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使本来处于平静的大脑细胞一下子高度紧张起来,精神病症状迅速显现出来。
白懿嘉看着孙慧英又是唱歌又是憨笑,前言不搭后语,说什么她也不听,恶狠狠地和白玲燕说,“看把你妈气的,病又犯了。你傻啊,怎能做那事,万一你妈有个啥好歹,你良心上难道不愧疚吗,你对得起她的一片苦心吗。”
白玲燕心里害怕的不知所以,哭丧着脸喊着,“妈,妈,你醒醒!”
孙慧英喜怒无常忘乎所以,时而看着白懿嘉笑笑,“嘻嘻,你头上长着一只牛角真好看。”时而摸着白玲燕的头发,哭着说,“完喽,完喽,麦苗变成草没有绿豆吃啦。”哭了一阵,抓住白懿嘉的手呵呵笑道,“大姐,你可回来了,咱爹爬树爬的老高老高,你看,你看,在树梢上蹲着的那只灰喜鹊和咱妈长得一模一样,爸可见到妈喽,把可见到妈喽!”跟着跳了起来。
白玲燕早已吓傻啦,躲在一旁呆站着,不敢靠近孙慧英半步。
白懿嘉心里阵阵剧疼,一把将孙慧英放到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再起来,然后狠狠地说,“燕子,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抽屉里找镇静药。”
白玲燕这才如梦初醒,颤抖着双手拉开抽屉,手忙脚乱地翻着,好半天才找出一个药瓶,倒出药片。然后弯腰提起水壶,颤巍巍地拧掉瓶塞,就往碗里倒水,不知怎地,倒了好大一阵还不到半碗。白懿嘉着急的要命,狠催道,“行啦,快给你妈喂药!”
白玲燕受此惊吓,头一发懵,抖动的手腕一酸,“啪”“哗啦啦”水壶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壶水溅到她的腿上和脚上,庆幸的是壶里的水不是太热,没躺着她。
孙慧英吃了两片镇静药,不打会儿功夫就恢复了平静,呼呼睡着了。
白懿嘉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白玲燕赶忙把他扶起来,“爸,你歇一会儿吧!”
白懿嘉心情沉重地问道,“燕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白玲燕想了想,既然说了谎,就得坚持下去,羞涩地点了点头,“真的。”
白懿嘉无奈地说,“丫头,你咋恁糊涂啊,咋不考虑一点后果,不但彻底毁了你自己,而且害的我和你妈无脸出门见人。没有这事,或许你还有去元真的希望,现在一点余地都没有了,我也不会答应让你过去。你想想,效军家里那么多人,未婚就怀了孩子,是多丑的事啊,无论谁无论什么时候提起来,说到你的脸上,你都输着理无话可说。那种难受的滋味将会背一辈子,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在折磨着你,我和你妈谁也不愿你处在痛苦之中。听爸一声劝,下午去找郭处长,把效军那份协议书抽回来。”
白玲燕抽泣着静静地听着,心里越发难受后怕起来,愕然地说,“爸,下午我就去把协议书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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