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周晓红哭得梨花带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也没能浇灭曹秋成心头的怒火,她要是能对自己笑一笑或是撒撒娇,那该有多好。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一定会满心欢喜地放过她,可她偏不,偏就要哭得如此惨烈,曹秋成愈加恼火。
剥去她和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握住她一只脚踝,由脚趾吻起,甚至舔过脚掌心,脚跟的凹处,包括膝盖下方的小凹痕也不放过。
很快,从她的身体里渗出晶莹的露珠,等着他去采撷。曹秋成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开,口舌并用吸吮起来,周晓红顿时像被丢进火锅里煎熬,身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痛苦并存,喉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周晓红神智不清的时候,曹秋成才起身,经历过一回高(氵朝)的她有些恍神。此时的她不再如水中静莲,而是呈现出放浪的姿态,敞开的双腿中央是一片**又□的狼藉,容颜无神却双颊酡红。那模样,足够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按捺不住兽(忄生)大发。
周晓红大口大口喘着气,由着他抬起自己的腰臀,快准狠地刺入她体内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感叹。
他一点儿都不粗野,时快时慢,算准了她每个高(氵朝)来临时的前夕,然后放缓速度,周晓红飘摇在不着边际的海上,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把她折腾的快要昏过去,曹秋成终于释放出自己,汗淋淋地倒在她的身上,两人都像是跑完一场马拉松,精疲力尽。这绝对不是男欢女爱的享受,而是一种(忄生)爱的惩罚。他用这种方法征服她,强迫她屈服,哪个女人会忘了在她身上打下烙印的男人呢?
早上,周晓红浑身不适地起床,腰酸的直不起来,双腿间隐隐约约胀痛,眼底泛起纵欲过度的淤青。她不哭不笑,如同一具掉线木偶,乖乖地做好早饭,甚至洗掉他昨晚换下的衣服晒在院子里。
吃了早饭,周晓红走到前面打开店门,呆呆地坐在柜台后等待客人上门,曹秋成换了衣服要出门上班,走到她跟前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太阳穴,“我上班去了。”
“嗯。”她终于发出一丝声响,“慢走。”虽然嘴上说这话,可目光始终放在敞开的店门前,看都不看他。
出了院子的后门,张大龙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成哥,早。”
“早!”曹秋成瞄了一眼张大龙,心底悔得肠子都青了。
昨晚发泄完他就后悔了,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之前自己付出的努力通通化为乌有,流水般一去不回头。从她今早的表现就知道,他和她之间又倒回去了不知多少步。
坐在车上,曹秋成不停扯着脖子上的领带,透不过气的感觉缠绕着他。
这天之后,周晓红再不对任何人笑,对张大龙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在床上依旧配合着曹秋成,无知无感地被他禁锢。当然除了周晓斌之外,只有弟弟回家才能让她展开笑颜。她想,这个世上只有亲人才会心疼她,而其他人都是“旁人”,周晓红似乎找到了**与精神分离的方法。
洪五在蛰伏了一段时间之后东山再起,他比过去还凶狠,手下出门办事都带着自制的斧头,稍有不从者就是一顿乱砍,还号称“斧头帮”,矿区市面上瞬时一片混乱。
他迅速控制了镇上大部分娱乐场所,想要做生意就必须听他话给他钱。手上有钱之后,洪五又大量招兵买马,其他派系的人见状纷纷转入他的名下。感到自己羽翼丰满,洪五不再满足于镇上几个ktv洗头房,他将目标放到了元晨矿业。
经历过上一次混乱后,老李加强了矿场的保安力量,工人夜间严禁外出。可过了一阵,工人们发现太平无事,手头有几个钱便开始不安分了,晚上私自去镇上买欢的人渐渐多起来。老李看看好像也没出什么事,就放松了警惕。
于是,洪五找到了机会,蠢蠢欲动准备动手。
他的计划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要搅得元晨开不下去自动走人,只要拿下元晨,这一带还有人再敢不听他的号令,钱会像流水似地源源不断进入他的腰包。
想到此情此景,洪五嘴里哼起小曲做白日梦,元晨到手之后,他要躺在钱做的床上数钞票。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又把曹兄给涂黑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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