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下,我严肃的问道:“有谁知道你听到这事?”
“没……没人……”
“听着,如果你想活命,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忘掉,忘得干干净净,你父皇还是你父皇,他是当朝的皇帝,他是勤政爱民的一代明君,你皇爷爷是遇刺客而仙逝的,与你父皇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知道什么遗书遗诏的,你只是一个五岁多的皇太子,其他的,你都不需要去想!”
“我……”
“听我的!”我难得一次的这么坚持,小豆子愣了一下,点点头。
“很好,我们今天也没来过这里,现在,乖乖的跟我回去睡觉,明天早上,一切都是美好的。”我拉起他的手,却发现他停了一下。
“怎么了?你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我……这曾经是母妃住过的……”
“咦?住这么破?!”我不可思议的说了一句,又觉得不礼貌,急忙说道:“我是说住的这么简朴。”
“这里是冷宫。”小豆子下意识的鄙夷了我一下。
“哦,冷宫,这里还真不热呢,你的意思是你想待在这具有空调效应的房间里?”
“我……摸到了一个东西。”说着,小豆子挪了挪屁股,我伸过头一看,是看到了一角丝绢。
“可能是你娘不小心掉下去的吧。”我试着拉了拉,没能拉起来,于是想把柜子往旁边一点挪动,紧接着,就听到了轻轻的一声咔哒,然后……芝麻开门了!
我说作者,你给点新意好吗?!
小豆子也僵住了,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那扇柜子后面的门,最后两眼发亮。
话说,我可以选择不进去吗?
我退了一步,企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拉着小豆子就想走,可是,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熟悉而又诡异的尖细嗓音,这个皇宫里,我最熟悉的太监,贵原。
他怎么会来这里!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今天大家是赶集还是咋的啊,我压根就不想卷进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夺位之战啊!
愤怒的我看像小豆子,他诧异的抓紧了我的一角,如果我现在站在这里被发现了,我敢保证,不出三天,我一定会在另外一个身体上重生,我并不是太介意,毕竟死活这事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日常了,可是小豆子呢?
我很难保证,这个很可能不是程一绯儿子的儿子,能幸运的在这场腥风血雨中存活,当机立断,我拉着他躲进了门里,想了想又鬼使神差的回身把那伸出一点点的娟子扯了出来,有些紧,刚想放弃,它就唰的全部被拉了出来,门也顺势关了起来。
我眼睛一眯,在门关上的最后一瞬间,我看到了惟苑手持的烛台透过来的光。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伸手把娟子揉成一团放到怀里,我拉着小豆子摸着墙壁往前小跑,在跑过拐角的时候,就听到那声咔哒声,我知道是惟苑和贵原他们要进来了。
好死不死的怎么他们也赶这条路,这要是碰上了还不如直接在房里被发现来得好。
我加快了脚步,突然觉得四周亮了起来,回头一看,发现蜡烛一个接着一个跟多米若骨牌一样的燃了起来,想来是惟苑他们启动了什么机关,而耳边仿佛能听到他们近在咫尺的脚步声,我吓得抱起了小豆子,比刘翔还刘翔的飞奔,看到分叉路口什么也不想的就往右边拐,一直跑到全身无力了才停了下来。
“不行了,再跑下去我宁愿直接挂了。”我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小豆子看那看四周,“这是哪里?”
“殿下您可真爱开玩笑,你家你自己不知道问我我哪里知道。”我顺了口气,甩甩手,想不知道这连毛笔都拿不久的手刚才竟然没碍事,是人品大爆发了?
待到气回了过来,我看那看四周,清一色的走廊有如迷宫一般,侧耳倾听没有什么声息,才又松了口气,得想办法出去才是。
或许,我不应该对自己的人品抱有太大的期望才是,如果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打死我,我也不会在听到“太傅府”三个字的时候而驻足。
那晚走廊我算是走昏了,我向来对方向的辨认就极差,小豆子虽然方向感不错,却因精神方面有过大的刺激而变得有些神经兮兮,抓着我的手。
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我别不小心饶了回去,还是这地道本身就是四通八达的,在一个拐角处,我险些撞了上去,在听到贵原说道我的时候,才堪堪的止住了我的脚。
前面应该是一间较为空旷的房间,烛光把其中一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在我靠着的墙壁右边。
里面好像只有贵原和惟苑二人,他们断定了这里不会有其他人,说话也放得开,特别是在提到我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了,后来,又听到了另外一个好像并不认识的男声。
他说,关于郭成渝被人掉包的事情主子自己会处理。
原来,我的身份早就被曝光了,其实我自己或多或少能感觉到的,只是程一绯他不挑明了,看着我跳梁小丑一样的拼命掩饰,我也就尽职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可笑一些。
出乎自己的意料,虽然心理早就有了准备,却还是莫名的感到遗憾,我将这归咎于我的雏鸟情节,毕竟,他是我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个亲人,虽然是假的,虽然最后变成了仇人。
可是我还是好希望他能念念旧啊~
贵原还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同样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想了好久还是没想出我那小小的太傅府到底卧了什么虎藏了什么龙了。
按照贵原的叙说,昨晚夜里他去了我府里想偷什么东西,结果却被让我府里的人逮了个正着,而那个是人如此的英勇,两人打得不分上下,最后贵原因为“一个不察,那老家伙阴险歹毒,不择手段”被打了一掌,还好他神功盖世,才得以逃脱。
突然,我有种贵原和我府里那群手下是一个武学班出来的吧。
惟苑好似在给贵原疗伤,咬着牙不断地诅咒着我,不由叹道,最毒妇人心啊。
在我想此地不宜久留的时候,那个应该算是陌生男声又向我砸了个原子弹:“太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让红叶加大药性,到时候……”
我就听到一声呜咽,一低头,看小豆子一脸的惊恐。
我暗叫不好,几辈子下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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