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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奋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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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此生无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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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运奇问道,“周厂长不是已经受伤了吗?咱俩一走,他咋办。”

    陈曼迪气急败坏地说,“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都啥时候了,还有功夫顾上他那个该死的老鬼。不死算他命大,死了活该,赶快走。”两人打定主意,立即离开充满血腥的鹏翔别墅,逃之夭夭。

    周一然那里受过这种痛苦,在床上哭爹喊娘吆喝一阵,眼见陈曼迪和高运奇已经过来,转眼却不见了踪影,不由得破口大骂,“曼迪,运奇你们两个该死的狗男女,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救我。”连骂几声,外面没有一点反应,不由得心里一阵凄凉。

    周一然脸上被划了不少裂缝,他稍一用劲,鲜血就不住地往外流,再加上下体疼的实在忍受不住,本两人能够将他及时送医,等了半天也不见个人影,只好咬紧牙关,尽量减少躯体的翻动,以求减少鲜血的流出。

    上午九点,司机小孙见大门敞开着,直接将车开进别墅,熄了火,便往楼上走,直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心里就是一惊。周一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便有气无力地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救命呐!”

    小孙听到周一然的声音,赶忙三步并作跑到三楼,直接进了房间,整个屋内血腥味刺鼻,看他满身血肉模糊,分不出鼻眼,呲牙咧嘴痛苦万分,吃惊地问道,“周厂长,你这是怎么啦?曼迪姐和高工呢?”

    周一然沉吟着说,“小孙,别问那么多,我快不行了,抓紧时间送我去医院。”

    小孙也慌了神,颤抖着双手给周一然穿好衣服,背起就往楼下走,把他放进车内,迅速将车发动,刚开出别墅没多远,由远而近一阵警笛长鸣呼啸着迎面而来。

    罗筱从楼上跳下之后,在水里折腾一阵,终因身体极度虚弱,力不可支没漂多远就渐渐失去知觉。

    早上八点半左右,一位附近的老农下地侍弄庄稼,顺便给坡上种的青菜浇水。当他提着水桶下到湖边,弯下身用桶取水,猛然发现一个衣着不整,头发凌乱的女子躺在浅水处,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有滑掉水中,定睛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一具死尸,立即跑上案,在附近小卖部找了部公用电话,拨打“110”报警。

    民警按照老农的指引,很快将罗筱的尸体打捞上来,然后七八个民警在附近展开拉网式排查,又将陈燕琦的尸体找到。前后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便将此案告破。鉴于案情重大,涉案人员是象州制药厂的副厂长和两个女性学生,立即报告省厅。下午五点半,在象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将正在病榻上的周一然控制,立即展开审讯。并按照他的交待,于第二天上午十点半,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将刚刚从兰州火车站下车的陈曼迪和高运奇实施逮捕,连夜押回。

    罗筱的悲惨痛苦遭遇,对刚刚丧失爱妻的罗文和丧夫的陈洁来说,无疑心灵上再次遭受沉重的打击,当场昏死过去,立即被送往医院抢救。老两口痛失爱女,悲伤至极,精神几近崩溃,眼光光呆滞,几乎天天以泪洗面,无数次的梦境里,女儿真真切切地来到了他们的身旁,倏忽之间又离去,留下更多的遗憾和哀伤。老两口住了七八天院,病情才得以好转。

    得知真相的第二天中午,经组织上批准,邵自立和邵英英才来到象州照看病榻上的父母。

    邵英英和邵自立一见父母昏睡着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按捺不住强烈激愤的心情,几步跑至母亲陈洁床前,放声嚎啕痛哭,不停地喊着,“娘,你这是怎么啦,快醒醒啊,千万别吓我啊!”其声凄凄催人泪下,其言哀哀撕心裂肺,是那样的凄凉和无助,又是那样的震撼!

    武效军看着邵英英哭哭啼啼的撒着眼泪,心都快要碎了,抑制不住多日强烈压抑的悲愤心情,突然间释放出来,鼻子一酸蹲到地上,不停地抽泣着。

    医生和护士听到他们兄妹二人呜呜不停的哭声,赶忙走了过来,“这里是病人治疗和康复的地方,请你们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其他人休息。”

    这些天来,武效军三餐无味,夜不能寐,即使再坚强的人,也难以支撑和顶得住,他细心呵护照料着罗文和陈洁,俨然照顾亲生父母一般,早已熬的疲惫不堪,筋疲力尽。听到医生说话,没精打采地站起身,走至邵自立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哽咽着说道,“邵大哥,不要哭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快起来。”

    转身又拍了拍邵英英的肩膀,“英子,请不要过于伤心,叔叔阿姨很快就会好起来。”

    邵英英稍稍收敛了一下哭声,失神地看着武效军,对他在这种特殊的时刻能够抛弃一切,特别专注地照顾自己的父母,心里充满无限的感激。看着他身心疲惫不堪,抑郁痛苦的神情,平素英挺清朗的小伙子,短短数天变得形销骨立,双颊凹陷,面容憔悴,心疼的难以自抑,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许久没能说出一句话。

    武效军安慰道,“英子,事已至此,再伤心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配合医生精心治疗,让他们早日苏醒过来。”

    邵英英掏出手帕,轻轻擦着他的眼泪,泣不成声地说,“效军哥,罗筱冰冷的尸体还躺在殡仪馆里,我娘和罗叔又是这样,这事地该咋办啊!”

    武效军说,“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先把二老照顾好,你姐的事等他们醒过来再说吧。”说着控制不住内心的忧伤,泪如泉涌。

    罗筱慢腾腾地站起身,轻轻擦着武效军红肿的眼睛,心疼地说,“效军哥,都是我们不好,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为了我家,为了我姐,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痛苦。但是,有很多事还要靠你来帮我们拿主意,还要你来替我们做,希望你能帮我家渡过这道难关。”

    罗筱和邵自立的到来,使武效军的心里踏实了很多。这段时间他实在太累了,坐在病房里的小凳子上,直觉头昏昏沉沉,眼前金星直冒,身子一歪很快就睡着了。

    罗文和陈洁昏睡了将近两天,终于苏醒过来,三人紧张之心才得以有所轻松。

    专案组很快派人前来探视和慰问,这些处于肝胆俱裂,痛彻心扉的他们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就在两人住院的第七天,专案组的人过来,催促着他们赶快将罗筱的尸体进行火化。罗文最大的心愿就是将女儿的遗体送还老家安葬在养她的妈妈身旁,起初专案组坚决不同意,后来罗文急了,发疯似地非要去找专案组长,恼羞成怒的说,“对我女儿的死,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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