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曰,你在这干什么?”
“路班头,我等你好长那个时间啦,走,到我们宿舍和你说点事。”说着伸开胳膊搂住路建民的肩膀就往他们宿舍推。
路建民气愤地用力一甩,然而周曰的一双熊掌般的大手死死地卡住他的双肩,挣扎了几下没能甩开,大怒道,“周曰,这么晚了你想干嘛,我还要回宿舍赶材料,有啥事咱们明天再说!”
“路班头,发什么脾气,柯玉峰要和你说点事,很快就会完,也不差这一会儿。你是有身份的人儿,在走廊上大呼小叫的对你影响不好,别说话随我过去啥事都没有。”
周曰连推带劝把路建民带进宿舍,随即把门关好上锁,双手抱在胸前像尊门神一样将门堵得严严实实,“玉峰,我已经把人给你们请来了,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吧。”
路建民看门已上锁,立即觉得形势不妙,不由得心里一阵惊慌,抬眼朝室内扫了一遍。只见柯玉峰面朝窗户背对门阴沉着脸一语不发,陈一凡和刘阳面无表情横眉冷对紧盯着自己,马元照一副狰狞面孔,手里拿着橡胶棒来回舞动着,气氛相当紧张,让人不寒而栗。看来这几人是心存不善,早已预谋好的要找自己的麻烦,想即刻脱身已无可能。随定了定神,冷静下来,低头背着手走到桌前坐在凳子之上。
柯玉峰突然一转身,“啪”的一拍桌子,暴跳如雷地说,“建民,在这里没有你坐的资格,立马给老子站起来。”
路建民还没等屁股占地坐稳,被柯玉峰凶神恶煞般的一声大吼,吓得腾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勃然变色,怒目切齿地问道,“玉峰,你这是何意?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马元照用橡胶棒指着路建民转了一圈,皮笑肉不笑地说,“何意?你心里最清楚。上午咱俩的事先放一放。今晚把你这尊大神请来,主要是柯老大特意为你做了一盘小菜,让你好好品尝品尝。”
周曰道,“你所做的坏事弟兄们都记着,已经憋了两年多啦,今天就想彻底做个了结。”
路建民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全班学生的事,根本没有任何需要了解的事情。你们这是无事生非,没事找事。”
陈一凡和刘阳气呼呼地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做的坏事还少吗?你知道柯老大等人为什么提出到外地实习的申请吗,一来因为够了你和向美丽的霸道和武断,不愿再和你们掺和在一起。二来就是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三来我们两个虽然留了下来,之前就和你打过招呼,将我俩的宿舍进行调整,坚决不和寇晓东那个小偷住在一起。你小子不但不听,反将陈东东那个坑蒙拐骗不干人事的人渣和我们安排在一起。显然是存心报复,搞小动作,坏的透顶。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不知道。今天必须给大家有一个交代。”
“对,必须得有一个交代,必须的有一个交代,不给交代就别想离开这儿半步………”四人七嘴八舌地在路建民面前吆喝起来,吵嚷一阵。
柯玉峰大喝一声,“都别吵了。”待众人静下来之后,他手扶着下巴来回踱了几步,立在路建民面前,皱着眉头上下审视一番,猛的一把托起路建民的下颌。
路建民使劲挣扎了一番,无奈周曰等人抓胳膊按肩困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撕心裂肺地骂道,“玉峰,你们这帮混蛋究竟要干什么?”
柯玉峰恶狠狠地说,“想干么?建民,我们已经忍你很久了。两年来,寇晓东之事让我和弟兄整天防着他不得清静,足球的事使我颜面丢尽,在全班同学面前抬不起头,竞选学生会你把我当猴耍,实习的事你和向美丽坑瀣一气,在贾鸣声那个混蛋及乔玉琳骚娘们面前乱进谗言,鼓动他们劝我们自动放弃。我始终搞不明白,咱们前世无冤今世无仇,干嘛非和我们过不去。你处处和我作对的目的,无非是想在老师和学生心目中打上我是一个好事捣乱分子的印记,让别人对我另眼相看,彰显你自己而已。你做这些缺德事的时候,想没想过我的感受,会对我的一生造成多大的影响。对于这些,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没有计较都忍了。可是陈一凡和刘阳是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压抑了两年的要求不但不答应,而且还变本加厉,让他们精神上饱受折磨,简直是欺人太甚,孰可忍孰不可忍。明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奔东西,今天必须让弟兄们尽情发泄一下压抑已久的胸中愤懑。”
路建民挣扎着说,“玉峰,你听我解释,真的是误会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秃子头上的虱子在那明摆着,无人不知没人不晓,有什么好解释的。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起来狡辩晚啦!”说着,狠狠地朝路建民腿上踢了几脚。
“玉峰,看在咱们同班同学的份上,你不能这样,更何况你们的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柯玉峰呵呵一阵冷笑,“你这个阴险毒辣,吃人不吐骨头的卑鄙小人,配和我讲这些吗。”
周曰催促道,“老大,别在和他这种人费口舌了,让他吃点我做的棉花糖。”拿起一团枯黄旧报纸就往路建民口中硬塞,“路班头,这个是我专门给你定做,味道挺鲜美的,咽下去保你回味无穷。”路建民“呜呜”不停地摇头,嗓子呛得直咳嗽。周曰阴笑道,“哥几个,都看看路班头吃东西摇头晃脑带唱小曲,多惬意和悠然啊。哦,差点忘了,干吃东西不好消化,刘阳快把上等饮料给班头奉上。”
刘阳弯腰在桌子底下拿起一个盛有半瓶液体的饮料瓶子,笑嘻嘻地说,“周哥,来啦,今天我要亲手给大班头服务服务。”上前用手一捏路建民的鼻子,路建民嘴一张,憋在口中的纸团“哇”的吐了出来。
周曰幸灾乐祸地说,“哎呀,哎呀,路班头真大方,多好的棉花糖白白给扔掉,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刘阳阴阳怪气地说,“路班头,棉花糖太干太甜,喝口饮料冲冲,把余渣冲下去就不浪费了。”
路建民知道瓶子里面绝对不是什么饮料,他们故意在使坏,牙关紧闭就是不开口。柯玉峰急了,抡起巴掌左右开弓扇了五六下,“我叫你闭嘴,我叫你闭嘴。”路建民两侧腮帮立刻红肿了起来,疼痛难忍,上下嘴唇微微一张,刘阳将一个小铁饭勺顺势插入他的口中,趁机将放有辣椒面的人尿倒入口中。
路建民只感到嗓子眼里又骚又麻辣,十分恶心和难受,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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