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的好意啊……混蛋。”
苏子禾之前擅长的是剑术,而顾宸萱之前擅长的是……做吃等死。
师傅有一把极其漂亮的剑,就挂在房间里面,从来没有拿出来用过,我只有闲来无事的时候打扫屋子才看过几眼,素雅的剑鞘倒是没什么太多的装饰,刻有一枝红梅,别致精巧,剑柄束着一红色宫绦,金色暗纹,看起来十分气派。
那日有只野猪闯了进来,事实证明这只野猪的智商很可能在我之上,毕竟,它闯过了竹林不是?
我寻思着四下无人,野猪无情,又想着这身体好歹是苏子禾的,该是留着那么点剑客意识,便摸了师傅那把漂亮的剑出来摆弄摆弄,谁知这剑还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才那么一挥,不小心给磕在了石头上,没有意料当中的削铁如泥,反倒把剑给磕了条缝!
我吓得赶紧把剑还了回去,被师傅发现了那还得了。
野猪从头到尾竟然都没有动,看着我回来,突然一使劲,就把我给拱了出去。
待到师傅他们出现的时候我还趴在地上,摆摆手,“我斗猪呢。”
苏涟誉冷笑,“是猪逗你吧。”
事后因为剑的事情我失眠了好多天,有几次想坦白,但是看了师傅不喜不悲的死人表情,最终还是放弃了,那把剑也从来都没见拿出去过,我自我安慰,那不过是把装饰用的剑,毕竟它是那么的不实用,只要不拿出来,那么就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
那天下午的风极其舒畅,小先生和我说了最近江湖上最大的新闻,武林盟主赵平的小儿子赵越爱上了新晋状元顾佑生,寻死腻活的非得要嫁给人家。
我原本是躺在那块已经被我磨得平滑的石头床上,一听他的话,一咕溜的给摔了下去。
指着小先生,诧异的问道:“你……你……你说谁?!”
小先生看我的表情哈哈大笑,“这断袖断得人尽皆知的事也就他赵越做得出来,你也不必太吃惊了。”
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翻翻白眼道:“这断袖是没什么吃惊的,有道男女相爱那是为了繁衍后代,男男相恋才是未来寻求真爱,这赵越直接跳过了繁衍后代这一程序去寻求真爱了,我们有什么好阻止的,应该要鼓励,要支持。我想知道的是,你刚才说和赵越搞断袖的另外一个是谁?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没听清楚。”
“顾佑生,日前新晋状元,比之前朝最年轻的状元郭成渝,他14岁中的状元,后生可畏啊。”
“话说……顾佑生……是哪个顾佑生?照顾的顾?保佑的佑?天生的强生的生?”
小先生身体一摆,“小子禾可是认识他?”
我身子跟着一侧,“你觉得呢?”
“难说,三年前你离开过关月山,指不定就遇上过。”
我面露难色,“也不确定,只是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听你讲了名字觉得很是熟悉便多问了一问,不做其他意思,若是真有什么,如今三年已经过了,他又高中,我们难不成还能再续前缘?”
“什么再续前缘,莫要说了胡话,切莫再寻思着出了关月山,当年你师傅为了你,点了三年引魂香,这次若是再出了什么事,还有谁救得了你?”
我撇撇嘴,因为佑生的事,我头次萌发出离开关月山的想法。
“我就是去看看,看一眼就回来了,我什么也不做。”我小声的嘀咕着。
小先生自然听得明白,无奈的摇摇头,“若是你师傅知道你有这想法,非得打死我不可。以后莫要再提了。”
就在我缠着小先生继续讲赵越和佑生的事时,一声娇喝突然从林中传出,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小先生的脸色一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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