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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才子亡国之君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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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流芳百世之孙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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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二十五日,三十岁的赵匡胤迎来自己官场上的一次重大转折。两名太监前来传旨:“诏曰,赵匡胤随朕南征,身先士卒,屡立战功。着命为匡国军节度使兼殿前都指挥使。”

    “末将叩谢龙恩。”

    两名太监递过圣旨,拱手言道:“赵将军,恭喜高升啊。”

    “皇恩浩荡,赵某感激不尽。二位辛苦,请到厅堂用茶。”转过身看着副官,压低声音,“你起草两份奏表,一份是谢恩表,另一份是推荐表。”

    副官疑惑地问道:“推荐谁?”

    “赵普。他已经不在滁州了,现在在渭州担任军事判官。我请求陛下批准,让他到我们军中任职。”

    “卑职明白,我这就去办,拟好之后,让将军过目。”

    匡国军,驻守同州,治所在今天陕西大荔县。赵匡胤称帝后,为了避讳,改为定国军。殿前都指挥使,前面介绍过,相当于全军的第三把手,仅次于都点检、副都点检。

    十一月十七,柴荣大发雷霆,把都承旨(相当于中央秘书长)曹翰吓的不轻。

    “陛下,因何事动怒?”

    柴荣青筋暴起,命令道:“去,派人把孙晟带来。还有钟谟,让他也来,朕要当面质问。”

    曹翰不明原因,但知道此事重大,吩咐人火速去办。

    “臣孙晟、钟谟叩见大周皇帝陛下。”

    柴荣并没有让他们起来,只是带有目的地问道:“自从你们随朕回到开封,朕对你们怎么样?”

    钟谟十分感恩:“陛下待我等恩重如山,再好不过了。”

    “我谅你们也挑不出朕的错来。朕对你们是不错,每人一处宅院,每月都发有银钱,还有奴婢伺侯,算是够优待了。可是你们呢,非但不感激,反而一再欺瞒朕,居心何在?”

    钟谟大呼冤枉:“陛下,此话从何说起啊?臣等听得实在糊涂。”

    “你糊涂,可有人不糊涂。孙晟,朕来问你,李璟对朕到底是什么态度?”

    孙晟很平静地回答:“这个问题,陛下已经问过多次了。臣还是那句话,我主畏惧陛下天威,愿意称臣绝无二心。”

    “哼哼,愿意称臣?那他怎么不割让江北十四州呢?这还不算,你主居然敢挑拔我们大将之间的关系,是何道理?”

    “陛下这样说,要有证据?”

    柴荣笑道:“证据?朕当然有,就在朕的手上。看见了吧,这是你主写的信,藏在蜡丸里面。朕的两员大将张永德和李重进发生了矛盾,你主就挑拨离间,写信招降李重进。如此卑鄙的小人行径,你们就不感到汗颜吗?难道李重进就看不出这是反间计吗?你主真是幼稚,可惜计划失败了,朕现在对你主是彻底不在信任了。”

    钟谟开脱道:“陛下明察,我等一直在开封,不曾与江南有过联系,所以对此事一无所知。”

    “孙晟,你刚才不是说李璟对朕没有二心吗?出了这事,你如何解释?”

    “此事非臣所能预料的。”

    柴荣站起来绕着他们走了一圈,停在孙晟的面前:“这一句话就把朕打发了?这件事可以先放一边,朕再问你,你们江南共有多少兵马?国库还有多少金银?你们在长江以北又是如何布防的?”

    “臣没有掌握枢密院,也没有掌握兵部,对军事不了解。”

    柴荣伏下身子继续发问:“听上去有道理。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朕。你虽然不是枢密使,也不是兵部尚书,可你是宰相。作为宰相,总揽国家大事,可以说你是最了如指掌的人。回答朕……”

    孙晟和柴荣四目相视,丝毫不害怕:“臣没有什么可说的。”

    “孙晟,朕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把朕逼急了,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臣的道德也是有底线的。”

    柴荣听他这么一说,是彻底死心了,气得咬牙切齿:“来人,带下去。”

    侍卫将二人带走,曹翰上前问道:“陛下,孙晟如此狂妄,就这么算了?”

    “没那么简单。把钟谟留下,把孙晟押到右军巡院。”

    “右军巡院?那是开封府下属的监狱,陛下的意思是长期关押?”

    柴荣面露凶光:“那太便宜他了。下午你去和他喝酒,问问江南的情况,他若是不说,就永远不要说了,朕可不想白养一个无用之人。”

    “臣明白。还有一事请示陛下,孙晟的随从有二百多人,都在大相国寺呢,怎么处置?”

    “让他们和孙晟作伴去吧。”曹翰应了一声,下殿去了。

    冬日的开封,万物萧条、西风凛冽、寒气逼人。曹翰在开封的大街上买好了酒肉,直奔大牢。

    “孙相公,你瞧瞧,这大牢里面又黑又冷,饭菜又差,还有老鼠,真不是人呆的地。放着豪华的宅院你不住,得罪了陛下,落到这种地步。”

    孙晟笑道:“曹承旨不会是专门来找孙某喝酒的吧?”

    “先喝酒,来,我给相公倒满。人生苦短呀,每一步都要走好,不然就会留下太多的遗憾。”

    孙晟只是喝酒,没有动菜,喝了数杯,问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孙相公果然聪明,一猜即中。你看啊,论两国的实力,你们江南根本就不是我们大周的对手,早晚是要割地称臣的。说实话,你没有必要为李璟卖命。如果你能告诉陛下江南的布防,我可以担保,你不仅能出这个大牢,而且还能封侯,何乐而不为呢?”

    孙晟放下酒杯,对曹翰言道:“孙某自幼读圣贤之书,行忠义之事。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我不羡慕荣华富贵,只求问心无愧!”

    “那就对不住了。奉旨,赐死。要不你再想想。”

    孙晟起身整理好衣服、帽子,又拿起笏板,问道:“不用考虑了,动手吧。牢里太黑,还要麻烦问一下,哪边是南方?”

    曹翰顺手给他指了一下,孙晟面南而跪:“陛下,臣为江南命官,深受国恩。奉旨出使,有辱君命,今日以死相谢!”听者为之动容,亦有流泪者。

    孙晟被勒死了,随着冬风而去,让956年的这个冬天更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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