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更僵化,后果更严重,还是找个合适的心情,合适的时机再作了解。
武效军突然主动到宿舍来找白玲燕,令她始料不及,又惊又喜又怨又恨,冷冰地问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武效军一脸忧郁地说,“玲燕,我现在心里特别难受,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白玲燕赌气说了声,“你心里难不难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出去,没时间,还是找你的情人邵英英去吧!”说完伸手从床上拿起包向外就走。
武效军原本满腔热血反吃了个闭门羹,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说些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怅然走出房门,这才回过神来,随身把门带上,紧走几步追了过去。
白玲燕头也不回阴沉着脸径直下了楼,走出生活区大门,回头一看武效军在身后跟着,气不打一处来,立即止住脚步,转身盯着他厉声道,“你这人咋恁不要脸,跟着我干嘛?”
武效军知道白玲燕还在生自己的气,像做贼似的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小声说,“我心里难受,就想让你陪我说话,只要你不和说话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白玲燕又气又急地说,“你这人啥时候学会死皮赖脸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陪你说话?我是你什么人要陪你说话?简直不可理喻。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臭流氓,赶快滚开!”
武效军不紧不慢地说,“说啥都行,今天我是铁了心要让你陪我说话!”
白玲燕看他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软,皱着眉头瞪着眼说,“没见过你这种人,真拿你没办法!说吧,为啥心里难受?”
武效军把手一伸,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白玲燕道,“你先看看这个!”
白玲燕接过看了看,没看出什么,“谁知这是什么东西,看不懂不看。”随手扔到了地上。
武效军有点委屈地说,“这是秦梅香的信,照片上的小家伙是她儿子。”
白玲燕翻了翻眼皮,突然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呸,没出息的混蛋,看着人家结婚有了孩子你吃醋心里难受,不是滋味,这是报应,活该如此!还是早点醒醒吧!”说完扭头就走。
武效军从地上把信捡起来,失神地看着白玲燕远去的背影,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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