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言吾心痴,一生荒唐事。其中辛酸味,究竟有谁知?
武效军整整在县城里晃悠了一天,四处寻找秦梅香可能去的所有地方,期待着秦梅香靓丽曼妙身影的出现,现实却是残酷的,最终让他失望了,他失去了一个自己真心所爱的人, 沉浸在原本就不该发生的极度的痛苦之中,精神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可又不得不妥协让步,直到天色渐晚,他才拖着沉重疲惫的身体,带着格外忧伤的心灵和无限的惆怅与彷徨,回到父母身边。
父母早已知道秦梅香家的不幸,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并没有过多的提及让他伤心的话题,反而给了他更多的鼓励和安慰,“梅香也许只是暂时离开,换个环境,忘却伤心和悲痛之地,等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就回来。她是个好孩子,我们都很欣赏她,无论她家里出现什么情况,我们都不会嫌弃她,更不会抛弃她,而是要好好地对待她,照顾她和帮助她。现在除了只有等她,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联系上她。”
父母的话让他心灵上得到些许安慰,他实在太累太乏了,整整睡了三天,才不得不载着担心、失望和悲切回到学校。当天晚上,他回到医院病房里,见邵英英身体恢复的很快,已经行动自如,面色显现出死死的红润,正坐在病床边含着笑和母亲陈洁说话。
见武效军突然出现在面前,是又惊又喜,赶忙站起身让武效军坐下,饱含心疼和关切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梅香姐没有,她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天都快把大家给担心死了,只盼着你能早一天回来。”
武效军长叹一声,“一言难尽啊。”接着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遍。
邵英英和陈洁边听边不停地流着眼泪,“梅香姐实在太可怜了,她怎能做放弃学业的憾事,不是自己在作践自己,把自己的一生都给毁了吗。再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一个人能抗得过来吗,怎么就不告诉你和大家一声,也许都能够帮上她点什么。”说着伤心地抹了一把眼泪。
陈洁眼巴巴地看着武效军,哽咽着说,“梅香真是个好孩子,处处替别人着想,宁愿委屈了自己,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也不愿连累别人,给别人添麻烦。英子,这一点以后你还真的应该向梅香好好学学,就你这场病,不知让效军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和委屈,这种恩情,你要时刻牢记在心上。”
武效军苦笑着说,“阿姨,咱们就不说这些伤心事了,医生是怎么说的,英子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邵英英抬眼看了看陈洁,瞋着脸说,“两天前我就感觉好的差不多了,和没事人一样,一心想着要出院,我娘总是唠叨个没完,怕刀口恢复的不牢固,留下什么后遗症,非要再住两天不可,死活不让出院,医院这种鬼地方,实在难受,这些天都快把我闷死了。这不,我俩正商量着明天出院的事,你就回来了。”
武效军双目注视着陈洁,心平气和地说,“在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吃不好睡不好的,各方面都不方便,空气也比较污浊,要是早点出院透透气,多补充些营养,对身体大有好处,身体恢复的也会更快些。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英子是回家住一段时间还是留在学校啊?”
陈洁犹豫不决地说,“我想让她回去住几天,可她担心拉了这么长时间的课,想静下心来好好补一下,正在犯难呢。”
武效军说,“英子,保重身体要紧,也不差三五天,回到家里换换环境很有必要,你不妨先回去。这几天,我耽误的课也不少,想趁此转移一下目前我心神不宁的心情,集中精力把其他同学的笔记收集整理整理,到时候你再沉下心来用心记,不至于耽误太多的事。”
邵英英说,“好吧,我明天出院后直接回家。”
武效军看邵英英这里没有什么事,就等着明天出院,站起身和陈洁说,“阿姨,看着英子恢复的这么快,我打心眼里为她高兴,也就放心了。今晚你们两个踏踏实实睡一觉,明天好赶路,我就不多久留,打扰你们了。”然后超邵英英点了一下头,转身慢慢向外走去。
陈洁忙说,“效军,阿姨知道你现在心里挺难受的,让英子送一下吧,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共同语言,如果心里憋屈得慌,有啥就说出来,也会好受一些。”
武效军轻轻回头淡淡地说,“阿姨,不用,我能挺得住,不劳英子了,让她赶快休息歇着吧。”
邵英英轻轻走到武效军面前,小声说,“让我送你一下吧。”
两人低着头默默地走到楼下,在附近一座假山前找了个休闲连椅轻轻坐下,纵有千言万语,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邵英英才内心不安地说,“效军,我知道你和梅香姐两人的感情非常深,彼此心心相印,相互鼓励,相互理解,相互搀扶,至真至纯,一路走来确实不易。虽然梅香姐家中遭此大劫,但我相信她不会轻易放弃你们这么长时间苦心经营所得到的刻骨铭心的爱情。梅香姐也是一个自尊心很强,敢于担当的人,暂时的离开并不意味着永远的放弃,正是她对你充满无限的挚爱,才不忍心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你的身上,而是选择了独自承担和悄然离开。你不要太过于悲观和失望,要放眼向前看,打起精神,振作起来,尽快从眼前的阴影中走出来,这也许正是梅香姐所愿看到的和所要的。你要是从此一蹶不振,整日沉醉于过去,荒废了学业和事业,让梅香姐感到心里不安和不踏实,不但是煞费了她的一片苦心,更是对你们两人爱情的一种亵渎,说不定她从此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回到你的身边。到那时,你才真正是欲哭无泪,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武效军不时地眼望星空,长吁短叹,泣不成声,惆怅满腹地说,“英子,你没有谈过恋爱,不知其中的喜怒哀乐和酸甜苦辣,更不知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我和梅香是高中时的同学,那时虽然互动不多,但对她还是比较了解,无论是机缘巧合还是无形中的推手,很多事情把我们两个自然地促在了一起,一发不可收拾,如同梦幻一般,彼此之间的距离快速缩短,达到如痴如醉的地步。我们共同守着憧憬、执著、忠诚和思念,共同回忆过去的而美好时代,畅想明天的幸福生活,感觉一切都是亮丽和美好,心中是那么的平静、自然和甜美。当这一切瞬间灰飞烟灭,化作流星和泡影,实在让人无法面对,无法接受,无法逃避。”
邵英英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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