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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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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A级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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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为确实没有睡着,崔如木上来了,她就揭开被子,帮他盖上,虽然嘴上不满:“我给你留的左边。”

    崔如木喜欢她这动作,把她揽进怀里拥着。

    相拥而眠其实并不那么容易。

    有一个刺猬取暖的故事,讲刺猬们靠得太近,相互会刺伤;离得太远,又不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直到他们找到合适的距离。

    人也一样。如果非要拥在一起,那就得忍受对方呼吸的气流变化,得忍受一条手臂被压到麻木,或者搭在身上的腿脚。

    莫为的长头发被呼吸吹乱,扑了崔如木一脸,崔如木便把它们拢起来,拨到她脑后,铺在枕头上,好看极了。

    崔如木的手臂搭在莫为腰上,很重,但这重量并没让她难受,她甚至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再挤了挤,脸埋在他颈窝里。她并没有这样睡觉的记忆,好像很小的时候她就有自己的小房间小床,后来越换越大。

    莫为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太复杂,她辨别不清。

    也许是因为他们身上的气味是一样的,这是前所未有的亲密。

    理智与情感交战,莫为想,要不赌一把:“崔如木,你累不累?”

    崔如木抚拍她后背,像是要哄她入睡:“不太累。”

    气氛这么好,莫为有点不忍心了:“那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你说。”

    “……我想回江城去。”

    崔如木以为她是想家了,他试图理解她对崔家的不适应:“不喜欢爸妈?”

    “当然不是。”

    “我做得不好?”

    “不,你很好。”

    她在霁城生活过这么多年,没道理不习惯,他有点沉不住气了:“那你自己说个理由。”

    莫为词穷。

    她这样沉默,崔如木开始反思他是不是太过火,他的初衷不是威吓她,于是放柔了语气哄她:“我现在走不开,过了这阵子我们一块儿。”

    “崔如木……”她该怎么开口呢?

    “要不先搬出去单独住?”

    他执意反对,她有些着急,凑上去亲吻讨好他:“我就是想回江城去。”

    崔如木猛地推开她,下床去了。

    听到通往阳台的推拉门哗啦的响声,莫为摸了摸身前的余温尚存的床单,苦笑,怎么都认为她能说得动他呢?她甚至不敢和他直言。

    崔如木很久都没进来。

    莫为脑子里纷乱嘈杂,但还是扛不住困倦涌上来,掉进那温软的泥沼里。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的声音,似乎在说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她屏住呼吸,努力睁眼,仔细听,仔细回想。

    还没想明白,身下一下钝痛,她彻底清醒过来。

    床头灯昏昏地亮着,崔如木伏在她身上,额角有细细的汗珠。

    莫为张着嘴呼吸,想适应他的闯入,但很快被他堵住嘴巴。

    没有充足准备,事情就有点难熬。

    有那么一两个时刻,疼得过分了,她忍不住在他身上划出痕迹来。

    他不甘示弱,吮吸她脖颈和胸脯,手上力气也很重。

    莫为适应得很艰难:“等等,等等……你怎么了?”

    崔如木没有停歇,双手掐着她腰,狠狠地顶入:“我们生个孩子。”

    不能阻止,那就只能打开自己,尽量让这过程好受一点。

    身体渐渐适应了,心里却愈发阻滞起来。

    也许是白天太累,也许是灯光太暗,莫为只觉得崔如木变身一样,在她眼前摇摇晃晃的,说不出的陌生。

    不安稳的世界却似乎给了她灵感,先前许多片段纷纷浮上心头,然而,她还没抓住,那些零碎的记忆就飞走了。

    不过,她还是看出来了,它们在说,她身上这男人也许有她不知道的一面。

    激烈的一场结束后,莫为不敢再反抗,任由崔如木帮她清理。

    其实除了有点痛,没什么问题。

    莫为不想把这事想得多恶劣,主动打破沉默:“怎么突然想要孩子?”

    过了好一会儿,她都快因为身上温热的触感睡着,才听到他说:“在医院碰到乔明,他带他妻子看妇产科。”如果他们有孩子了,不成形的家庭会不会有一个大致的轮廓?

    原来是被她前任刺激到,这话题有够敏感,怪不得他迟疑那么久。

    莫为觉得无聊,无聊到可笑,懒懒地应一句:“怀上了就生吧。”

    崔如木帮她穿睡衣,目光掠过她依然平坦的小腹,想到他们一直没有避孕,也许这里已经住了一个小生命。

    他低下头去,温柔地亲了亲那里。

    &&&&

    第十六章

    莫为到底回到了江城。

    倒不是她又施了些手段,让崔如木同意,而是莫芷馨和李奕要结婚了,虽然不会大办婚礼,但还是希望和亲近的家人朋友聚一聚。

    离开霁城的时候霁城已没有了严冬的迹象,天气在回暖,但君成的形势急转直下,困住了崔如木这般人物。

    江城较霁城偏南,已是春暖花开好时光。

    莫芷馨和李奕的婚宴设在连悦酒店,只勉强凑够了三桌。

    酒店内花园里种着玉兰花,白玉兰开了几枝,却香味弥漫,四处炫耀。

    想想表姐和郭剑的那场热闹盛大的婚礼,莫为心头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十年如一梦。

    回到江城后,她和莫**的沟通又陷入了沼泽地。

    原因不明。

    不过,有关人生和家庭的事情,她原也不指望莫**。

    她之所以活得这么不明不白,未尝没有莫**的影响。

    莫**活得很失败。她和安恺的关系是一个僵局,隔了二十多年,莫为还是没办法插嘴。

    莫为也曾试图开导莫**那古板的思想:“爸爸那时候喝醉了,烂醉的人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外婆的事情,也不是爸爸想得到的。”

    莫**只答她一句:“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

    有时候莫为觉得,安恺是无辜的,莫**是有罪的。

    不,安恺也有罪,罪在过于忠厚,过于温柔,甚至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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