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身体连接处犹如火烧般疼痛,泪珠滑下眼角,一滴滴连成了线再也止不住了。
曹秋成也很痛,少女干涩的□包裹着他的坚(石更),为了惩罚她的无动于衷逞了一时之快,眼下进不得退不得,浑身冒汗。他压在她的身上,脸颊贴着脸颊,冰凉凉的泪水打湿他的皮肤。
过了一会儿,曹秋成问道,“好点了吗?”
周晓红没有理他,曹秋成实在受不住了,缓缓地动了起来。里面就是一座世外桃源,等着他去探索开发,行进的脚步不断加快,最后飞奔起来。
周晓红疼得双手用力揪着被单,牙齿咬住枕头边,祈求着这一切快一些结束。
曹秋成享受着无尽的欢愉,内壁的褶皱起伏痉挛,尾骨阵阵酥麻直窜头顶心,闭着眼睛他想起一次在海滨浴场游泳,他仰躺在午后的海面上,海水起起伏伏飘飘荡荡,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和自在。
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好像永无止尽,她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泪也流干了。
一声暗哑的嘶吼后,曹秋成抱住周晓红不动了,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顺着两颊往下淌。和她一起的滋味太美妙了,用□形容都不为过。
他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周晓红连碰都不碰他,对他高超的(忄生)爱技巧和过人的体力毫无反应,换做别的女人嗓子都要叫哑了。
等他体会完余韵的味道,退开身体,将安全*套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转头去看床上的女孩,她蜷缩着身子,头发乱糟糟地盖在脸上,像死了一样。
周晓红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像遭受过重创的船只,只能停泊在港口,无力出海远航了。
曹秋成走进浴室,看见她的衣服放在置物篮里,衣料表面被洗的起了很多小球,看的出衣物已经有些年头了。洗完澡,曹秋成回到床上,周晓红依旧保持方才的姿势。
曹秋成搂着她,盖上被子,松懈的身体没多久便彻底沉寂下来。
周晓红慢慢睁开眼睛,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她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整个房间也静谧的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她撑起沉重不堪的身体,缓缓爬下床,她瞟了一眼掀开的床铺,上面有一块已经干涸的血渍,这让她想起她家墙上的蚊子留下的印记。深秋的蚊子少了夏日的张狂,嗡嗡停下的时候被她一巴掌拍死在墙上,雪白的墙面上留下暗红色血迹,就像她此刻看到的一样。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衣,走进浴室,穿好衣服,刷牙洗脸梳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仍旧只有她一个人。
拉开遮光窗帘,夏日灿烂的阳光无情地刺痛她的双眼,不管怎样,太阳照常升起。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在床头的台灯下找到了那张欠条,周晓红紧紧攥在手里,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曹秋成晨跑回来,夏日的太阳尽职尽责地爬得老高,站在床前,明亮的日光下,雪白的床单上,一小块暗红色的血迹表明昨晚这里发生的交欢。
天蒙蒙亮,他就醒了。男人性(谷欠)最高点是在清晨,怀里抱着以纤瘦的身体,□顶在她的股间,他真想趁着她睡着之际欲行不轨,可忍住了。翻身下床,换上运动服,开始每天固定不变的三公里跑,借着汗水发泄掉过剩的荷尔蒙。
回来的时候,他刻意压在台灯灯座下的欠条不见了。
女孩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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