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动!”
王婉莹被他的吼叫吓住了,瞪大双眼望着他,再也不敢动了。
一切都静止下来,车内只有两人胶着的呼吸声。他的硬挺抵着她,王婉莹把脸侧向一边,不去看曹君宝。不知过了多久,曹君宝从她的身
上起来,为她整理好衣服,将座椅调回原来的位置。
红润从王婉莹的脸上消失,只剩下惨白。这下,和他的关系是扯不断理还乱。
“婉婉,到了那儿要注意身体,别太拼命,给我打电话。”曹君宝对她说道。
王婉莹无声地点点头,打开车门,跑了。
严格紧张的训练开始了,王婉莹每天摔得浑身青紫,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想起他,可她却没有按照约定给他打过一次电话。成了特警之后,
王婉莹忙于训练和完成任务,与曹君宝的联系少之又少,逢年过节也不回家。她就像拼命三娘一样,有任务总是冲在第一个,无数次受到嘉奖
。
王婉莹在她的最后一次任务受了重伤,为了保护同伴,她从四楼摔下,命保住了,但肋骨断了三根,踝关节粉碎性骨折。腿接上了,可从
此以后不能再做任何剧烈运动。
当她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床边围满了人。父母,领导,同事,还有他。一拨接一拨人看望之后,他留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王婉莹问道。
“我是你未婚夫,你受伤,我怎么不能来?”曹君宝拉开一张椅子,坐在她眼前。
“怎么又成我未婚夫了?”王婉莹小声嘀咕。
“王婉莹!”曹君宝铁青着脸,恨不得把躺在病床上的她咬死。
“不和你吵,我累了,要睡觉。”王婉莹干脆把眼睛一闭,不理他。
“等你转业我们就结婚,再跑我打断你的腿。”曹君宝对佯装睡觉的王婉莹说道。
王婉莹的唇角露出浅浅的笑。
伤愈之后,王婉莹拿着二级军残证转了业,在省公安厅做了一名文职。
一年之后,曹君宝和王婉莹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商界政界宾客数百人。
晚上,洞房花烛夜。
酒店奉送的蜜月套房里,曹君宝站在浴室门外敲着门板,“婉婉,你在里面干什么?”
“等……等一下,马上就好。”王婉莹在里面叫,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真是丑死了。
“再磨叽就天亮了。”又听曹君宝在外面喊。
“来了,来了。”王婉莹打开门,裹着浴袍站在曹君宝眼前,“催什么催!”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娘子。”曹君宝将王婉莹一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把她抛到床铺里,跟着压了上去。
“我可终于等到今天了,婉婉。”边说边去拉她浴袍的领口。
“等等。”王婉莹抓住他的手,“把灯关了。”
“不要。”
“要。”
“为什么?死都不怕,还怕被我看。”曹君宝不解地问。
“人家不好看嘛。”王婉莹撅嘴嘟囔。
“谁说不好看,乖,婉婉,别怕。”
王婉莹被曹君宝哄着松开手,浴袍被他解开,露出她身上的伤疤,“我说了很丑。”
“不丑,我喜欢。”曹君宝在她肋骨处印下一个吻,他是第一个赶到医院的人,当她昏迷不醒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
的恐惧,害怕这个从小活蹦乱跳的小女人从他视线里消失,几年来她对他爱理不理的气也顿时消了。
很快,床上传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汗淋淋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他还埋在她的身体舍不得出来。
“你为什么喜欢我?”王婉莹的手指在曹君宝的胸膛上滑来滑去,问道。
“因为……”曹君宝诡异地笑着。
“因为什么?”王婉莹看见他的笑就有不好的预感。
“谁让你以前都压着我,所以我发誓要压你一辈子。”
“你个……小人!”王婉莹红着脸,狠狠捶了曹君宝一下。
曹君宝翻身压住王婉莹,坏坏地往她下腹一顶,“老婆,我是大是小你最清楚。”
“啊!”王婉莹脸涨得通红,“你个流氓,土匪。”
曹君宝抱着王婉莹呵呵大笑,话说老是听爷爷说起父亲小时候,也说父亲是土匪习气。不愧是父子,连DNA都免了,看脾气就知道是一家
子。
一年后,王婉莹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曹秋成闲着没事抱着孙子,就对啥还听不懂的孙子说起他父亲小时候怎么被母亲压在地上揍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仅有的番外,真的结束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