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没说,说是告诉了她会让她吃不下饭。
“发什么呆,快吃。”方易夹了一块肉放进周晓红的碗里。
吃完了饭,方易发现自己没带多少现金,于是习惯性要刷卡消费,可收银员告诉他卡被停了,接连好几张卡都是这样。
“怎么了?”站在他身旁的周晓红问道。
方易尴尬地挤出笑,“卡有些问题。”
周晓红从包里掏出钱包,拿出现金把帐结了。方易已经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出了饭店把周晓红送上公交车,自己打车回到公寓。
回到家,方易给母亲去了电话,“妈,你是不是把我的卡都停了。”
“是这样的。”曹万芳早就和丈夫商量好了对词,慢慢地说道,“我和你爸认为,既然你已经上班,就不该再花家里的钱,所以我给你办的卡都停了。往后呢,煤气水电,物业费,停车费,总之你自己的一切开支都自己承担。你也该学会自食其力了,你说是不是?”
“是!”方易咬牙冷笑,和他玩控制经济这套,“我也非常赞成爸妈的观点,谢谢了。”
“那还有什么事吗?”曹万芳一副不想再说下去的口吻。
“没有了。妈,晚安,顺便也祝爸晚安。”方易说完便挂断电话。
曹万芳看着听筒,不无担忧地嘀咕,“他好像不怎么在乎。”
“还没到时候呐。”方华盛的眼睛放在报纸上,回答曹万芳。
周晓红下了公交车,低垂着头往小区走,到了单元门口正准备抬脚上去,耳尖地听见“吧嗒吧嗒”的声响,她警觉地朝周围看了一下。又是“吧嗒”一声,橘色的火光照亮一张男人的脸。怪不得她觉得那声音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个打火机是他惯用的,听他说一个战友送给他的,是奥地利的一个牌子,叫爱酷。那个战友后来去云南当缉毒警,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他每年都会汇钱给那个战友在乡下的父母,帮死去的战友赡养老人。
看到他手中的打火机,周晓红也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了解了他那么多,不经意间便会忆起,想忘都忘不了。
“回来了。”曹秋成灭掉火,走到她近前。
“有事吗?”周晓红问道。
“你到底要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曹秋成问道,他已经快失去耐心,神经绷紧到最大张力,在这样下去就会拉断的。
“我说了给我些时间。”周晓红稍稍退后了一步,仰起脸看着他说道。
“时间我已经给了,还是你只是想拖延,不要有其他什么想法,那些都是徒劳。”
“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是不想伤害他。”
“不想伤害他?”曹秋成好笑地反问,心底思忖着,当初你就能毅然决然地离开我,现在却狠不下心来了。“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样耗下去他就不受伤害了?我倒有个办法,可以一了百了。”
“什么?”周晓红隐约觉得他不会出什么好主意,脑中亮起红色的警灯。
“你就对他说另有人了。”曹秋成回答。
“不!”周晓红坚决地摇头。
“你要是说不出口我去说,顺便告诉他我们过去的关系。”曹秋成朝周晓红凑近过去,冲她阴阴地笑着。
自他出现以后到现在,周晓红的心焦和烦躁到达了顶点,他笑着,仿佛是魔鬼般的笑着,只知道不断地威胁她。周晓红想也没想,愤懑地抬起手照着眼前的这张脸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寂静的夜晚,这声响显得格外清脆,以致于两人一时都愣在当场没了反应。
曹秋成被打的有些狼狈,眼镜歪了,脸火辣辣的疼。
而周晓红则手掌发麻,痛感让她迅速清醒过来,她然动手打了他,形同拔了虎须,接下来他会怎么做,一掌劈死自己?周晓红慌忙往后连退两步,转身就想往楼道上跑。
曹秋成一把捞住她的衣服,顺势就把她摁在了楼道的墙上,头一低堵住了她的嘴。周晓红呜呜地叫,手被他抓住不能动就用脚拽。
她把嘴巴抿得紧紧的,曹秋成松开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周晓红吃痛地张开了嘴,曹秋成尽情吮吸她口腔的每一寸,浑身细胞复活了一般。无论如何,他再也不会松手了。
周晓红缓过气来,恨恨地咬下去,曹秋成闷叫一声松开了她的唇,但还是紧紧压住她不放开,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二天不见本事见长。”曹秋成揶揄。
“你放开!”周晓红哑着嗓子低叫。
曹秋成笑,“放开?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的!”
“我不是你的,我谁的都不是,我会离你们远远的,我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周晓红目光冒火地瞪着曹秋成,那段被藏起来的日子是她心中永远的隐痛。
这才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人,而不是躲在方易怀里哭的周晓红。
“听好了,我放了你那么长的日子,你也应该自由够了,要是再敢跑试试。”
“你想怎样?”
“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别想跑。这就是你的命,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由不得你。是老天要把我们拴在一起,不然也不会让我再看到你。”
“你真是疯了,你该去神经病医院看看!”周晓红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可他的表情又告诉自己,他会说到做到。
“我是疯了。”曹秋成呵呵干笑两声,她再消失在自己眼前才会让他发疯,这次他会不择手段留住她。
“所以,别和一个疯子斗,你跑到哪儿我都能把你抓回来。上次是我不想找,再来一次就不同了,你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随着性子写的,写着写着就写成这么一章。
老曹会一路霸道到底,到本文完结都这个劲儿,不喜欢的可以不用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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