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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门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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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妹子的苦逼人生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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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我一起的宫女叫红菱,主要是侍奉我的,因为我的官阶高。

    红菱一边帮我涂药,一边羡慕的说:“姑姑真是好福气,有朗大人这么个好夫君,日后定是享福。”

    我笑笑,不知道该怎么说,便随口问她:“可是有了心上人?”

    红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道:“才……才没有。”

    这种事其实我也没想去扒,就不再提,谁知道她自己按捺不住非要告诉我:“其实……若是姑姑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之前家里来了信,爹爹已经与我寻了婆家,等三年后我出宫了,便可成亲。”

    宫女一般都有期限的,可以自己选择继续留下来,也可以选择离开,像红菱这般大的丫头,一般都是会选择留在宫女,除非家里有了其他打算。

    好看了看手,已经完全消肿了,只是还带着一点淤青,稍稍有点痛,红菱说,张嬷嬷是出了名的辣手,下手总是狠,因为是老嬷嬷了,在女官当中非常有威信,没人敢说她的不是,一般教训人都是要打得让人不敢再犯,之前曾经打得一个宫女受不住了就跳了井,之后才有了那么点收敛,如今打了我,怕是好久没能教训人了。

    等我正式开始上班的时候,程一绯也因为东陆的事忙开了。

    程一绯的生辰也快到了,之前东陆皇帝的宴会上,他们被摆了一道,这次是牟足了劲儿打算扳回来,据说,这次东陆送来了一位公主,打算和亲。

    这事引起了朝野好大的一阵反响,东陆和亲的事让人琢磨不透,说他们示弱了来和亲呢,这完全是没有理由的,说他们有什么阴谋呢,又想不到,问题就出在这个公主身上,于是大家便开始打听这位公主的消息。

    后来佑生回来了,也带回了大家想要的,这位公主,正是当前东陆皇最受宠的姝韵公主,失踪好些年才寻回,后来因为贪玩又跑了出去,让东陆好一阵乱,如今寻回了,东陆皇想她也到了婚龄,便送到了西隅打算和亲。

    那时候我正端茶给那些正在秘密商议的几位重臣,一听到这话,手没个稳住,茶水直接扣在了丞相大人的脑袋上,那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就恨不得把我就地处理了。

    我没有反应过来,脑袋中还在回忆着,当时东方易封我的是赢韵公主还是输韵公主。

    太监总管吓了一跳,急忙喊道:“苏嬷嬷!”

    我一回神,看到这场景,楞了一下,大家都看向了我,佑生一侧头,也楞了,指着我,刚要开口,我急忙跪地:“大人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因为一时手滑伤了大人,还望大人惩罚!”

    皇帝还在上面,丞相不敢越位代罚,恨恨的拿下杯子,红菱急忙跑过来,又是擦又是赔罪,却还是被丞相扇了一巴掌,倒在地上。

    我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伴君如伴虎,皇帝身边的人出了这种差错那是致命的,只怪我实在是笨,笨得无可救药。

    “你下去,自领三十大板,到禁闭室面壁三日,扣奉半年。”程一绯说得不急不缓的。

    我轻吸了一口气,跪地谢恩。

    所有的人都不信任我能在皇宫这种地方生存,就是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所以我死得很快。

    丞相显然还是不满意,在他眼里,我就是死也不能消除他的怒气。

    说来,我倒是愿意死了,好久没死了,我都快忘记死是什么一种感觉了。

    三十大板听着好像不多,打起了却是要命,我忆起了当年我还是太傅的师傅,小豆子的殿里有个宫女叫红叶,当时因为一盘鸡肉的原因他罚了她几十大板来着,我因为与惟苑置气,看她与她有关系,便火上浇油,如今这就是现世报,每一下我都觉得我要断气了。

    大概过了一世纪吧,我听到那边喊罚的公公叫到十的时候,我都快崩溃了,我都快死了怎么才十下,他是故意的吧,是收了丞相的钱吧,一定是这样的!

    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喊了声慢着,回过头,竟然是朗宴,他看了我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与公公不知道说了什么,公公满脸为难,最后还是妥协了,就这么放了我一条生路,我全身无力,满身是汗的从刑罚桌上掉下来,他叹了口气,将我抱了起来,低声说道:“我能做的就这么多的,你还要禁闭三天,我已经托了人帮忙,到时候你自己小心点,这是药,你记得带上。”

    有两个侍卫过来要带走我,朗宴与他们交代了两句,他们还算客气的带着我去了禁闭室,那里就在当年小豆子被关小黑屋的隔壁,一样暗无天日,他们把我扔进去,同时悄悄的塞了一个水壶给我,“别让人发现了。”

    我趴在地上,几乎连喘气都是费力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得厉害,眼泪继续掉着,我真的好没用啊,难怪我这么遭人嫌弃。

    喝了口水,我慢慢的往墙角爬,从小我就怕这种密闭的地方,又黑又安静,会让我觉得很压抑,和难受。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

    我手几乎都是在颤抖的,药都抓不好,掉了一地,我瞪大了眼睛四处摸,却怎么也摸不到,只听到咕噜噜的瓶子声音,越来越远。

    我蜷缩起来,紧闭着眼睛,即使这里黑得我什么也看不到,可眼前总是自己出现一些可怕的画面,我小声的抽泣着,在这里却被放大了数十倍。

    小时候的画面不断的与现在重合。

    那时候我不过五岁大,母亲与父亲的矛盾已经达到了最大化,每天晚上都是又吵又闹,父亲总是抓着酒瓶子四处扔,母亲总是拿着碗碟到处砸,我一个人站在旁边,看东西四处飞,又一次,父亲的酒瓶子砸到了我,就在我的右额头上,我记得我流了一脸的血,我站在那里,可是谁也没有发现。

    我好累,好冷,不知道要做什么,便爬到了电视下面的柜子里头,窝在那里,因为那里除了电视的声音,我听不到他们的怒吼。

    我不知道我躲在那里躲了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待了三天了,可是我怎么也不会忘记躲在那里面的情景。

    黑的,冷的。

    迷迷糊糊的我觉得我睡了,发了一身的汗,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人过来带我出去,我没想到我一睡就是三天,动了一下,发现屁股竟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疼,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有人给我上了药,看来程一绯也不是真的要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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