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的灯光直刺夏晴的眼睛,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也在提醒着她眼前的事实,“手术中”三个血红的大字恰似萧歌身上的血,让夏晴的心阵阵疼痛。她把头埋进膝盖,紧紧的抱住自己。她似乎又看到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萧歌拼死护在自己身前,不让那些流氓靠近她。她还记得那晚萧歌在她耳旁温柔的话语:“别怕,我保护你。”
时隔十五年,没想到还会发生这件事情。
这次,萧歌一如既往的站在自己身前,温柔的话语直逼她内心底处。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夏晴急忙跑到医生面前,着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医生,他……没事吧?”
医生见惯了生死离别,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着急的夏晴,说道:“你是病人家属?”
“对。”
“病人已经没事了,我们已经安排他住进病房了。”
夏晴松了一口气,压在心中的那顶大石头终于没有了。她拿出手机给萧父江母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又打给戴元伦,让他照看公司的事情。事情做完之后,她走进病房,看着萧歌沉睡的面孔,心中一片安然。
有些话,有些事,只能深埋在心中,无法诉说,无从述说。萧歌,就像我对你的爱,明明已经牢牢地在心中发芽成长无法拔掉,却因为懦弱,因为自卑,终究没有说出口。
夏晴轻轻的抚上萧歌沉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柔软。
怎么办,萧歌?我发现,我已经无法放手了。
不愧是COH的总裁……的父亲,B市的市长,接到电话后的一个小时便赶到A市,看到自家宝贝儿子睡在这样的病房,不禁雷霆发作,立即要求院方更换病房。吓得院长立刻给萧歌换了一件最好的VIP病房,还附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专程照顾。夏晴看后目瞪口呆,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不愧是有钱人!
江母看到儿子苍白的面孔,心疼的直掉泪。夏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萧父冷着一张脸,说道:“我倒要看看谁有多大大的胆子竟敢伤我的儿子,这件事非得查清楚不可。”
送走萧父江母后,戴元伦带着程怡萱来了,戴元伦那张娃娃脸顿时也冷了下来,看得夏晴的小心脏咚咚直跳,我的娘嘞,这萧家人生起气来怎都这么吓人呐。
程怡萱在她耳旁低声道:“你别看元伦一副无害正太的模样,其实他就是披着一张正太皮的腹黑男人。”
戴元伦眼皮都不抬一下,说道:“萱萱,我知道你在说我。”
程怡萱倒吸一口气:“你怎么知道?”
戴元伦抬起头,阴笑道:“原来真有呀。”
程怡萱“……”几秒后,奔出病房,留下一句话:“我给你们带点吃的。”
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久,戴元伦出声道:“我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你了。”
夏晴微微惊讶:“什么?”
戴元伦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的开口:“我从小在英国长大,在剑桥毕业后就回国了。因为想要锻炼下自己的能力就进了萧歌的公司。我和萧歌不仅是表兄弟而且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从来都是一副淡然儒雅的模样,没有人见过他发脾气,唯独我见过。”
戴元伦看着坐在一旁的夏晴,声音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萧歌不顾性命的也要保护你。你把他伤的还不够吗?八年前你不顾他的感受去国外留学,你知道他有多难受吗?现在你回来了,很好,你竟然回来了。。”
夏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怎么会?”
戴元伦讽刺一笑“怎么不会?我见过他唯一一次发火就是因为我不小心弄坏了你的照片,他竟然差点打我,那时我便知道了你的事情。”
“夏晴,他爱的是你。”
戴元伦站起身来,娃娃脸上已经没有了淡漠的痕迹,他冲夏晴笑了笑:“夏晴,我希望你能离开他,别让他痛苦了。”
戴元伦走后,夏晴坐在萧歌旁边,心中有些甜蜜同样也掺杂着苦涩,一滴灼热的水珠滴在萧歌的手上,“为什么不说呢?明明近在咫只却互相掩藏,萧歌,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曾经,她看徐飞晗对陶昕雪无微不至的体贴与照顾羡慕不已,说道:“昕雪,飞唅对你也太好了。”
陶昕雪沉默了一会,说道:“事情往往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你知道吗?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在大学,他生性风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时常会闹出点绯闻,直到有一天我受不了离开他,从那次起,我便切断和他的一切来往,用事实告诉他‘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原地不动的,我也不会。’”
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俩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因为已经知道,此河流非彼河流,水已经流动,脚下的水已经不是原本的水了。任何事物都在发生变化,包括人的感情。
萧歌,你却踏入同一条河流,明知道已经改变,却仍然坚持不变。
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原地不动,你却在原地等了八年。
她握住萧歌微微冰凉的手,声音暗哑:“萧歌,元伦说让我离开你,让你不再痛苦。可是我还没有和你在一起怎么能离开你呢?”
“萧歌,你醒过来好吗?”
“萧歌,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件事,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萧歌,我爱你。”
萧歌,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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