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两个姐姐坐在门前的地上,哭的像泪人一样。父亲、小叔和三哥出现大家面前时,喧嚣的场面顿时沉寂的鸦雀无声,似乎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够听出发出的响声。
母亲、我及两个姐姐一下子吓愣了,惊恐沉默的良久,突然齐声嚎啕大哭,疯狂地扑向三哥。村里老少爷们如同从梦中醒来,一下子涌向三哥,几个奶奶、大娘悲喜交加,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哭声。那情景自己依然历历在目,就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相当的凄惨和悲切。
别人的担忧只是停留在乡里乡亲的正常交往和感情上,最为痛苦和伤心的则是父母。一场虚惊过后,父亲两个多月都没缓过劲来,身上掉了十几斤肉,自那以后,无论吃啥身上都不长肉,当时受的精神刺激可见一斑。
想起这些,武效军反而更加胆怯和不安起来,他不愿再有类似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不愿年迈的父母整日为自己提心吊胆,更不愿在增加他们心理上的负担,承受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无论别人怎样,他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这段时间,邵英英逐渐忘却过去,从渺茫抑郁的阴影中彻底走了出来,比以前明显开心了许多。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她对武效军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转变,从以前的戒备不安和躲避,发展到认同感激和惦记。
一段时间没见心里感觉酸酸楚楚和怪怪的,上次和他说起母亲要见他的事,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兑现,是到和他一起回去的时候了。
这天上午邵英英提前从科室里出来,来到武效军所在的血液内科,武效军刚刚听完元主任分析讲评刚收进的一位恶性淋巴瘤病例,待其他一群进修生、实习生陆续走后,武效军才匆忙夹着书走了出来。
邵英英赶忙迎上去,面带微笑地说,“效军,你们可真够敬业,这么晚了才下班!”
武效军先是一愣,转而笑道,“我们元主任就是这样,整天泡在科里,三天两头到快下班时给我们上课,弄得我们这帮小学生想溜都走不成。你怎么会突然在这里,有事吗?”
邵英英轻轻点了点头,“嗯!”
武效军说,“咱俩边走边说,好久没见,找我有什么事?”
邵英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说话吧,我娘想让你到我家一趟看看她?”
武效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止住脚,沉吟了好长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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