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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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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A级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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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站了很久,直到窗帘被拉上,灯光消失,他才从情绪里抽身,打了个电话。

    “你的钱都准备好了?三天内我会让君联出一件大事,随后会为了君济的新地皮抛售君联的股份。”

    乔明还在为华扬加班,头脑正是清晰的时候:“你可真舍得。”

    “我们只是各自有不能失去的东西罢了。”崔如木平淡地说了一句便收线,离开前回头望那扇窗,恍惚听见了莫为一声畅快的大笑。

    这些,迟早会在他身边的,只要他伸手,甚至只是抬头,就可以掬在手心。

    ******

    正如男人的话题离不开女人和战争,女人的话题往往也脱不了男人和情感。

    夏蓉蓉工资一般,租的单身公寓,就一间卧室一张床,两个一米七的大个子躺一块儿,名副其实地亲密无间。

    “送你回来的是个男人,而且我知道他是谁,从实招来。”

    “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

    “我这是检验你的诚信度。”

    莫为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和崔如木的事情,以前只能和莫芷馨说,现在却连莫芷馨也不能说了,只有夏蓉蓉。

    说完后,屋子里安静了好久,莫为几乎以为夏蓉蓉被她语无伦次的絮语成功催眠了,后者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莫为,你还真是矫情得可以。”

    “夏蓉蓉,不带你这样的啊……”

    “崔如木有多忙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陪你这大半天,他晚上得不眠不休地补回来。你以为他来君山做什么?实话说,我真知道你今天和他在一起。”

    这话说得够明白了,莫为翻个身,拽拽被子,打算睡觉。

    夏蓉蓉拿脚趾蹭她:“你给我说话!”

    “说什么?”莫为扭头凶她,把脖子都拧出个十分诡异的角度,“你反正打定主意要卖我了!”

    “啧啧……”夏蓉蓉凑上来,摸她委屈的脸,莫为要躲,被夏蓉蓉三两下从后死死扣住,夏蓉蓉制服她,便严肃地端起了审判官的架子,“我说,你还想着你那体贴的未婚夫是不是?”

    莫为心烦:“你要我怎么办?人的感情又不是饼干棒,掰断便掰断,两不相干。”何止不是饼干棒,感情是个纠结缠绕经摔耐打却遭不住人心两异的活生生的讨债鬼。

    “既然这么想着他,当初为什么不去挽回?现在做这种无用功,不过是给自己添伤心给别人加笑料!”夏蓉蓉狠,待谁都一样。

    “那你笑我啊……”莫为终于把自己拉扯出来,重新拽好被子,“反正我只给你笑。”

    夏蓉蓉给她气得真笑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去跟乔明死缠烂打。你不想给别人添烦恼,你认为你本来就是个负担,再刻意给别人添烦恼,那就连负担都不如。就是这样。”

    莫为缩在枕头下,附和她:“嗯,就是这样。”

    本来说了period就表示此事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可夏蓉蓉的语文是音乐老师教的,仍旧穷追不舍:“但是你想想,你以前给乔明找过麻烦吗?我是指在崔如木找上你之前。有了麻烦之后呢?他处理好了吗?”

    莫为不说话了,夏蓉蓉替她说:“都没有对不对?患难见真情,这话一点不假。也只有你才傻成这样,每天一通电话就以为那是多么了不得的馈赠,非得要倾家荡产众叛亲离以身相许!”

    “崔如木就没做到!”夏蓉蓉贬低乔明对她的感情,就好像否定她这几年的生活,莫为不甘心地反驳。

    夏蓉蓉不禁冷笑:“你想过乔明给你打电话时在做什么吗?说不定他就刚睡了或者准备睡哪个女人,心里稍感愧疚,只好给你打个电话自我安慰一下。说不定,这通电话就是他和某个女人一起打的,就为了看看你这人有多傻多好骗!”

    “夏蓉蓉你不要这么阴暗!”莫为忍不住措辞尖锐起来,随即又理智下来,“乔明不是那种人。”

    “对,刚刚是我过分了,那么那些麻烦呢?”夏蓉蓉放弃这个极端的设想,“你说你们认识六年了,但是这六年,你忙你的,他忙他的,你们拥有的共同的东西呢?你好好想想,乔明他现在二十八岁,他年轻,甚至说太年轻,在你身上耗六年,就算再耗六年,你要求这么低,他也耗得起!哪怕最后你说声不嫁他,他也不过损失一个女人,他风华正茂,还落了个情圣的名号,不差!一旦事情真的来了呢?成本高了,他便弃你而去。莫为,别那么天真,他拥有的一切,是他打拼数年白手干出来的。换做是你,有人在一个月之间全部拿走,你会怎么做?”

    听了夏蓉蓉这些不动听的话,莫为不能说她没有半点生气,却更不能自欺她没有半点动摇。有些事情,原本就并不是看起来那样简单,她清楚这一点,但因为想不通到底复杂之处何在,她宁可不去想,宁可无条件相信。

    每到这种时候,磁带的感觉又会涌上来。逃避思考,按照既定的程式行动,多么省力,多么方便。

    可夏蓉蓉就是不让她爽快:“莫为,你好好想想清楚,你才二十四岁,未来也许还有四个二十四可活,不要活得这么窝囊。你不是谁的负担,你有学历,有能力,有经济自由,你是独立的人。”

    莫为被夏蓉蓉教训得想哭。

    她想起刚刚飞回江城那天,夏蓉蓉在机场执行任务,她亲眼看到歹徒被夏蓉蓉一个砸肘整治得爬不起来。夏蓉蓉后来告诉她,姓杨的那个,在采石场劳改时被乱石砸死,其实也是她动的手脚。

    姓杨的和姓牛的,他们本就该死。每个人都该各得其所,否则这个世界让人出身不平等成长不平等,连每个个体的所作所为所应得的结果都不平等,未免太不公平。

    可莫为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她要走到哪一步,才算到了她该在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学了一本标日,在“吐一吐”和“死一死”之间纠结半分钟,决定拿亲子亲女继子继女出来虐一遍,聊以自慰。。。。

    逃遁之前,说一句,某尘前两天写了个很无厘头的小番外,链接在文案上,看官们自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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