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满身是汗:“我到底是错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站在球场上,我简直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公牛。无情地拍打、猛烈地撞击,用嗜血般的精神去对待那些曾侮辱我的人。而到比赛临近结束的时候,我才懂得他们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只是比较喜欢恶作剧罢了。通过这场友谊赛我认识到:朋友不打不相识,普普通通的一两句恶语中伤有时候还能促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呢。古话不是常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如果这点度量都没有,将来又怎能担当大事?我原谅了他们,更是在原谅我自己。
班干竞选结束后的不久,系里面、校里面也着手准备。有一天,我们三个从教室回来,在翠柳湖右侧的那条路上遇见了江先卡师兄:“耶,怎么不见你们三个去竞选系干啊?”
“我们哪有那个资格去竞选?”程面带笑容地说,既像是自我嘲讽,又像是鄙夷那种浮躁的东西。
“我才不去呢。”杨以不屑的口吻说道。
“中文系人才济济,那里轮到上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去那里丢丑为好。”
“怎么会?中文系男生那么少,你们去肯定得。”他胸有成竹地说。
谢过了师兄的好意,我们就回宿舍了。据我所知,我们宿舍除了赖山波跟陆耀杰去校里面参加过竞选以外,其他的都没有去。
听陆耀杰说,山波去竞选的目的不是为了能竞选上而是为了去骂评委。杨颖平抓住了这个细节,硬是不肯放过:“陆耀杰,你模仿一遍山波在大礼堂竞选时候的模样。”
陆耀杰欣然受命(山波不肯再演一遍,这个重任只得他来。):“台下的观众、评委们你们好!”陆耀杰手舞足滔地模仿起来,力求每个动作都一致(因为他非常用心地在做着这件事。)
“你们知道李嘉诚为什么能成功吗?啊(语气有些瞧不起人)!让我来告诉你们吧。”然后陆耀杰就罗列了一大堆的理由,不知道是山波说的还是他自己编的。我们看着山波,他只是点点头,有时候微微一笑,但并不从中插话。
讲完了例子后,他接着说:“你们现在懂什么叫管理了吧?还需要我重复吗?”那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听说最后换取了满堂喝彩,但是得票率少得可怜。
“我还把评委们都逗笑了呢,可这些娘们既然不让我通过?哎,真是想不明白啊,苍天无眼啊!”陆耀杰讲完后,山波终于点评了。
听得有趣,杨哪里肯就此罢休:“山波,那你也得说说陆耀杰竞选的情况。”这像是命令似的。
“哎,别说他了。他哪里是个男人,去到那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不像我,一上台就噼里啪啦地讲个不停,最后还赢得那么多的掌声,你们看他像什么样?”山波快速地概括了竞选的情况,而陆耀杰也只是一笑了之。
可他并不服气,虽说竞选校干不成功,但是他还有自我安慰的方法:“你们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是爱心社的一员了。搞不好到大二的时候,我就能成为社长了。”陆耀杰自我陶醉的样子,使人心生几分嫉妒。
“真的有那么好的事情?”我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
“说说你是怎么进去的?”杨颖平开始抨击了。
“怎么进去?你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诶!”
“是啊。快说,别在这卖关子。”程芳智也有点不服气了。
“你们问山波就知道了。”说完就把掌心贴在下巴、手肘靠在铁架上,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时候,杨有点沉不住气了。
“叼,垃圾。你爱说不说,不关我的事。”山波一句话堵绝了他的口。
“好好好。你不说,那就让我来说。”他的嚣张气焰慢慢地被磨损。
“告诉你们,我只花了十块钱就入了爱心社,并且社长说我这人有头脑,明年有机会就升我为社长。”此时他还对那个社长的评价感到亢奋。
“傻逼。”杨不小心冒出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我们都听见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陆耀杰涨得满脸通红。
“你别听他的。耶。。刚才你说到哪了?你,你说只花了十块钱就进去啦?真有那么好的事情没?”程故意扯开话题。
“那是当然。十块钱都还只是买社牌的费用而已,要不连一分钱也不用。”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被杨颖平痛击的事情,脸上又露出了眉梢。
“那么好啊,你那里还招人没?我也加入。”坐在一旁的陈健飞终于说话了。现在的他乐得简直就像是一个孩子,不像刚开始那样一点也不关心我们之间的谈话。他只是在桌子上玩弄自己的笔,偶尔写写画画;又从床上爬下来爬上去。直到杨颖平说出了‘傻逼’那句话以后他才认真听起来,可露出的微笑却又是那么地让人捉摸不透。
“别,你别听他在这吹牛。”山波劝阻道。
“真他妈的,纯属傻逼一个。”杨颖平这次针锋相对地向他挑明了自己的观点。
“别以为你自己很聪明,我告诉你,你是天才,天生的蠢材!”隔了好久他才说出最后那句话,可他的五脏六腑已经快要被气冲裂了。
“哈哈,我终于尝试到被人还击的滋味了。”
“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陆的脸越发滚烫。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说完杨颖平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谈话以陆耀杰完败收场,但没有赢家。杨颖平笑得很开心、程芳智显得很忧郁、山波尽是无牵无挂的样子、陈健飞还是和先前一样高深莫测、而我既向往社团又怕自己陷进去。
星期六的早晨我和庞大约好一起去柳州市区游玩,所以早早地来到沙塘三路车站牌旁。(因为我们早有耳闻搭三路车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尽管我们下车的时候还不够八点,但那里早已是人山人海。
“完了,都怪我们来得太晚了。”庞大焦急地说。
“晚啦?现在还不到八点耶,大哥!要怪也只能怪那些狗日的政府无能,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说完,仰天长叹。
一路上我们都是站着出来,加之个子又不高,我和他的视线根本透不过玻璃窗外的景色。按照计划,我们下车的第一站是柳侯公园。
首先,我们从侧门进入,发现阶梯底下是一个湖。湖里面有大小不一、种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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