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喂给他三四口水,冷水冰得彦卿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疼。
苦笑,这小姐身子就是金贵,想原来自己那身子大冷天三分钟吞下一盒大号冰激凌也没这种感觉啊,要么人家不痛经呢……
眼下,痛不痛经显然不是重点。
放下碗,彦卿哈几口气暖了暖被碗冰得扎凉的手,才伸手去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好点儿没?”
南宫信浅浅蹙眉,彦卿看着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
按照此人生活习性,这会儿该准备在心里给草泥马腾地方了。
哪知道这人轻轻开口,说了个极其罕见以致彦卿以为他根本不认识的字。
“谢谢……”
彦卿一愣。
这人向她道谢了,终于。
预想中的高兴激动还没到,先冲进心里的感觉居然是失落。
一般情况来说,两个人之间把这个字说出来,那就意味着客气了也生分了。
但彦卿忘了一个重点。
这个人从来就不属于一般情况。
彦卿心里正五味杂沉着,就见这人在苍白的脸上牵起一丝浅笑,“我们扯平了……”
扯平?
彦卿又是一愣,“什么扯平了?”
“这次是你没打招呼……”
尼玛……
怎么就是记不住在这人身上抒情就是白费感情细胞呢!
她记不住,那就只好帮他死死记住。
彦卿坐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微蹙起眉,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柔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女人的声音柔和起来居然能这么勾人心魂。
“你知不知道,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对你有种很特殊的感觉。”
南宫信明显一怔,把一丝疑惑锁进了眉心。
彦卿没去管他神情的变化,继续,“跟你在一起时间越长,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有时候这种感觉会强烈得让人不能自已,就好像是服了媚药一样。”
南宫信眉心间清浅的疑惑渐变成了明显的惊愕。
彦卿慢慢俯下身去,和他距离之近已经能让南宫信感觉到她呼吸的温度,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南宫信的头发,“有句话很早就想对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一直没好意思开得了口。”
这距离,彦卿随时都可以吻下来,半秒钟的事儿而已。
感到气氛的变化,惊愕也就变成了紧张,“你……”
话还没说出来,那刚才抚在他头发上的手伸过来,三根纤纤玉指按住了他的嘴唇。
“这句话现在不说,我怕以后更难说出口了,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你要好好听着。”
这声音怎么能温柔成这样,连自己听着都要hold不住了……
不管了,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无论如何也得说完。
手抚上他的脸颊,这惨白的脸颊上居然隐约泛出了些许绯红。
无声轻笑,他也有害羞的时候?
“南宫信……”
这么近,她能感觉到这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彦卿抬起身,离他稍远了些,深呼吸。
“我他妈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听着这人一串呛咳,彦卿几乎能看到眼前赫然跳出一块硕大的LED板,华丽丽地闪着KO两个字母加一个能准确表达此时彦卿激动心情的感叹号。
尼玛,老娘扳回一局容易吗!
这回,她相信这一晚上他也睡不着了。
果然,直到黎明时分那将军来到牢门前,南宫信一直没理她,也没能睡着。
将军还是那张锅底似的脸,那双一道道血丝的眼睛一看就是一晚上没睡的样,看来南宫信那一块玉印确实给他找了个不小的麻烦。
将军让人打开了牢门,一个小兵走进了二话不说就用一块厚实的黑布蒙上了彦卿的眼睛,紧接着两只手也被人从背后捆起来了。
难不成那块印没用,这么快要杀人灭口了?!
感觉被人推着往外走,彦卿不得不硬着头皮喊起来。
“哎!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蛮人!”
“我可是天常国皇后的侄女!”
“我可是天常国相爷的女儿!”
“你们要敢动我一下,天常国的军队会把你们都灭了!”
感觉被塞进了一辆马车,彦卿一阵心慌。
这是要被拉到什么荒郊野地秘密处决了吗?!
“我告诉你们,老娘可是会记仇的!”
“把老娘惹毛了后果自负!”
她被这样抓起来,那南宫信呢?
越嚷越心慌,但不嚷心更慌。
正想把主语从第一人称单数换成第一人称复数来喊出下一句,突然听到同一个空间里自己的对面传来几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轻咳,紧接着就是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调调,“你也想一巴掌拍死他们吗?”
这人也被绑上这马车了?!
他怎么就还能这么淡定地跟她贫嘴!
一声马嘶,马车狂奔起来。
他活够了,彦卿还不那么急着去死,“你的手被绑着没?”
“没有。”
彦卿一阵兴奋,赶紧道,“那快帮我解开啊!”
这人虽然看不见,凭他的本事这点儿事应该还难不住他。
“不行。”
不行?这人还真活够了啊!
“为什么啊?”
那人轻咳几声,再传来的声音和昨晚一样清冷而虚弱,但这回还额外带上了一丝依稀可捉的狡黠。
“因为我也是会记仇的。”
“……”
马车跑的时间比彦卿想象的要长很多,但彦卿没有一点儿担心害怕的意思。
虽然依旧想不明白这些人是唱的哪出,但只要想到起码这人还是跟自己在一块儿的,就不自觉地懒得想懒得怕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觉得她纠结不清楚的事儿,这人肯定清楚。
随着马“嗷”地一嗓子,车停了。
彦卿心提到了嗓子眼。
开车门的声音之后,一个意料之外的毕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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