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踏入玄关的时候,电视里正播着春晚倒计时,无数俊男靓女风风火火地进行着最后一次彩排,主持人跟着兴奋,像喝了脉动似的。
“回来啦!”我三步并作两步从厨房钻出来,故作轻松,兴奋劲儿和主持人有一拼。
小疯子的脸色绝对算不上好,但也没爆,只是有气无力地瞥了我一眼,阴沉沉地应了声:“哦。”
周铖站在后面,冲我无奈地笑笑。
我知道这表示暂时和平了,但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他俩之间到底怎么解决的。看样子,小疯子肯定没有遂心愿,但通常情况下没有遂愿的小疯子都会更上一层楼的折腾,结局必须是他得不到好,对手也要崩溃。可现在,周铖很好,他却不闹了。不闹的小疯子,让人很没真实感。
但表面的平和也是好的,小疯子,花花,周铖,冯一路,起码四个乱糟糟的老爷们儿能过个消停年了。
十二点钟响的时候,窗外烟花绚烂。
花花打字给我拜年,我还没来得及给红包,自己的手机倒先响了。
千里之外,邹姐的声音依然洪亮,底气十足:“老板,过年好噻!”
这是这个除夕里最让人心情开朗的声音了,不自觉,我便乐呵起来:“过年好,红包等着年初八哈。”
“老板你属周扒皮的哦,这初一还没到就想着开工……”
“得得得,算我错了……”
零点的信号并不算好,我俩又断断续续说了没几句,都是些家里怎么样的闲话,便收了线。哪成想放下电话,就收获六道目光。两道属性八卦,两道属性玩味,两道无属性。
没来由的我就有点儿狼狈:“看啥……”
周铖耸耸肩:“看你俩聊得挺热乎。”
我没好气道:“怎么,嫉妒我人缘儿好?”
小疯子凑过来,打量我几秒,忽然问:“冯一路,这么多年咋没见你想过女人?”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谁说我没想过!”
小疯子忽然笑了,灿烂里滴着坏水儿:“那怎么光想没行动呢……”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行得很,你要不要试试!”
“……”
“……”
“……”
来个宝葫芦把我给收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时候,风平浪静并不代表什么都过去了,所以前辈们才教导我们要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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