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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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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把前账理清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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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光看着没发现,这王府婢女的装扮操作起来比起她原来穿戴的那些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省时省力。

    原来被人伺候着还得折腾个把钟头,这会儿自己好歹一捯饬就穿利索了,头发懒得一绺一绺的梳,就把所有头发拢到一块儿绾了两下拿木簪子簪住,就跟原来进实验室之前一样几秒钟盘起个光溜溜的髻儿,拿上镯子拉起绮儿就奔静安殿去了。

    女婢宿舍大院在王府最西边的角落里,离静安殿的直线距离几乎是穿越半个王府,更别说这王府大院是不可能让人走直线的地方。所以俩人虽然走得不慢,这一来一停一回也用了俩钟头,

    回到静安殿的时候贺仲子早就退下了,两个婢女立侍在卧房门外,南宫信正慢慢撑起身来像是要下床去。

    彦卿忙过去扶他,“你干什么?”

    听到这女人的声音,南宫信犹豫了一下,道,“想喝点水……”

    他从小就不像其他皇家子嗣一样被一群人从头伺候到脚,所以长大了也没有被人围着伺候的习惯,行动再不方便也宁愿自己一个人花几倍的力气慢慢做自己的事儿,不愿打扰别人,也不愿别人来打扰自己。

    所有伺候过他的人出于各种考虑都会顺着他这习惯,唯独这女人例外。

    “你别动,我给你拿。”

    把一杯水递给他,看着他自己捧着杯子慢慢喝下去,彦卿像是漫不经心地道,“看来是我以前小看贺大夫了,才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让你有力气逞能了。”

    听着这女人好像话里有话,一时又想不出哪儿不对,南宫信蹙了蹙眉,还是照实道,“他是皇城里最好的大夫,此前一直有意让他隐瞒……”

    彦卿把杯子从他手里接过来放回桌上,仍然是用那种听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内容丰富的调调道,“隐瞒谁?我,还是她?”

    南宫信听得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感觉手里被她塞进一样东西,待摸清这东西的轮廓就更糊涂了,“你想说什么?”

    “我问你,这东西你是准备送给她的,对吧?”

    南宫信隐约听出来了点儿意思,心里轻轻苦笑,还是颇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好,”彦卿扯过一把凳子往床边儿一坐,抱手看着倚靠床头坐着的南宫信,淡淡定定清清楚楚地道,“你坦白我也不跟你矫情,明明白白告诉你,你喜欢她,我吃醋了。”

    知道她跟自己说话不爱拐弯抹角,但没料到她在这事上也能直截了当到这种地步,南宫信合上眼睛静静呼吸了几次才让自己那颗不堪重负的可怜心脏慢慢缓过劲儿来,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们那里的皇子只能喜欢一个女人吗?”

    彦卿一愣,这问题跟她说的是一回事儿吗?

    “不好意思,皇子这种东西在我们那已经灭绝一百多年了。”

    南宫信轻咳了几声,用他一惯清冷静定的声音沉沉缓缓地道,“那我告诉你,天常国几百年来没有一个皇子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打从决定当他的女人起她就想过这事儿,但从没想过这事儿能被他在此情此景用这样的话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是吧?”

    南宫信又咳了几声,心中默叹。指望着这女人跟他心有灵犀,还不如指望哪辈子投胎转世长出个犀牛角来得容易。

    “我的意思是,我想做第一个。”

    第一个。

    第一个一辈子只要一个女人的皇子。

    这种话要是搁在这地方别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她这会儿一准儿投过去一个饱满的白眼,但这话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那给他个白眼他也看不见。

    不过眼下的问题是,她打开始想说的就不是这玩意儿。

    尼玛,这人是从哪句开始把她的重点拐跑偏的!

    “等会儿等会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彦卿整了整略错乱的脑子,重新把话题扯回到自己的重点上,“你别绕我啊,咱先把镯子这事儿整清楚。”

    南宫信配合地点头,“你说。”

    “我说……什么我说!”差点儿又被他一脸诚恳地带沟里去,“你说,她把你害成这样,你怎么还想着送她什么生日礼物啊?”

    “父皇多年来一直在找机会打垮齐家势力,从她幼年进宫起父皇就盯上她了,她花的心思越多罪就越重,我只是可怜她……”

    见过圣母的,没见过这么圣母的……

    “你可怜她?她可怜过你吗!你知不知道半夏跟丫鬟们吩咐,只要跟你沾边儿的东西一概不许拿去惹她心烦,这要不是给我收拾东西搬住处,你这好心还不知道要压箱底到什么时候呢!”

    南宫信浅蹙眉头听她吼完,像是好好消化了一阵子,才缓缓开口,“所以……你是在吃醋,还是在心疼我?”

    一句话把这刚才还嘴皮子利索得很的女人噎得半天没出声。

    他要么抓不着重点,怎么一抓就抓得比自己还准……

    自己都没弄清楚的就这么一下子被他挑明白了。

    “我不管……”彦卿从他手中把镯子拿回来,摆出不讲理这道女人对绅士的必杀招,“这东西既然放到我那儿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了。我是十月初三的生日,你记得她的生日,也得记得我的。”

    但这人显然不是一般的绅士。

    “可以,”南宫信清浅蹙眉饶有兴致地道,“不过你要先说明白,是吃醋了,还是心疼了?”

    “吃醋,纯吃醋!”

    南宫信轻轻点头,淡淡然地闭上了眼睛。

    彦卿收起镯子转身就走,走了不到五步就停下了,终于忍不住转身回来,讨好地扯了扯南宫信的衣袖。

    南宫信没有任何想要搭理她的迹象。

    再扯,还是不理她。

    还扯,继续不理她。

    彦卿到底还是凑到他身边,挽着他胳膊一脸赖皮地道,“心疼你的人一抓一大把,能吃醋的不就我一个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南宫信听着“我错了”这三个字才轻轻睁开眼睛,还没待开口,绮儿匆匆进来,一拜道,“殿下,大殿下来了。”

    南宫仪,她几乎都要把这个让她一度反胃名字忘干净了。

    这人还真是属苍蝇的,越不待见他他还越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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