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南宫信仍然摇头。
“我都准备这么多年了,你好歹让我试一回。”
南宫信还是摇头。
“过程肯定不好受,但我保证安全,一次试不成我就再也不试了。”
南宫信只是摇头。
北堂墨又张了两下嘴,两回都没发出一个动静,最后吞了口茶水才道,“你就不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还有你的女人?”
北堂墨眼看着他微怔了一下,轻轻拧起眉头,刚以为这回总算说到点子上把他说动了,就见他又轻轻展开眉心,清清淡淡地道,“只要他们有安稳日子,其他的不要紧……”说着牵起一丝说不清是苦是甜的笑意,轻声补了一句,“都习惯了。”
北堂墨紧皱眉头,“你想清楚,再拖几年就是你让我试我也没法子给你试了。”
南宫信轻咳,“你若再提此事,以后你自己批折子……”
“……保证不提。”
虽然北堂墨很确定这人只是染了点儿风寒,但拜之前冰肌玉骨所赐,如今再小的因在这人身上都能结出很离谱的果,什么乱七八糟的并发症都商量好了似的挤到了一块儿来,北堂墨不得不扔下各种水深火热的破事儿专门盯着他的病情,等到他昏昏沉沉躺了五六天之后终于有力气有心思把北堂墨气到恨不得下旨掐死他的时候,北堂墨才毫不犹豫地把大摞折子全塞给他了。
在宫里待到快十天的时候,北堂墨来检查他的病情,顺便验收他的工作成果,结果进屋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个小太监抢了白。
“皇上,公主府来人报,公主的日子到了,请您与三殿下速回。”
这话说得略隐晦,这俩脑子都还在国家大事上的人齐刷刷地愣了一下,还是南宫信先反应了过来,在堆着成摞折子的书案后站起了身来。
南宫信一动,北堂墨也回过神来了,眉心一沉对南宫信道,“我去看看,你在这儿等。”
“不可能。”
北堂墨沉声,“那你去,我在这儿等着。”
北堂墨清楚地看到他微愕了一下,像是想发火,但到底是扶着桌案边沿默默坐了回去,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好……你去,我等。”
他就是在她身边也什么都做不了,北堂墨在至少能保她平安。
心里无声叹了一声,北堂墨起脚出门前皱眉扫了眼那一桌子的折子本,“你批完这些折子就来吧。”转眼看向屋里的小太监,“你看着他。”
“是,皇上。”
不是北堂墨非要在这么个时候跟他矫情,而是凭几次对彦卿身体的检查结果北堂墨实在不能对这场生产的顺利程度和生产结果的完美程度有十足的把握,而南宫信的身体状况也实在不允许他受这种级别的刺激。
作为一个以大夫自居的皇帝,他宁愿让这俩人有情感上的遗憾,也得先保证这俩人都能活着恨他。
作者有话要说:万恶的考试季,让姑娘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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