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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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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太古虚实三七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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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管家的话。”近日佐吴总会在白昼外出,每日与阿古共度早膳后便会踏云离去,入夜归来。

    四海八荒有三座仙山,一为蓬莱,二为方丈,三为瀛洲,各有众多修仙弟子。而三仙山之一瀛洲则归属佐吴,瀛洲是佐吴一派势力培养的地方。

    管家立于餐桌旁,恭谨回答:“属下必定不负宫主之托。”

    由于佐吴每次外出总要刻意向阿古叮嘱一句“听管家的话”,阿古听久了懒得回答,为了避免现场尴尬,立场怪异的管家总会在佐吴说完后回应一句属下必定不负宫主之托。

    今日,佐吴似乎得空,早膳过后没有离开。

    午善完后,阿古饱食,打算散步。便抬头对坐在对面的佐吴说:“我现在用规定外出的一个时辰可不可以?”

    “嗯。”这是佐吴订下的规定,因而他并没有拒绝阿古的要求。

    立于一旁的管事听闻阿古要求外出后,点燃了从袖口掏出来的某支香。这支香从点燃到完全燃尽恰好一个时辰。

    每日除了观察佐吴寝殿里的药用植物,阿古还制定了某个计划来打发时间——用佐吴规定的每日可外出的一个时辰的时间逛遍整座太清境太极宫。

    “今天想去哪里?”佐吴将桌面上的面具拾起,替阿古戴上。

    “有一个地方我一直想去,但管事说必需得你批准才能进入。”在太清境太极宫佐吴寝殿的附近有一座殿堂,红木门上锁上三道没有钥匙孔的金锁。

    “藏宝阁?”整座太清境太极宫除了他的寝殿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外,也就只有藏宝阁下人是无法踏进。

    因藏宝阁内藏有四海八荒上三十三重天朝拜者送来的奇珍异宝,佐吴刻意用法术设了三道锁,这三道锁只有他能开:“你若想进入也并非不可。”

    “我现在就想去。”阿古让佐吴替自己戴好面具后便朝太清境太极宫的藏宝阁走去。

    佐吴随其身后,目光投向她背后逐渐成熟的雪白翅膀。走出寝室门口,他稍抬頜看了看寝殿庭院的围墙。

    藏宝阁门外,佐吴只是轻轻触碰三道枷锁,门锁便自动打开。推门而入,里面的空气流动一股淡淡尘土味。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极大的茶青色月洞门博古架,博古架的宽度恰恰等于藏宝阁的宽度,架格上摆满奇奇怪怪的物件。

    只有通过博古架的月洞门才能进入里面,透过架格可以看见月洞门博古架后是整齐摆列的数十个一样的月洞门博古架,每个博古架上都摆满东西。

    藏宝阁没有窗户,一个完全封闭的密室,除了敞开的门,阳光无法从其他地方投射进去,阿古要进里面必须端好烛台。

    管家守候在门外,自阿古和佐吴进入藏宝阁后,大门自动关上,门锁再度紧闭。

    “不要乱碰架子上的东西,有些东西一旦沾染上便很难摆脱。”佐吴刻意叮嘱,能放在藏宝阁的都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呼吸带有尘土味道的空气,穿过道道博古架的月洞门,阿古一直深入藏宝阁。经过数道月洞门后,闯入视野的是一成人高被白布覆盖的物体。

    “这是什么?”阿古停驻在这被白布覆盖的庞大物体前问身后的佐吴。

    “魂镜。”佐吴依稀记得阿古所问之物为何物,在藏宝阁内有一本记录屋内所有珍宝的书,书上并记录有珍宝的作用,因而他并没有特意去记住朝拜者送来的东西。

    “我能不能掀开布看看?”

    魂镜并不危险,因此佐吴批准阿古将覆盖其上的白布掀开。

    掀开神秘面纱的物体外表并无独特之处,仅仅是一面雕刻精致年代古老的镜子,一人高的铜镜镜面映衬的倒影并不十分清晰,甚至映像少许扭曲。

    “这面被称作魂镜的镜子有何独到之处?”居然还被刻意放进藏宝阁这个密室内,阿古好奇的伸手上前触摸光洁的镜面。

    使她惊讶的是,自己的手指居然穿透了镜面。

    瞬间,镜面如同被拨动的水面,从手指触碰的地方开始泛起金色的圈圈涟漪,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阿古整个人吸入镜子内。

    佐吴张嘴来不及惊呼,左手飞速抓紧阿古还未被吸进去的右手。事情来得如此突然,让佐吴措手不及。

    随着两个烛台掉落地面,烛芯触地熄灭,一切又淹没在一片黑暗中,藏宝阁又恢复以往的平静,空无一人。

    这是一面青丘山山主还未将女儿推为太子妃之前为了讨好三十三重天天主佐吴而刻意送来的贡品。

    魂境镜面原是日林国石镜,日林国石镜可照人脏腹,能探之病处。亘古时期黄帝命大力神重和黎拔除通往天界的唯一天梯建木神树后,被拔树身倒地立刻枯萎化作泥。在神树即将全数枯萎化泥之际有一工匠用了某独特方式保存了神树其中一节树干,并将其与日林国石镜一起制成一面镜子。

    能将接触镜面的人传送到他灵魂最渴望到达的地方,不管是鬼界天界妖界或人界,只要是灵魂的渴望之地都能到达,这便是魂镜。

    一片漆黑后出现的白光让阿古一阵炫目,等双目适应,她看见玄子偈坐于椅子上专心的翻阅古籍,而她站于他的背后。

    她又回到了鸿重镇南方山上的毋虚道观。

    白衣玉冠,半挽乌丝,持书的修长五指,端正的坐姿。此情此情,仿佛又回到那日为了鬼叶子前去毋虚道观时。

    蓦然抬头,看见那个坐于千百白袍弟子前全神贯注于传道的男子,她恍如梦境。

    “谁?”玄子偈放下手中书籍,起身,看见的是一个戴着半张面具背后长有一双翅膀的女子。

    气息猛然间出现,事前毫无征兆,仿佛凭空而至。玄子偈立身原地,警惕的与阿古相向对立。

    “玄子偈,我是……”阿古话到一半截然而止,抬起的手刮碰到脸上的面具,她才恍然惊觉。

    她还记得,那日因身体不能动弹,玄子偈将她带进他的房间。那是她首次进入玄子偈房间,看见房间的角落放置有一个花几,花几上花瓶插满鲜花。

    如今鲜花依旧香艳。

    可自己却已经不再是农丰公庙的那个阿古,无论是身份还是躯体,她都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为了鬼叶草而上毋虚道观的阿古了。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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