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赐,所以请不要这么一副大夫悲天悯人的说出这种话,我会恶心得加速你给我服下的毒药药性蔓延。”
“那可不成,最近情绪起伏千万别太大了,否则要是撑不到我最后的研究那就糟糕了,到时候我该上哪里找你是不。对了,你让我送的信我送去了,真搞不懂活得这么累做什么,他们家的事与你何干。”
“是没关系,我守了那个孩子这么些时间了,总是有些感情的,反正都是要死的,死之前做点善事,当是为我下次的身体正常点祈福吧。”
“一直想问你,你不是说你最早的身体是个姑娘吗?怎么变成个大老爷们的也不见你害臊?”
我瞥了苏涟誉一眼,这小子之前都是以管家的扮相出现,后来就洗去了易容,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样貌,十七八岁的样子,稚嫩得很,偏偏总是一副成熟大人的模样,长得倒是漂亮,只可惜的性子差,嘴巴毒,嗜好怪,烂人一个,自打我和他交易之后,就没少拿毒药在我身上试药性,每月取点血去做研究,还不能说他什么,否则之后我会尝到苦头。
“有什么差别吗?没什么差别啊,你看过姑娘的身子没?”
他的脸无端的红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拌嘴赢了他。
“他的构造都是一样啊,你虽然是毒医那也是医,怎么会不知道呢?”
“胡……胡说,哪里是一样的……”
“哦,原来你看过啊,那还问我做什么?”
“我……我问你什么了!”
“咦?你没问我啊,那算了,算我幻听好了。”我拉了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夜里我就尝到了堵苏涟誉话的后果,胸口足足疼了三个时辰,任凭船身摇晃,外面刀光剑影,直到天边泛白,程一绯一副王者的样子站在我面前。
“呐,我玩累了,儿子还给你吧。”我按着胸口说道。
门外透进了几缕的阳光,我不知道多久没有出去走走了,才撑着床想下去,他身边的侍卫都拔出了刀,亮晃晃的对着我。
“你觉得我都这样了还能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吗?既然通知了你,那便是没想过要害你。”
程一绯手一挥,让手下的人都收了刀,难得的看到他一脸严肃,不再惺惺作态,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不屑与厌恶,稍微多了那么一些不解与考究。
我苦笑,“我不过是想出去外面晒晒太阳。”
我们待的地方是在船上,船上有规律的摆动着,朝阳照在湖面上泛起了闪闪金光,我眯着眼睛看向远方,岸上的人流已经渐渐多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遗诏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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