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爬在地上,头上起了一个大包,地上流了不少血。一碰他的左臂,哇哇直哭。到医院一查,左侧桡骨青枝骨折。”
武效军心情沉重地说,“孩子骨折是个意外,照顾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对你工作有何影响?”
秦梅香哀怨地道,“人善受人欺,马善受人骑。我了为了照顾孩子,连续三个月没上班,公司扣了我的工资也正常,我也没啥可说。最让我气不过的是,又来了一位新人,很善于巴结公司领导,处处在领导面前打小报告,说我的坏话。公司领导不是给我加销售任务,就是时不时的找我的麻烦。起初我也认了,后来越发感觉不对劲,就找公司经理问个明白。经理很恼火,冲我大发脾气,莫须有的罗列一大堆我的不是。我实在气不过,当场和他吵翻辞了职。”
武效军接着问道,“你怎么和冯薇薇认识了?”
秦梅香继续说,“今年春节后不久,我在《深海日报》上看到加拿大一家上市公司在深海成立分公司的招聘广告,便去应了聘。正式到公司上班的第三天,公司经理开会通知说,近期要举行分公司成立庆典,届时公司副总前来参加。公司经理既要搞好筹备,同时又用一种摸底的方式对我们新员工进行测试,让每个人在两天之内拿出一个筹划方案。由于以前我在别的公司搞过这方面的策划,并不感到陌生,我的方案作为首选顺利通过,并由我直接负责具体实施。”
秦梅香稍微停了一下,“大家原以为公司副总就是一个长鼻子蓝眼睛地道的加拿大人,不料出现在面前的竟是一位年龄二十三四岁,貌美绝伦特别有气质的中国胡娘,名叫冯薇薇。她那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让人为之叹服。”
武效军不自然地问道,“她对你的庆典工作满意吗?”
秦梅香微微一笑,“庆典当然很成功,她非常满意。活动结束后,特意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态度一下子变得很随和。我俩除谈工作之外,还唠起了家常,当知我是平原人时,她显得格外兴奋,笑着说她家在平原省平西市。我说我是平东市元真县。由于同是平原人,心灵上的距离一下拉近许多。她用古怪的眼神问我是否认识你,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直接说咱俩高中时是同班同学。就这样相互聊起了你。言谈之中,她不时地发出叹息,向我介绍了很多未曾耳闻的你在学校的故事。她对你的了解和感情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感觉你们两个关系很不一般。正是有了这层关系,她对我是格外的照顾,没多久便安排我当她的助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