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福的最终目的是得到宅基地,此时谁说什么条件都会满口答应,至于出了门之后会是啥样,谁也难说。后来言行证实武效福两口子对几个人的努力并没有认可,反而得了便宜卖乖,更加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彻底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效军娘至死也没有和武效福说上一句话。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世界建房子的问题得到妥善解决,武效福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武平顺的一块心病终于得到解除,精神自然好了许多。
自从上次因小姑婆母埋坟效军和效森两兄弟闹别扭以来,虽然表面上两人见面好像没有什么,武平顺看得出来两人是面和心不合,心结依然很深。
这天早饭过后,武平顺心存疑虑地和武效军说,“效军,不是我说你,效森那个人你也了解,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是根本不懂,没有必要和他计较什么,你也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看你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不往他家拐,到家后又从不到他那去,有些不太合适。马上你就要走了,在家里也没事,不如你去一趟,就算坐个十分八分钟也算事。”
武效军对武效森确实有些看法,有时这种看法一旦说出来会伤人,为减少不必要的是是非非,只能隐藏在心里。听到父亲说自己,也不好解释什么,微微一笑道,“爹,你想的太多了,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从不会和他有什么心结,只是没有时间去罢了。没关系,我上午就去一趟,有时间的话拐到小姑家,和你不避讳地说,大姑家我是不会去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不勉强。”
十点左右,武效军来到县城武效森家。
武效森上午值班没在家,嫂子朱春燕正在院内洗衣服,看武效军过来赶忙放下手中的活,把他让到屋里坐下,倒了杯开水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兴致勃勃地说,“效军,年前我刚安了部电话,你记下号码,以后有啥事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再寄信,不但特别慢而且还麻烦。”
“这个好,既方便又快,省事多了。”武效军那张纸条记好电话号码仔细地放在衣服兜里。
朱春燕乐呵呵地说,“前几天,我在街上遇到大姑了,她说要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人长的个子挺高,也比较漂亮,平东师专今年毕业,她爸妈都是县高中的老师,和大姑家关系不错,一听大姑说起你都很满意。我觉得这事比较靠谱,如果能成的话俩人一个教师一个医生职业都很稳定,是不错的结合。但我不知道你是啥想法,没有直接答应她。你要是有意的话我就和大姑说一声,安排你们两人见个面。”
武效军满脸苦笑道,“嫂子,以前大姑一直说我心高攀附秦家,现在秦家出了事没几天,她就开始琢磨寻思这事了,这风向转的也太快了吧。再说了,梅香现在在哪里干什么我还不知道,突然又冒出来一个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也不是我做人行事的风格。为我她有这种想法我感谢她,但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我可不赞成,心里也不踏实。这事就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朱春燕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和梅香的关系超出一般,她有什么话肯定会向你说的。你和我说句实话,到底知不知道她娘俩在哪里?”
“这就是外界人不了解她的地方,她一旦认定的事会一直走下去,再苦再难也不会向别人诉委屈,更不愿给别人带来心理负担,哪怕是最至亲至近的人。我曾经费尽周折,去打听了解她的消息,但始终毫无结果。”武效军稍微停了一阵,慢慢地说,“你也许知道,年前咱县的长途客车在己县发生重大交通事故的事,其实,我和罗筱到象州大学见梅香的老师和同学,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后,回来时乘的就是那辆车,出事时我俩都迷迷糊糊地正在车上,我当时晕倒在车下,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上午在医院里才醒过来,罗筱左腿受了伤,血流不止,好在没有伤及骨头,在医院里包扎后一直提心吊胆地守在我的床边,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伤好彻底没有。说实在的,当时真难为她了,回来之后,还不忘给爹娘买份礼物。这些我不能说,我怕说出来爹娘和其他人多想,纠缠着问起来没完没了,只能把这些装在心里。”说道这里,武效军神色沉重地停了下来。
女人的心一般比较细,善于从细微处发现自己感到敏感和好奇的问题,看武效军满腹委屈地说着罗筱对自己的深情厚谊,瞬间想起罗筱家人对他的好感,到底他和罗家有什么关系,还真难说清楚。闪念间出现一个微妙的想法,随即笑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大的事你藏在心里不让别人知道,可以理解。但是你和罗筱,毕竟是共同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可谓是同命相相连,你晕过去的那几个小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生死不明的人,她能不担惊害怕着急吗,那种饱受煎熬的滋味别说是一个女孩,就是久经风雨的大人也未必能受得了,就凭这一点,你就不能忘了和辜负人家,早该关心问候一下。你平时心那么细,在这种大事上咋犯起糊涂来了,她家里要是有电话,赶快问一下,如果能联系上就请她过来,当面谢谢她,要是没有,趁春节你也该早点到她家去看望一下。”
武效军一时没有明白朱春燕的用意,觉得她说的在理,自己真的把这事给忽略了,就顺手拿起电话,拨过号码,很快传来罗文慢条斯理文邹邹的声音,“喂,谁呀?”
“罗叔,新年好,我是武效军啊!”
“哦,效军啊,你爹娘都好吧,带我向他们问个好。”
“谢谢罗叔,筱姐到家后把情况都和你说了吧,现在她的伤好彻底了没有?”
“都说了,都说了,你们两个真危险啊,当时听的我心惊肉跳。还好,你们都很幸运,属不幸之中的万幸。现在伤都好透了,她现在厨房里,你稍等一下,我叫她和你说。筱,快过来,武效军的电话。”从电话中可以听出,罗文叫罗筱的声音。
不到半分钟,传来罗筱清脆悦耳的声音,“喂,是效军吗,你现在哪里?”
“筱姐,你好,我是效军,我正在县城嫂子家,怎么样,你的伤好透了没有?”
“多谢你还惦记着我,几天前就没事了,只是蜕了层皮,你的头没有问题吧,春节过得怎么样?”
“一切都好,一切都好。”这时,朱春燕和武效军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过来,武效军迟钝片刻,没予理会。
朱春燕接过电话快言快语地说,“罗筱吗,我是你春燕嫂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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