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件难道你都忘了吗。更何况那块地是咱家祖上传下来的,而且你爷爷也当着他们两人的面亲口说过,我看不但你爹平明是混蛋,你也是个混蛋,更是一个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畜生。”
武效亮忍着疼痛,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不停地抹着眼泪听着奶奶絮絮叨叨地数落,十分惭愧,也觉得自己爹不应该吃独食,自己更不应该亲自动手棒打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亲叔叔,痛哭流涕地说搂着奶奶的腿说,“奶奶,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动手打大叔,是我不好,你就痛痛快快地打我一顿吧。”
“打你,我还怕把我累着,你说个痛快话,到底让你大叔建房子不让?”
“让,让,让,我再也不会拦他了,这就回去和我爹说,把那块地给大叔,让大叔安心地建房。”又转身跪倒武平顺面前哭着恳求武平顺说,“大叔,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是你看着长大,一贯对我照顾的份上,就原谅我这次做的糊涂事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大不敬了。”
对于几个小辈中的孩子,武平顺最看好和喜欢的就是武效亮,小伙子头脑灵活,精明能干,两人也经常一起偷偷摸摸外出做一些投机倒把的生意。看着他可怜兮兮真心悔改的样子,十分心疼,心里一时发软和难过,没好气地说,“别在地上跪着啦,赶快起来吧,好好想想你爹做的对不对,难道你死去的爷爷说过的话一点都不顶用,不算数了吗。”
武效亮和父亲商量半夜,最终武平明同意让武平顺在自己门前建房,但却又提出一个苛刻条件,必须按照坑北的宽度将村口靠路边的部分置换给他,并说,“村口的地南北长十丈八尺二,坑北的地三丈六尺八,武平顺从南向北量够七丈一尺四,剩余的都是他的。”否则坚决不答应。武平顺不知其中缘由,只想平明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和故意刁难一下自己,应当给与原谅和理解,只要让在坑北建房,提什么条件都无所谓,便满口答应了他的条件。
过了几天,效福效起等人发现平明不断地在村口从南向北用布量地,有些可疑,不知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反正地是死的,他爱怎么量就怎么量,就没有放在心上。
十天过后,在几个村里公证人的见证下,拿着尺子实地一量,武平顺顿时傻了眼,这才发现平明依然是贼心不死,实在太狡猾了,自己又上了他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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