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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年柔道那点道行,对付小贼还可以,搁他面前,照样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想到这里,莫为有点气,她循着他轻轻的呼噜声靠近,通过右手感应到的热量判断他的位置,岂料太过紧张,有那么一下子,指尖突然触到他微热的脸颊。
莫为的心猛地吊起来,不待想好对策,却听本该睡熟着的木头,低哑地唤她:“可可,可可……”
下一刻,手被他握住,她捂着嘴,不让声音发出来,但觉一股大力将她往床上拉,她站立不稳,结结实实地摔上去,头晕未止,沉重的压力已密密匝匝地覆满全身。
崔如木这样的主动和热情让莫为愣住,半晌,只觉他热乎乎的吻绵绵密密地落满她的脸,渐渐往脖颈往胸脯蔓延。
崔如木确实是熟睡着的,可梦境却如睡梦之前的诱惑那般生动鲜妍。
如他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某种梦,俏丽调皮的小丫头总不听话,跑来与他相会。
本来好好地说着话玩着笑,她忽然扑上来,对他动手动脚,又亲又摸,解衣解扣。
而他向来还算过得去的自制力,到了这时候,忽喇喇似大厦倾,片瓦不存。
他一边愧疚,一边享受,与她纠缠不休。
此番她又来,触感那么真实。他为了之前的脱身早已狼狈不堪,功力全失,这时候半点抵抗力也没了,心里想着你可千万别反抗,一反抗,我怕连抱住你的力气都没了。
这感觉比任何一次梦境都来得真实,崔如木已没有心力分辨,这是真的她还是梦里他臆想出来的她。
他密密实实地压服她,不让她调皮反抗,顺从本能,吻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子,柔嫩的脸颊,嘟嘟的嘴唇……
还有细腻的脖子,硌手的锁骨,饱满的胸脯……
啊,这是谁的衣服,这么讨厌,他气恼地揪住领口。
嘣——
扣子乱蹦,衣襟大敞。
他一直没有解开过的衣服,这一次,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撕裂了。
她有些怕,红着小脸,怯怯地喊:“木头哥哥……”
“崔如木……”
咦?怎么有两个她?
崔如木覆上软玉温香的前一刻,猛地惊醒。
黑暗中,两人一上一下,呼吸粘腻地纠缠在一处,难分难解。
莫为是被崔如木的热情和暴虐吓住了。
崔如木也被莫为真真实实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事实吓住了。
还是有准备的人先有行动,莫为想,衣服都被他扯破了,她的目的快达到了,她双臂一张,环住他脖子,凑上唇要吻。
崔如木如入魔怔,大力推开她。
莫为哪有这准备,连着身下的被子,一并被扔下了床。
还好有被子垫底,要不她又得屁股开花了,偷个人怎么这么难?
莫为气急败坏:“崔如木,你又推我!”
崔如木懊恼得直抓头发。
他的自制,怎么会输得这么狼狈?
他摁开灯,见莫为坐在一堆洁白的被子里,蹙着眉,委屈的小眼神儿,含着泪,不遗余力地控诉他的暴行。
她身上只有一件勉强披挂着的常服,沉稳的橄榄色被她穿得又妖又娆,胸前两只白馒头俏生生地挺立着。□只有一条碎花小内,大片白嫩嫩的肌肤裸裎在他眼前。
他的衣服,她的肌肤。
道德与欲望激烈交锋,胜负难分。
崔如木心里对莫为的警戒不由得又提高了几个档次。他只是不小心瞟了一眼而已。
忙扭过头,但觉喉头发紧,口渴难耐,顺手抽了枕头,扔在她身上,把她遮住:“回去睡觉。”
“崔如木!”这样都还被拒,莫为羞愤交加。
“回去睡觉。”几乎是一字字咬出来的,天知道他现在离禽兽只一线之遥。
莫为挣扎着站起来,不,她可不是要听话。
她锲而不舍地爬上床去,往他身上扑。
崔如木扣着她细细的手腕儿,将她隔在一臂之外:“回去!要不然我把你丢出去!”
“崔如木!”莫为恼羞成怒,吼了一声,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流氓尚未成功,可可仍需努力。
嗷呜,不许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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