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不放弃,坚持不懈,勇往直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一定要混出个人摸狗样来。”
“有决心就有希望,但愿你能心想事成,不过我可提醒你一点,有的人虽然关系比较近,相互关心和帮助比较多,未必真正合得来,决不可深交,有的事虽希望渺茫,做起来困难重重,但结果将会称心如意较为理想,关键是如何把握火候和度,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智慧啦。”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世事难料,千变万化,还是顺其自然一切随缘的好啊。”
两人在凉亭里歇了一会儿,乏意渐去,随走出景区来到仿古街上。
武效军特意买了一个气球大的棉花糖和一串冰糖葫芦递到罗筱手中。
罗筱笑道,“怎么,你当我是小孩子,送我哄小孩子吃的东西,其实比你还大一岁多呢。”
“我可不敢把你当成小孩子,你不知道我特扣门吗,贵重的东西买不起,买个糖往你嘴上抹点蜜,以后直说甜言不说糊话,经济实惠容易被你记住,将来你带着孩子上街只要看到棉花糖和冰糖葫芦就会想起我。”
“不老实,会的不少,记住你未必就是好事,说不定想起一次会骂你三天。”
“想骂你就骂呗,听不着你是白费劲,是在骂你老公和孩子,听到了你就解气,孩子不倒霉了。”
“行了,行了,又开始胡说八道,满嘴冒泡。我该赶最后一班车,晚了今天就回不去了。”
“回不去没关系,你要是能在大街上坐一夜,我发扬一下风格和你一起享受迎春离冬寒风浴。”
“拿姐开涮不是,再在这样我可饶不了你。”
两人离开仿古街,沿着护城河畔小道走向东来大道。东来大道是全县具有标志性的一条南北商业大道,街道两侧分布着五六家大型商场,虽是下午,车流人流依然较多,相当繁华热闹。
当走到元真剧院门前时,武效军情不自禁地放慢脚步,向里面瞟了一眼,看到三三两两年轻爱侣笑容满面地依偎着出出进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稍停了一阵,就落在罗筱的后面。
罗筱无意中发现不见了武效军,回头看他站在剧院门前呆呆发愣,立即转回来问道,“怎么啦,走着走着给走丢了,是不是遇到熟人了?”
武效军不好意思直说,苦笑道,“刚才鞋里面蹦进去一颗石子,刚把它取出来。”
“我还以为你有啥事呢。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什么时候返校,是乘长途客车还是火车?”
武效军边走边说道,“我打算初十回校,长途客车虽不用换乘直接能到,除了漫天要价不说,车旧人多安全系数较小,想到上次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乘火车要倒次车,又怕站上人多买不到票上不去。这几天我正举棋不定发愁呢。”
“要我说,干脆咱俩都坐火车好了,相互有个照应,大不了在平东多停留几个小时。我给我妈和英子她们家准备点东西,你帮我带过去,怎么样?”
“既然这样,就坐火车,你六点左右在镇上车站等我。”
“好吧。”
武效军看着罗筱登上发往镇上的班车,渐渐从视野中消失,才带着余犹未尽少有的开心回家。
正月初十早上六点半,武效军乘坐的开往平东的班车到达名酒镇车站,透过车窗看到车下的罗筱父女又惊又喜,暗道自己这次又要当搬运工了。赶忙从司机后面的座位上站起来,来到罗筱面前,接过她手中笨重的行李箱,与罗筱同时向罗文说了声,“罗叔,爸,你请回吧。”
“车上人多,你们两个要格外小心,到校之后及时给我打电话。”罗文有点不舍地谆谆交代道。
“罗叔,你就放心吧,外面天冷,赶快回去吧。”
说完,两人上了车,车上不是太拥挤,放好箱子,武效军让罗筱坐在车座上,自己手扶着座背站在罗筱身边。
“效军,让你受累了。”
“说哪里话,天经地义,我坐了一个多小时了,站一站无所谓。”
一路非常顺利,客车行了一个多小时,天刚大亮就来到平东火车站。
在平东一带有“七不出八不归,三六九往外走”之说,昨日是客流高峰,今日相对人少了很多,仅仅排了二十多分钟的队就买到九点二十发往平西的车票。
两人来到候车室,找位子坐下,罗筱说,“你饿了吧,我昨晚煮了一只烧鸡,尝尝我做的味道怎样。”说着从手提袋内掏了出来,轻轻地撕只鸡腿递给武效军。
武效军咬了一口尝了尝,连说,“行啊,没想到你做饭的手艺还不错,味道这么好。”
罗筱洋洋自得地说,“好手艺谈不上,从小就开始做饭,家常便饭还是做的出来的,只要你能吃的下就行。”
“我尝一口胃口就顿时大开了,不过我舍不得和你争嘴立马吃完,先垫垫肚子,到车上慢慢吃。”
旅客虽没有节前人多,但火车上还是不少,走道里车厢连接处都站满了人。两人穿过四五节车厢,热的满头大汗,才找到一个可以放行李箱的地方,想有个硬座坐下已是难上加难,只好在一个车门处站着,眼望窗外,等待一站一站的到来。
两人彼此比较熟悉,担心车行晃动和急刹车,也就无所顾忌地紧贴身倚靠在铁皮墙上。列车在平原上速度比较快,也比较稳,两人谈笑风生不时相互挑逗取乐倒也十分惬意。正在兴浓之时,过来两个穿着不知有多少年的破旧军装棉袄,臭哄哄的,四十多岁的乡下民工站在罗筱身边,旁若无人地点上雪茄烟。刺鼻的烟气把罗筱呛的连续咳嗽数声,眼角沁出泪花,气呼呼地说,“你们两个不能只顾自己不管别人,自觉一点好不好,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连人都站不下,你们还抽烟呛死人了,赶快把烟掐灭了吧。”
一个男子嘿嘿笑道,“抽支烟有啥,既然你不乐意,抽完就不抽了。”把脸一扭继续吞云吐雾。
罗筱实在受不了烟的刺激,两人换了另外一个车门处。地上蹲着一个稍有姿色,年龄二十左右,怀抱七八个月大小孩子的少妇。
孩子像是饿了,哭的特别厉害,少妇一边不停地哄着,一边低头拉开黑色羽绒服拉链,敞开胸怀,掀起带花的黄毛衣和粉色迷人胸罩,露出雪白肌肤,动作娴熟地掏出丰满的**,把鲜嫩发紫樱桃大小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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