吧?我怕万一一个不小心,给砸死喽。。
还有尼玛的啥叫’姑娘以后还卖‘?这个’卖‘字,怎么听怎么暧昧呀?恶寒。。。(婷妞你想太多啦)
安宛婷震惊啊,鸡冻啊!
“呵呵,姑娘不必震惊,我家少爷是个悲天怜悯之人,想必是见姑娘可怜,所以。。。”
管事的瞅着安宛婷浑身上下盯了一圈,眼中有抹快到连安宛婷都没发现的异样伤感,同时夹着丝喜悦,一闪而过。
切,原来是看我身世可怜呀,还以为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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