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去,边走边说。
“知道了,烦不烦,就怕我亏待你女儿。我哪有嫌她不好,小孩子就是不能惯着,这是原则问题。”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多大的孩子,成天原则原则的,比老头子还像共*产*党。”
两人叨叨着走到车前,张大龙把曹秋成手中的行李接过来放进后背箱,脸上藏不住的暗笑,在公司说一不二的成哥,谁能想到在家里却只能听老婆的。
张大龙开着车,出了市区便发现雾越来越大,因为事情是早就定好的,这趟差是非出不可,曹秋成让张大龙慢慢开,顶多是通知对方会晚到一些。
张大龙下车来到车后,看了一眼车尾的状况,车并没有什么大碍,张大龙决定不追究了。面包车上的人也下来了,还一连下来二个人,用飞快的语速说着方言,好像是在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没看清。”之类的话。
张大龙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走吧,雾太大,谁也不怪。”
其中一个人走到张大龙身前,边鞠躬边说,“不好意思,谢谢了,抽根烟吧。”说着,那人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让张大龙从烟盒里自己抽了一根出来,然后自己也叼了一根,并为自己和张大龙点上。
张大龙完全是礼节性地接过烟,小小吸了两口,看见对方的嘴唇不停地在动,却听不清那人说了些什么,他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那人隐约地笑着,张大龙眼前一片模糊便什么都记不清了。
曹秋成的头上罩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对方大概怕他会窒息,在口鼻处挖了一个小洞,他感觉自己被拽下了车,然后又上了另外一辆车,那辆车一定不太干净,一股股刺鼻的怪味充斥在他的身边。
他不知道车往哪儿开,也不知道这帮人把张大龙怎么了,曹秋成也不挣扎,因为都是徒劳的,对方的人至少超过三个。他是被两个人拽下车的,开车的是另外一个,车上应该还有一到二个人,自己脸被蒙着,手被捆着,怎么和这些人斗。
车好像没开多久,曹秋成被拖下了车,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拽着他上了楼梯,爬了好几分钟似乎目的地到了。过了一小会儿,有人解开了他头上的塑料袋,曹秋成睁开眼睛适应了十几秒钟,他看见前方站着六个人,个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脸上都带着只露出眼睛的绒线帽。
曹秋成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使劲甩了甩头,不等那些人说话他先说道,“各位,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没搞错。”为首的刀疤脸笑了起来,“曹总,找的就是你。”
曹秋成听了刀疤脸的话之后,知道这次事件绝对不是偶然,而是这帮人的有备所为,他也笑了笑,“兄弟们没必要这样吧?有什么困难大可以来找我曹某人,我会尽力为各位办到的。”
刀疤脸一听呵呵大笑起来,“曹总能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得了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们这次也不完全是为了钱,曹总,要怪只怪你自己平时树敌太多。”
“噢!”曹秋成装作了然地点点头,“那不知是哪位要我的命呢?还是想要挟我家里人?”
“你的命我们没兴趣,只是想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明白平时做人不要太绝了。”刀疤脸回答。
曹秋成皱皱眉,要说他树敌多是不错,但也不至于把人家逼上绝路,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恨他,曹秋成还真想不出来。
刀疤脸看曹秋成想不明白的那张脸,又是呵呵一笑,“看来曹总也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真是有些冤啊!好了,给你透些风,别的不说,曹总,你还记得临水的那个洪五吗?”
“洪五?”曹秋成嘀咕一声,记忆立刻从大脑深处涌上来,他当然记得洪五这个人,就因为洪五而让他和周晓红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洪五我当然记得,他不是已经早下地府了吗?”
“是下了地府,可他的手下还在,没想到还有今天吧?”刀疤脸说道。
“洪五那个怂也值得你们这样?真让人看不出来。”曹秋成挑眉蔑视地轻笑。
“不管怎么样,他曾经都是我们的老大,因为你我们才落得这样的下场,教训你也是应该的。”刀疤脸说完,对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喊道,“不废话了,动手!”
刀疤脸身后的五个人一拥而上朝曹秋成冲去,而刀疤脸则站着没动,就听见他还在继续喊,“别要了他的命,打伤打残没事!”
曹秋成把外套脱了丢在地上,对冲上来的五个人冷冷一笑,“就你们几个想要我的命?来啊!我要是叫一声就不是男人。”
这头曹秋成和手下打成一团,那头刀疤脸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放心好了,很顺利,知道,不会要了他的命的。”刀疤脸说完话挂断电话,点上一支烟逍遥地看着不远处的曹秋成。
刀疤脸选择的地点是个废弃多年的工厂,这里地处偏僻的城郊结合部,除了野狗野猫根本不会有人来这种地方。
曹秋成身上挨了不少下,开始有些气喘吁吁起来,不禁后悔近日来疏于锻炼,对方人多势众,又个个身手了得,自己只有想办法摆脱逃走,切不可恋战。他慢慢找好后退的路线,想把缠住自己的五个人甩开。
刀疤脸看出曹秋成的意图,从角落的一个蛇皮口袋里拿出几根棍子,扔给手下一人一根,最后一根留在自己手上。
“别让这小子跑了,给我使劲打!”刀疤脸大喊一声,扬起棍子也冲了上去。
曹秋成又被逼回原来的位置,喘得更是越来越厉害,力不从心之后胳膊上和腿上被夯了好几下,疼得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也会遭遇到今天这般境况。
刀疤脸把曹秋成逼到墙边,墙上洞口的位置现在钉着一块块木板条,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曹秋成已经无路可退,背靠着木板,捂着疼痛不堪的胸口死死盯住眼前的六个大汉。
“曹总,你是条汉子,我们六个你能撑到现在,不容易。”刀疤脸说着丢下手中的棍子,“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挨住我最后一下就放过你。”
刀疤脸说完活动了一下腿脚,然后扬起右腿朝曹秋成的心窝口踹去。
工厂已经废弃多年,木板条早就在日晒雨淋中变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随着刀疤脸的一脚,曹秋成撞向松散的木板条,就听见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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