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可爱没有再拒绝,披上外套,和萧翼宸并排上了停在路边的车……
夜的孤寂,再一次笼罩着整个冷宅,筱可爱独自一人躺在那张大床上,今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看来又是一个凄凉的夜晚,这样的夜晚不知道何时是一个尽头?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酒醉的冷季煜回来了,东倒西歪的寻找着那个熟悉的人儿,当他看到那个鼓起来的肉团子在上下起伏着,笑了,今天他的确说话重了,又一次伤了她。
可是她都没有察觉到,太好了,就这样让他看看,今晚的醉酒是他无数个醉酒之后,难得的一次不清不楚,还算是好的,在她离开的五年里,他不知道醉了多少回,但是,每次醉了,都是他最想最想她的时候。
他很无奈,他完全可以用更加卑劣的手段来威胁她,一辈子都不离开他,可是他不能够这么做,他知道,他给她的那一次致命的伤害,已经让她通彻心扉,她已经承受不来再一次的打击、伤害,虽然她外表坚强,但是内心却脆弱的如同一张脆纸,一戳就破。
“哥。对不起嘛,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啦!”萧灵儿坐在车的后面,一路的道歉,那天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说出哥哥的心事,哥哥最近就不会对自己老是爱理不理的,哥哥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她过。
“我知道了!”萧翼宸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对着后面一直唧唧咋咋的妹妹,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那天我去找小爱摊牌,她已经明确地拒绝我了!”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很是激动,萧灵儿说着就要跳起来了,小爱姐姐拒绝了吗?太好了!
“这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自不量力了!”萧翼宸有些自惭形秽,原本庆幸她依然还是个单身,可是,她身边早已有个他了。
“不是啦,我,哥,你是真的喜欢小爱姐姐吗?”萧灵儿安抚着哥哥,心里却像是小鹿蹦蹦跳着,但是哥哥会这样说话,可不是她认识的哥哥。
“其实,五年前,我就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了,她本来就不属于我,我又何必强求!”转过头,萧翼宸解释着,“这样说开了,我们可以做朋友,其实也挺好的!”
萧灵儿这才知道,原来五年前哥哥就已经认识了小爱姐姐了,怪不得,五年来,他变了好多,自从十年前,哥哥知道爸爸已经在二十多年前,发生事情去世之后,整个人都变了,阳光不再,有的是忧郁,但是自从五年前,他从国外回来,就又变回那个阳光的哥哥,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遇到了小爱姐姐,小爱姐姐对他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想着想着,萧灵儿的眼睛泛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要努力守住的泪水还是掉了下来,怎么办?
“哥,你看前面是不是小爱姐姐呀!”萧灵儿突然惊喊道,像个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抓住车门,往外跑去。
如果再呆下去,她真的包不准会不会在哥哥面前崩溃,那是她的哥哥,她怎么可以喜欢他呢?
细细一看,果然是她,萧翼宸解下安全带,立马下车,站在远处,看着她移动着有些笨重的身体,她生病了吗,是那天着凉了吗?
“小爱!”萧翼宸快步走过去,上前叫住她。
身后的萧灵儿看着哥哥的欢快的背影,拭干泪水,在哥哥的眼里,现在只能看到小爱姐姐,她被忽略了。
“怎么是你?”筱可爱转身,有些尴尬的撸撸留海,她明显没有想到,自从上次见面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你,你来医院干什么?”想了半天,萧翼宸才想到自己要问的。
“哦,我来医院做检查的!”筱可爱心里有一股歉疚,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他就是有一股不忍心,这种感觉让她不禁想起了奶奶,很奇怪!
“你怎么了吗?”萧翼宸一听检查,紧张地问道。
萧翼宸仔细观察,她的脸色果然是不怎么好。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万一她说了,他会不会误会自己,瞧不起自己?只要仔细的人一经过观察,就会发现她身体的变化。
她是该庆幸他们的不仔细,还是该悲哀自己这样的瞒住他们,不把他们当朋友呢?
“小爱姐姐,好久不见!”萧灵儿过来,拉上筱可爱的手,热忱的温度从筱可爱的手心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很舒服。
看着哥哥那双眼睛一直在小爱姐姐的身上,萧灵儿本就不舒服的心,更加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快喘不过气来了。
“灵儿,你没事吧!”萧灵儿手上的温度在急速地下降,那双含泪的眸子一直在萧翼宸的脸上打转,她知道,她在为他,还有她自己难过。
萧翼宸这才发现妹妹的不对,紧忙伸手去探萧灵儿的额头,萧灵儿却远离了一步,躲过了萧翼宸的碰触。
她不想让哥哥碰触,她害怕,害怕将来会因为这一举动而慢慢习惯。
“我没事,正常的很,哥,你不是有话要和小爱姐姐说吗,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在前面等你!”
说完,萧灵儿像逃也似的,朝着远处跑去,这样也好,同时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有勇气去面对哥哥的,不过,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你还好吗,如果没有工作,可以到我的公司来!”萧翼宸并没有觉察到妹妹的落寞,道出了他的想法。
“这事就不劳烦萧总了,我自会为我的女朋友处理的!”正当筱可爱要出声时,她的身后突然响起文渊的调侃声。
怎么是他这个恶魔,他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呢?筱可爱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转过身。
“怎么,想通了,今天过来做手术了,还要这个男人陪着吗?”文渊自以为是地道,刚刚路过这家医院,没想到在路边看到了他们,看来这女人还挺听话的。
萧翼宸看着他们所谓“亲昵”的动作,她怎么了,为什么文渊说她是来做手术的?
她气色比之前好多了,眼里的悲伤没有了,不过,多了几分愁容!
她总是把自己藏得太深,深的好像谁都无法进入她的心,知道她在想什么?
“走开,我的事不关你的事。”听到那个家伙说的,筱可爱气道,不是告诉他了,真是的,她和他们都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又来了,要死缠烂打吗?
这女人太放肆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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