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成沉下脸来,“和我住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女人,理当由我来养,别成天没事找事儿,只管好好养身体。”
“那我的那些证件呢?”周晓红朝他摊开手,问道。
曹秋成对着她的手掌拍了一下,“什么你的我的,放在我这里保管,要是有什么事我办起来也方便。放心,不会把你卖了。”曹秋成是不会把证件还给周晓红的,这丫头的脾气他太清楚了,不拿捏着她一点儿是不会听话的,把她重要的证件扣下就是想跑也跑不远。所以,曹秋成把她的东西都锁在书房的一个抽屉里,租金存的是死期,没有身份证休想取的出来,她拿着也没用,只能用来看看,过过眼瘾。
周晓红明白自己的东西是要不回来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照着他的脾气,和他明着闹是不行的,她没再说些什么,把存折合起来拿在手里。
曹秋成非常满意周晓红的反应,她总算学乖了,学会了依赖他,让他的男(忄生)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曹秋成打心眼儿里就是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别看他出生在一个主张男女平等的家庭,母亲拥有自己成功的事业,可只有他知道,那是牺牲他的利益得来的。小时候,别人都忙着回家吃母亲做的可口的饭菜,而他没有,回到家永远是保姆,父母太忙,不是出差就是开会,假使见了面也是程式化的问问他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惹老师生气,有没有打架闹事。这些,他讨厌透了,他打小就认为,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他将来结婚绝对不要一个事业女性。他可不想他的孩子和他一样,回到家只能看见保姆,夫妻俩为了不打扰双方的工作和休息而要分房而睡。
把存折从她手中拿开放在木几上,专注地看着她,想着小女人从此在他的掌控之中,好比孙悟空再有本事也逃不脱如来佛的五指山,笑眯眯地把她搂在怀里。
“什么都别想,好好和我待在一起,我不会亏待你,也会把晓斌当自己的弟弟看,明白吗?嗯?”曹秋成绕着她的头发悠悠地说道。
“好。”周晓红点点头,温顺地靠在他的身上,眼睛通过他的肩头望着窗外,她现在好像笼中鸟儿,空有一双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现在怎么这么听话?我都有些不习惯了。”曹秋成笑着揶揄,但心底及其满足膨胀,“听李婶说你还没饭,饿了吧?我们一起吃?”
“好。”周晓红还是顺从地回答,她和弟弟都被他设计的无家可归,她能不听话吗?
吃了晚饭,周晓红待在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曹秋成去书房处理公事。看了一会儿,觉着没意思,周晓红走上楼去睡觉,她现在就是他养得金丝雀,吃吃睡睡,主人高兴了逗弄几下,金丝雀还必须应景地叫几声以取悦主人。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但也没了办法。
曹秋成上床时她已经睡着了,男人忍了很长时间,下腹硬硬地顶着她的身体,睡梦中她全然不知,只有曹秋成自己知道,因为担心她的身体,他一直忍着。
又过了半个月,天气已经进入夏季,周晓红的衣服越穿越薄,晚上睡觉只穿着一条领口镶着蕾丝的短裙,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曹秋成没有像往日一样等她睡了才上床,而是半靠在床头看书等着她从浴室里出来,周晓红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见他看自己的目光,那样的赤(衤果)(衤果),她的心蹦蹦狂跳,今晚再也躲不过去了。
她慢慢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躺下,闭上眼睛假寝。等她躺好,曹秋成拿下眼镜放下书,扭暗了床头的灯光,扶着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味道。现在她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昂贵的,就拿她洗澡用的玫瑰沐浴油来说,小小100ml就要一千多块,这些他从来不说,她也从来不问。
“好香……”曹秋成呢喃。
之前,她有工作的时候还可以以累了为借口,而现在?她能用什么借口?养尊处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难道还要推诿主人的求欢,她不能。
大手伸进蕾丝领口,摸着没几两肉的胸口,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丫头,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紧紧贴住她,肌肤似在叫嚣着,犹如燃着一把烈火。舌尖舔着她的唇,描画着唇瓣的形状,爱怜地摩挲,然后再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唇吮吸她的舌尖,越吻越急促用力,手急不可耐地抚摸着她的全身,薄薄的睡裙没几下就毁在他的手上,变成破布片飘落到地板上,长指进入□揉捏转动,实在等不及了,等她少有一些湿润的时候,从枕头下拿出安全套戴上,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周晓红疼得惊叫一声,可曹秋成这时已全然顾不上了,明明只有一个多月没在一起,却像是等待了很长时间。把她夯实在床铺里,随着越来越深地撞击,喉间发出粗重地喘息,不再是轻缓的探进,而是急急的索要,腰臀有力地摆动,从慢到快猛烈的□。
撞了好一阵,他还觉得不能尽情疏解,把她翻过身来,而他直接站到床下,浅橘色的灯光下,她雪白的后背上披散着乌黑的长发,高高翘起如桃形的臀部,纤细的腰肢。他的下腹涨得发痛,拉着她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撞。
周晓红无能为力地趴在床上,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光滑的丝质床单被她揉得乱七八糟,下(亻本)越来越敏感,终于喊出声来,“轻点,轻点……”
曹秋成岂肯罢休,多日来的(谷欠)望终于得到纾解,顶着让她尖叫不已的那处厮磨,“是这儿?嗯?舒服吗?”
周晓红只有摇头的劲了,身体到底还是虚着,很快没了反抗的能力,喘得不像样子,“不要,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了。”
考虑到她才做完小月子,平日身体就不行,再补也不能很快恢复,他迅速又猛力撞了几下,腰眼酥麻地尽泄而出,缱绻抱着她倒在床上喘着粗气。长着薄茧的手掌顺着洁白汗湿的后背由上至下地缓缓游移,惹得怀中怕痒的她更往他怀里缩。
曹秋成勾唇笑,这种感觉才是最真实的,她回到了他的怀抱,再也无处可逃。
作者有话要说:同床异梦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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