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说了声讨厌。
自古佳人爱才子,灵机一动,面对外面,自言自语,“好景,好景,真是,一树桃花蘸水开,双飞燕子几时回,春雨断桥人不度,小舟撑出柳荫来。”
茶摊老人首先捧场,“公子,好诗好诗,老朽我没什么学问,但我能听出好来。”
亓飞很无耻地说:“临时之作,欠斟酌,不工不工。”
姑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亓飞,不得不承认说:“真看不出,你蛮有才的。”
亓飞说:“怀才就像怀孕,要时间长了才会看出。”
姑娘脸一红,“哪有你这样比喻的,好了,你坐下吧,再不让你坐,不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呢。”姑娘这样说的时候,已经隐隐含着笑容。
亓飞以前老觉得学诗没用,这个时候他着实感激这些诗的作者,和教他学诗的老师们,人啊,就得什么都学点,不定什么时候用上。亓飞已经看出姑娘对他怀有了好感,他心想,再烧一把火,就能把这个纯洁的姑娘烧迷糊了,姑娘说:“这么烂的风景,到了你嘴里,简直成了仙境。”
亓飞故意高深莫测地说:“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景就在那里,不悲不喜,无所谓好,无所谓坏,关键在你的眼睛。”
那姑娘听了亓飞的话,沉思一会,“你说得真好,你很有学问,我请你喝茶。”
亓飞满心高兴地坐在姑娘对面,说:“那就谢谢了,不过,是谢你终于没有一点勉强地让我在这个位置坐下,不是谢你请我喝茶。”
“为什么?”那姑娘很不解。
“因为我不会让你请的,这杯茶我请你。”说到我请你,亓飞加重了语气。
“你请我?”姑娘说,“不过就是一杯茶,谁请还不是一样。”姑娘说得很豪爽。
亓飞说:“但是我有个习惯,和女孩子一块喝茶也好,吃饭也好,我是不会让女孩子请客的。这杯茶说到底没多少钱,但是这是一个男人的风度。”
“女孩子,男人,”亓飞的年龄不大,而且由于没有远大理想,所以脸上的年龄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姑娘掩面而笑,但目光中多了一丝钦佩,“你说得好像我很年轻,而你又好像年龄很大一样。”其实这个姑娘年龄比亓飞大了许多,只是在脸上看不出来,听到亓飞叫她女孩子,心里不知多开心呢。
亓飞接着说道:“当一个男人知道保护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可以叫男人了。”亓飞从姑娘眼里又读出了一丝赞许。亓飞接着忽悠,“而女人,只要没结婚的人都可以叫做女孩子。”
女孩子气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你说我没结婚?”
“是的。”亓飞很肯定地说。亓飞其实并没太大的把握,他只是凭着感觉信口说出的,因为那姑娘一说到怀孕就脸红,一定不是过来之人。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姑娘一双大眼睛里含着好奇。
亓飞答道:“我是看姑娘的气质和体型。”这倒是实话,当然亓飞看她的双峰也不是十分丰满,这不是一个哺育过婴儿的样子,但这条不能说出,尽管这样,这句话已经让姑娘有些羞赧了,嗔怪地说:“不要乱说话。”
亓飞说:“难道我说错了?姑娘已经——”
“没有,”姑娘急忙纠正亓飞的猜测,但眉宇间又添了一丝愁绪,“你没说错,我有心上人,可是却不能结婚。”
亓飞说:“为什么?男方没车没房吗。”
姑娘说:“不是,是我的原因。”
亓飞一怔,乖乖,难道是那方面冷淡,那就太可惜了,只听姑娘说:“我发过誓,野兽不除,此生不嫁,可是野兽并不是那么好除的。”
亓飞听得稀里糊涂,野兽和姻缘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为什么会搅到一起。
正在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来碗茶水,快。”那姑娘是面对摊口,亓飞坐在姑娘对面所以是背对外面的小路,外面来人说得声音很大,气很粗,听起来怪里怪气的,亓飞回头一瞧,不觉啊了一声,跳起来就想逃。
原来进来一个狼头人身的怪物,此厮个头高大,足有二米三四,一双小圆眼闪着凶光,亓飞一眼就看出,并非戴着面具,这是货真价实的人和狼的混血,这到底是一个真正的色狼把人奸了,还是一个色人把狼奸了,结果结晶出这么个怪胎。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