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着看林笑。
林笑真是觉得雷牧天坏极了,心里一个赌气,小妮子叉着腰就对雷牧天道,“雷牧天,你不娶我会后悔的!真的,你再不快点娶我,我就去找别人,找,呃……。洛棠飞,还有耗子,还有……唔……。”
雷牧天真是听不得林笑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还是关乎嫁娶。
试想,雷牧天这个占有欲十足,对着林笑没有最有只有更多的男人,如何能忍受林笑说出这种话?
结果可想而知,林笑被雷牧天一番亲吻,两唇分离时,林笑再是没有说话的力气,那种窒息一般被占有的感觉却迟迟没有退去。
“笑笑,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正式地告诉你,你将来要嫁的,也是唯一的合法丈夫人选只有我,只能是我,雷牧天!”
话落,雷牧天一个用力直接将林笑打横抱在了怀中直往二楼的主卧跑去。
说起来,林笑因为怀孕现在真是胖了一些,只是被雷牧天抱在怀里,那感觉总还是轻若鸿毛一般。就像现在,雷牧天抱着林笑,别说走,就是跑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这不,眨眼的功夫,雷牧天已经将林笑抱回了主卧。
雷牧天动作极尽轻柔地将林笑放在大床上,看着她一头墨发在脑后肆意地绽放、泼洒,却成了别样的风情。
“笑笑……”
雷牧天一个欺身上前,双手撑着自己俯视林笑,低低地喊道。
林笑真是受不住这般的雷牧天,宛若妖孽一般,总让人无法正常思考。这会,他这么悬在她上方,明明没有压到她,她却觉得有种缺氧的感觉,只觉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笑笑。”
雷牧天好似发现林笑的羞赧一般,叫的愈发魅惑,愈发欢快。
林笑真想用手捂住那张一直蛊惑人心的薄唇,可是奈何双手被雷牧天扣在头侧,丝毫不能动弹,捂嘴,却是成了空想。
只是听着雷牧天再次恶质地不停唤自己“笑笑、乖女孩”,林笑一个没忍住,抬起脑袋,直接用自己的嘴“捂”住了雷牧天的嘴。
好似每一次,林笑的主动总能让雷牧天无法淡定,诚如现在。
林笑的一枚吻,好似引燃了引信一般,雷牧天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沸腾着,有一种冲动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似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都吞噬一般。
林笑却是没有发现雷牧天的黑眸越发深沉,只觉得两唇相触的感觉极好,小舌头一个没忍住,轻轻扫过了雷牧天的薄唇。
瞬间,欲,爆发了。
雷牧天没再忍耐,也无法再忍耐。狂舌出击,化被动为主动,引得林笑的丁香小舌再次与狼共舞,他的架势,几乎要将林笑吞入腹中一般。而铁钳一般的两只大掌也是松开了对林笑的钳制,却是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曳起来,给她上了新一层的束缚。
林笑只觉雷牧天的大掌像是带有魔力一般,而自己这因为怀孕越发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撩拨下,只有一种迫切地想要挣脱而出的冲动。不由地,林笑由着小身子随着本能,在雷牧天的身下扭动,绽放……
雷牧天感受到林笑今日的热情和情动,愈发觉得激动,三两下将两人都剥干净。
两人之间,愈发亲密。
薄唇则循着大掌游曳过的路线,一路下行,引得林笑娇躯阵阵轻颤,情到高处时,林笑甚至忍不住便娇呼了一声。而这声娇呼却像是给了雷牧天更大的鼓舞,雷牧天愈发起劲,不住地在林笑身上点火,直到林笑几乎要被那火烧灼,雷牧天这才举着自己多时的隐忍一个挺进,两人完美契合……
这一夜算是极其美好的,两人频频抵达天堂的弊端。
若不是雷牧天顾念着林笑还有身孕,怕是会更疯狂更无度!
不过另一边,豪庭A202包厢,着实有些无度。
得说,今晚这来的人真不少,有几大家的贵公子,像是古琛之流,也有名不见经传却花钱不手软的newmoney,如周贺之辈。不过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花天酒地,留恋女色。几乎每个人手边都抱着一个或者两个如花的女子。
像古琛这样固定王梦琪为女伴的,在这一个圈子里也是真的少了。
怎么说呢,王梦琪对古琛真是不一样的。
第一次见面,王梦琪在台上,他在台下。但这种情况在古琛的圈子里并不少见,可是王梦琪却硬就是成为了古琛女神一般的存在,他追她,他捧她,他甚至对她言听计从,这是在古琛身上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可是对着王梦琪,他奇怪地就是甘之如饴。就是只看到王梦琪一个蹙眉,他这心里就不好受,更让古琛都觉得称奇的是,即使自己满腹欲念,对上王梦琪的摇头,他也会自动地偃旗息鼓。转身,找个女人熄火之后,古琛还是会去寻王梦琪!
她说好的,他一定满足。她说不要的,他一定不会犯忌。就是王梦琪一个随便,古琛也会努力变成最好,这一切只为了王梦琪的一个笑。
最近,这古琛的“痴情”算是在圈子里传开了,不少人都想要看看这个王梦琪的庐山真面目。
周贺亦然。
周贺是不久前才知道,自己一直相处极好的三少竟然是古三少!
古家那可是了不得的大家,尤其是这古琛,更是古老爷子捧在手心的,也难怪,这样的男人可不就是呼风唤雨。不过古琛会对王梦琪如此着迷,周贺不由想起之前古琛对他的言传身教。他说,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娶回家用的,一种是带出去干的。
显然,这个王梦琪于古琛倾向于前者,或者说,大有兼具两种的趋势。
不由地,周贺想到了金铃,那个陪着自己从青涩岁月走到现在的女人。
就在今天下午,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二十万、孩子都归金铃。
还记得拿了离婚协议书的金铃分外冷静,她将协议书塞进包里,随即拖着自己一早收拾好的行李还有他们孩子的行李,打开了防盗门,连头也没回,她和孩子离开了。
而房门重重合上的一声“砰”却像是撞进了周贺的心里。
周贺知道,那一声不仅是关门声,更是自己和金铃界限划清的警钟。
从此,他的世界少了一个她,而她的世界也再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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