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这种花有毒。”
“唔呃!”下意识的把花儿直接扔到桌子上,白阳抬起双手。这个时候手掌已经通红一片了,就像是过敏了似的。
难怪她刚才开始就觉得好痒……
“在这呆着。”丢下这句话,鹰眼出了房间。
她无言的叹气,忍不住的抓抓手掌。
不过这个房间好暖和的啊,是因为点了壁炉吧,桌子上竟然还有朗姆酒!鹰眼这家伙很会享受的嘛。
在酒杯里倒上朗姆酒,白阳不客气的灌了一口,立时身体因为酒精的作用,又暖和了不少。
“坐下,一会儿再喝。”回来的鹰眼,把干净的毛巾丢到她头上,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哦。”乖乖的点头,白阳自觉的抬起双手,因为……这个脸上依旧没什么大表情的男人,拿了医药箱进来。
被人小心翼翼的上药并不是首次,但是会这样……让她不好意思的,却是第一次。
清凉的药膏擦在手掌上,疼痒的感觉立刻消去大半。鹰眼只是这样一遍一遍涂上药膏,然后再一层层裹好纱布。
或许这样并没有什么,但是在白阳看来,这应该也是这个人第一次给别人包扎吧。真是……虽然并不疼,但,也包的太厚了吧……她只是手上红肿了,不是骨折了,有必要包到她十个手指头都不能动弹的地步吗?
“拜托……拆了行吗?我的手都没法动了……”她脑后汗滴的抗议道。
“……”鹰眼终于停下了动作。“我包好了再拆太麻烦,你就这样吧。”莞尔,他勾起嘴角。“我也讨厌麻烦的事情。”
……这个家伙笑了对吧?而且他在拿她刚才道歉的事情打趣吗?
喂……喂……这位大叔,你腹黑的那一面好像显露出来了。
就在白阳无奈的盯着两个好似打了石膏的双手时,鹰眼把一个装满清水的高脚玻璃杯放到桌子上。
然后……他捡起落在桌面上的紫色小花儿。
“喂!不是有毒吗?”白阳皱起眉制止他。
可是他只是心情似乎颇好的不理她,将这朵带着剧毒的‘深渊魔女’插到杯子里。
“……朱洛基尔。你非要养这朵花……我是没什么好说的。”白阳晃晃没法动的双臂。“但是把鲜花养在喝红酒的杯子里不是很奇怪吗?”
“哼……”鹰眼却笑了。“会吗?我可是觉得非常相配。”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在写此话时,心底迸发一句,你两赶紧结婚吧!都在那装什么装,一层纸窗户的事情!鹰眼你敢不敢再男人一点强制推了白阳啊,她绝对会负责的!(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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