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画上装了?”
武效军苦笑道,“英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两天难受的要命,我都不敢见人了。对了,罗筱让我代她问你和阿姨好,阿姨现在怎么样?”
“我娘现在很好,听说上次我姐回去一路上很不顺,她担心的两天都没吃饭。你什么时候见的我姐,她和你说没有说路上是咋回事?”
武效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明白罗筱没有让她们知道是和自己一起回去的,说话是得小心一点了,想到此,淡然一笑道,“说了,说了,没啥大事儿,先是车上遇到抢劫的没受损失,后来在山间下了暴雨山体滑坡阻断了路,车坏了修车耽误了几个小时。所以,前天来时不敢再乘长途车,坐火车到校的。”
“哦,是这样,没事就好。这么说,这次是你们两个一块来的。”
“不是,是,不是…”武效军一时说漏了嘴,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清楚。
“行了,别再装了,一块又咋啦,不是很正常嘛。只要她心里高兴,你们怎么着都没有关系。”说着脸一沉扭头走了。
武效军看着邵英英生气地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回到宿舍。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武效军接到辅导员乔玉琳的通知,让他和刘海燕参加为期一周的学校入党积极分子培训班。这意味着武效军将被组织上发展成为党员,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愿望很快就要变为现实,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大好事和大喜事,简直是乐开了怀。
培训班周一上午正式开始,讲课的都是马列学院的教授级老师,风趣幽默,很能调动现场气氛。他们紧密的将理论与现实相结合,很多典型的案例非常生动精辟,分析得特别透彻,很富有感召力。感觉就像带着一种快乐的心情学习,感觉很好,受益匪浅!
周三下午下了课,武效军走出教学区来到大安路上,抬眼看到路对面书报亭前坐着一个年轻女士正在看《平西晚报》,虽然脸面被报纸遮掩着,但从身形来看特别像冯薇薇,她怎么会在这里?带着疑问,情不自禁地走到近前,随口喊了声,“薇薇,你在这里干什么?”。
冯薇薇猛然抬起头,眉开眼笑地说,“效军,下课啦,我在等你呀!几个月不见,是不是早已把我忘到脑后了?”
武效军心里突然一惊,她来找我能有什么事,不会又要过来添乱吧,赔笑道,“老朋友了,怎能会把你给忘了。晌不晌夜不夜的,是那阵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冯薇薇格格笑道,“怎么,你不去看我,我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啊,你也太小气不近人情了吧。”
“说哪里话,你肯定有事,有什么需要我跑腿效劳的,就直说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吧。”冯微微站起身神秘地冲武效军一笑,转脸向文化路上走去。
武效军看她只顾走路一言不发,步履轻飘飘地在前面走着,只好心神不宁地在后面厮跟着。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面对她有种难言的苦衷,说不上是爱是恨,大脑不停地转动着,猜测她要干什么,约自己究竟所为何事。等到了文化路平西机械制造厂家属院门前,他觉得势头不对,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便止住了脚步,叫住冯薇薇道,“薇薇,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有什么话就在这附近说吧!”
冯薇薇转身道,“到我家去啊,有重要事要和你说,你就随我过来吧。”
武效军道,“去你家不太合适。”瞬间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情形,不禁打了个寒颤,酸甜苦辣咸一下子涌上心头,他心里有些害怕,对面前的冯薇薇感到十分的陌生,他甚至不敢再向前迈动一步,更不敢想那个充满温馨、激情、欢乐和内疚的单人房间。
“咋啦,怎么不走了,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放心吧,别犹豫了,走吧。”说着面带不悦轻轻一拉武效军的手。
看她一副诚恳认真的样子,心里越发跳得厉害,十分的紧张和不安。无名的情素涌上心头,又驱使他不忍让她心情失落和郁闷,抑制不住酸涩复杂的心绪,迈着沉重的脚步随她走进那个久违的爱巢。
武效军立在门后正正地站着,扫视了一番曾经熟悉的房间,特别的干净整齐,眼前瞬间浮现两人刷墙擦玻璃温馨快乐的时刻……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冯薇薇看他痴呆失神的样子,放下倒好的水杯,含笑道,“怎么啦,想什么呢,进来坐吧。”
武效军赶忙把思绪拉回来,语无伦次地说,“你收拾的很整齐,室内多干净,没,没什么。”向前走了几步拉过凳子坐了下来。
冯薇薇坐到床沿上凄然泪下,长叹一声,慢慢开口说道,“效军,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心里特别想的慌,最近夜里老是梦到你。不知你有想我吗?”
武效军被弄得一头雾水,搞不清她要说什么,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点头“嗯”着。
“我非常怀念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你在身旁,我心里特别踏实和安静,这都是建立在你内心充满恐惧和痛苦的基础上的。我知道当时我是自私的,你也不会当真的和我谈朋友,我们根本不可能谈朋友。我马上就要走了,以后咱们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见面了。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个隐藏多年从未向别人提及的个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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